第一百二十五章她没有你漂亮(第1/2页)妾心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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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枝回家探望父亲,此刻坐在马车里,夫君梁舜陪同。

    桃枝的内心是这么平价夫君梁舜的,暖男一枚,只是确实是断袖,昨日靖北候爷之嫡子,靖北安世子与嫡妹靖北元前来拜访梁府,与梁舜吃酒,桃枝作陪。

    安世子与梁舜之间给桃枝一种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安世子伙长得漂亮,人一个,话邹邹的,他的妹妹活泼可爱,总是想往梁舜身边凑。

    桃枝打量着坐在马车里昏昏欲睡的夫君。

    那靖北姐已经知道梁舜娶妻了,还不要脸的往前凑,言语露骨。一口一个舜哥哥,一口一个哥哥,桃枝脸色都黑了,梁舜竟然跟着安世子勾肩搭背,莫非这兄妹二人前来是勾引夫君梁舜来了不成。

    桃枝晃了晃脑袋接着想

    靖北姐假意酒醉往梁舜身上扑,梁舜躲开,安世子酒醉非得上假山上看王府的风景,直愣愣的往假山下跳,摔昏过去了,梁舜飞速的抱起安世子前去看大夫。

    桃枝想想昨天的闹剧,就想吐血。

    梁舜在马车内闭目养神,装作昏昏欲睡实际上心里也在想着昨天的事。

    男人和女人看待事情的角度就是不一样的。

    昨天靖北候家的安世子与妹妹来拜访,夫妻作陪吃酒。

    安世子今年十九岁,在军营里任职校尉正七品官职,是个好苗子,对自己很崇拜。

    靖北妹妹从就是活泼可爱,因两家是世交的关系,梁舜拿她当作妹妹,她今个醉酒,言语与自己很亲切,好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梁舜也为多想。

    后来安世子酒醉,发了酒疯,跑到十多米的假山上跳下来,自己连忙跑过去,赶紧抱起来,去寻太医,猛的一抬头看见夫人桃枝脸若冰霜,眼含深意的看着自己。

    梁舜眼毛轻颤,看着怀里晕了过去的安世子一震尴尬,你特么发什么酒疯,害的老子都被媳妇嫌弃了,误会老子是断袖,虽然在断袖的边缘,这不还没断袖吗!

    梁舜坐在马车里,想昨天的事浑身不得劲。

    好在这个时辰车夫勒住了马:“吁吁。”

    马打了一个响鼻后,马车停了下来。

    赶车的车夫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在梁府内赶了十年的马车姓尚

    尚老头一身藏青色麻布衣衫,面色红润,早饭时喝了二两的白酒话中气十足:“大少爷到了!”

    梁舜睁开了眼睛下了马车入目是一个四合院,看着略微破旧,门前有一颗白杨树在迎风飘舞。

    桃枝拿起马车内的四样礼盒递给了梁舜,随后被梁舜扶着下了马车。

    老尚头把马拴在了白杨树上,然后坐在车延上等着少爷和少夫人,手里拿着烟袋,一口一口的抽着。

    桃枝敲了敲院门

    院中传出一个苍老的妇人声音:“谁呀,请进!”

    桃枝听见了老妇人沙哑的声音心中一震酸涩,眼圈红了哽咽的:“娘我回来了!”

    杨惠听见是女儿的声音,老泪纵横,放下手里的扫把连忙迎了上去。

    看着女婿一愣尴尬一笑。

    梁舜看见岳母一脸的憔悴:“岳母!”

    杨惠抬起手擦了眼角:“外面风大进屋。”

    桃枝眼泪含在眼眶中:“几日没见娘你怎么,这么憔悴了,我爹!”

    杨惠泪水留了下来:“娘没事,你爹他!”

    桃枝的父亲韩才在屋里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咳咳!”问道:“老婆子是女儿回来了吗!”

    杨惠:“老头子女儿和女婿一起回来的!”

    三人进了屋。

    桃枝见到父亲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一脸的担忧坐在父亲的床前:“爹,你这是怎么了!”

    韩才:“咳咳!闺女老头子我没事!”

    梁舜见到岳父咳嗽的厉害,连忙来到桌前,倒了一杯水,递给岳父。

    韩才强颜欢笑,颤颤巍巍的接了过来。

    桃枝的母亲,站在一旁低着头摸着眼泪。

    桃枝转头看着母亲问道:“娘昨天傍晚,下人传来消息我爹出事了,言语之间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杨惠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我和你爹是慎王府的长工,以前在庄子上干农活,自打你嫁了人,我和你爹便辞去了王府的活计,后来你爹去了朝家村买了几亩地打算务农,耕田。”

    桃枝看着爹爹疼的苍白的脸道:“女儿给你们留了二千两的银票,这辈子不干活,也够花了,我记得咱们一家三口一年七八两银子够了!”

    韩才叹了一口气。

    杨慧看了看梁舜对着女儿道:“那是你的聘礼钱,我和你爹商量过了一分都不会动,你爹常常还自责,没有给准备你拿的出手的嫁妆!”

    梁舜沉默了看着这一家人,亲情之感特别的浓郁。

    桃枝流着眼泪哭着:“爹闺女走时怎么跟你的,那钱是给你们养老用的,为什么不花!”

    韩才:“闺女你爹我死也不会花女儿的礼金钱!”

    桃枝又道:“爹那是侧福晋给女儿的添妆,不是梁府的聘礼!”

    韩才闭着眼睛道:“爹还能干的动,还能养活你娘,钱给你攒着!”

    桃枝扑到父亲的怀里大哭。

    梁舜看着眼前的情况心里难受,对着岳母问道:“岳父怎么受的伤,昨天旁晚厮急匆匆的禀报人受伤了!”

    杨惠:“是这么回事!”

    韩才躺在床上:“别了免得女儿害怕!”

    杨惠听见自己的夫君不让,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桃枝:“爹你要是不,女儿派人查去!”

    韩才:“唉唉!”的一声。

    杨惠给女婿倒了一碗茶水。

    梁舜接过:“岳母受累了!”

    杨惠眼泪刷刷流,看着女婿心里一暖,看着女儿疑问的目光又道:“你爹一个多月前在朝家村买了十亩地,朝家村在京城的西南向,里咱家不到十里地,你爹托的你大伯家,你秀才堂兄介绍给买的。”

    “来这个时间买地就不好买,四月乡下都准备快要种地了,费了很大的功夫,打听到一个寡妇,春天刚刚死了丈夫,家里有八亩地,要卖三年的,我跟你爹合计,就同意买了。”

    “签了协议,地咱们家中了,那个寡妇家离卖的地不远,昨天你爹忙着干地里活,天黑了刚要坐着马车回来,听见寡妇喊救声,不少人听见了连忙去看看。”

    “这寡妇长得漂亮,被流氓惦记上了,流氓为的手跑了,你爹返回时马车被人赶跑了,你爹找到马车后,和人发生了争斗,腿被打折了,腰部又挨了两刀,差点就没命了,马受惊挣开了绳索,慌乱中,你爹跑了出来,已经报官了!”

    桃枝听着母亲完话吓的半死连忙问道:“我爹伤的如何!”

    杨惠:“大夫,如果高热不退,伤口感染,命不久矣!”

    桃枝哭喊着摇了摇头:“爹我爹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梁舜赶紧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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