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露(第1/1页)兰花殆尽江山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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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未必是个好事,只怕这丫头心里藏着什么秘密啊。”白兴昌想到这里便满头冷汗,难道是知道了白家有关清羽帮的机密?或者是白詹跟她了些什么?

    白兴昌拍了拍额头,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可是心头顾虑依然挥之不去。白子清亦是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不定那丫头就是个庸才呢。

    杏林中,已经准备好了蜡烛。突然,北风呼呼刮起,阿执不经意打了个冷颤,橘见状急忙给阿执披上了衣服。

    “又是蜡烛?”凌才无奈,明明都自己从未成功过,偏要鸡蛋碰石头,嘲讽似道。

    “对。”阿执穿好衣服,伸出手空中摸索一番,凌才猜到这丫头知道起风了就可以耍赖,暗自叹了声气,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女子。

    “橘,把蜡烛灭了吧。”

    “姐,那我们比什么?”

    “就比射烛心。兄长从左往右,我从右往左,谁射的多且快,谁就赢。”

    潼玉看了看石桌上的六根蜡烛,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开始吧,银针可好?”

    “嗯。”

    两人各执六根银针,背手站在石桌不远处,虽然相距不远,但要看清烛心的位置还是不容易的,更何况四围是草树,光线就更不好了。

    阿执回眸对着身旁潼玉信誓旦旦一笑,手中两枚银针就已经飞离手指直冲烛心。

    潼玉将这一动作看在眼里,发觉得这个女孩甚是神秘。就当阿执正要出第二次手,潼玉亦将银针飞出,只见剩下的蜡烛微微一抖。

    凌才和橘见两人手里都没了银针,一同前去石桌旁见分晓。

    “姐……这……”橘回望身后的阿执,满脸疑惑。

    “兄长,这……为何只有右边三根蜡烛的烛心有针插入……左边一个都没有……”凌才完,又低头看了看眼下的六根蜡烛。

    “那右边的是几根银针啊?”阿执对着橘喊道。

    “姐,右边三根蜡烛上都是两根银针。”

    潼玉轻轻抿嘴一笑,他果然想的没错,这个女孩是个难得人才,可是明明藏拙,为何却要在他面前崭露头角,是在证明什么吗?

    潼玉思及此处蹙了蹙眉头,轻声对着阿执道,“婉儿妹妹,承让了。”

    阿执甚是得意,挑了挑眉,亦轻声回道,“兄长如此聪慧,阿执不才,还望兄长不要嫌弃我这个……妹妹!”

    此言一出,潼玉心下的谜底也被解开。两人相视却谁都不再话,阿执竟有些尴尬慌张地收回自己的眼睛,低头转而看向自己的脚。此时,潼玉却有一丝不知从何起的惊喜,心道原来她还有害羞的一面啊。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嘴角上扬。

    “凌才,我们该去见叔父了。”潼玉对着一头疑惑的凌才喊到。

    “既然兄长有事,阿执先回房了。”阿执拱手道,便往树林外走去。

    凌才跑向潼玉,“到底怎么回事?”,他依旧没有想明白为何左边的蜡烛没有被射中。

    潼玉撇了撇嘴巴,表示自己也不知,凌才气的跺脚,最烦知而不言的人。

    慧心苑,潼玉和凌才一人各抱着一个木盒走了进来。白兴昌看见他们手里的盒子微微颔首。

    “叔父,临行前父亲专门让我们将这二物赠与您,请您笑纳。”潼玉拿过凌才手中稍长的木盒与自己的叠放在一起向白兴昌奉上。

    白兴昌打量了潼玉手中的盒子,饱含深意地笑了笑,“潼玉,你可知这两个盒子里是为何物啊?”

    潼玉见白兴昌没有收下的意思,收回手皱了皱眉头不明白他是何意,“这二物父亲也刚得到不久,至于是何物,潼玉也不知晓。”

    白兴昌起身拿过潼玉手中的盒子轻轻放在身边的桌子上,嘱咐屋内的两个丫鬟将阿执唤来。

    “眠儿已经将事情跟你们了?”白兴昌向潼玉问道。

    “是。”潼玉微微垂着眉头。

    “叔父,这两样西不会与仙老有关吧?”凌才见白兴昌提起白子清,不由想到了仙老。

    “这两样西的确是云巅峰上的人所造,但却不是给我的。你们既然已经知道清羽帮,就应该明白你我两家承担的绝不是他人能想象的,无论见到仙老之后会面临何种境遇,你们都不要忘记自己的使命,你们所做的每一件事,的每一个字都将关乎大齐的安危。”白兴昌回忆当年种种不由语重心长。

    潼玉和凌才见白兴昌甚为严肃,又听话里都是教诲之意,两人不约而同拱手行礼。

    “也愿你们两个不负清羽帮之望。”白兴昌颔首,心知两个子定会大展宏图,眉眼间露出些许欣慰。

    “哦,对了,阿执还不知晓此事,我想着过几年同她讲,你们可千万别漏了嘴。”

    想到过会阿执也来,白兴昌像个孩子一样,逗趣地道。

    潼玉亦想到此处,听到白兴昌所言便也颔首,可是凌才听到那鬼丫头要来这里,努了努嘴看向了别处。

    时迟那时快,阿执提着裙角跑着进了屋,“爹……你们怎么也在这?”见到两个冤家阿执失口问出。

    “什么叫我们……”凌才听到阿执言辞不妥,亦失口道出心中所想,还好被潼玉所挡。

    潼玉蹙眉瞪着凌才,凌才又一向听潼玉的话,只好端起茶杯闷声喝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可是眼睛还是是不是瞥向阿执以解心头不快。

    阿执看见凌才愤愤的表情也不忘做个鬼脸回给他。

    “阿执,像什么样子!还不快放下来!”白兴昌大老远就看见阿执提着裙子跑来,想着进了屋子这鬼丫头能放下来,谁知不仅没有放下还口不择言,瞬间怒气横生,也不管外人在场,指着阿执的裙子吼道。

    “爹,不生气啊,我下次注意,绝不再犯。”着上前摇着白兴昌的胳膊。

    白兴昌最吃阿执这一招,竟也生不起气。

    潼玉和凌才见状只好转身,权当什么都没听见没看见,凌才抖着肩膀不停偷笑着,被潼玉怼了怼才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