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七香饭馆(第1/2页)风云中州

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许七香饭馆的掌柜姓许,名字叫做敬仁。许敬仁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他不是名厨,却炒得一手好菜。因此,才敢把七香二字当作饭馆的名号。

    饭馆的大厅里摆有十来张桌子,萧爻等人选正中间一张坐定。

    许敬仁话不多,见萧爻等人进门之后,只是了句很熟的话:“列位请坐,吃点什么?”

    萧爻等四人刚入座,便点了两只烧鸡,一盘烧鹅,一只猪蹄,一大盘熟牛肉,另外要了十斤花雕和一锅米饭。许敬仁便到伙房里炒菜去了。

    萧爻先舀一碗米饭给白猴,那白猴叽咕叫了几声,闻了闻,就吃了起来。萧爻因内急,去问许敬仁家的厕所。

    许敬仁皱了皱眉,颇有些不情愿。但想萧爻是客人,让他便一次,倒也无妨,便指着后门。道:“茅厕在后院菜地旁边。”

    萧爻道了声多谢,便由后门转进后院。后院倒也宽敞,坐北朝南修了五干房子,虽不华美,却也巧别致。房子旁边的一个竹栏里,养有几十只鸡,却不怎么啼叫,格外的幽静。前面是一大片菜地,绿油油地长得很好。

    见此田园风光,萧爻心中不觉感到一份宁静和闲适。虽不是自己的家,却也倍感亲切。见路边搭有一个矮矮的草屋。萧爻道:“茅厕是在这里了。”

    毫不犹豫进了厕所,便之后,因想着要洗手,却见房子外面有一只水缸,萧爻走到水缸边,那水也清亮。

    正要洗手时,忽听屋子里一妇人道:“玲儿,这件事你急也没用。你二叔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那茅坑边的石头,又臭又硬。”

    萧爻心道:“这必是许敬仁的老婆了,她在跟玲儿姑娘家事。我一个外人,这么听人家的家事,可不像话。还是洗过手就回去吧。”

    又想,倘若洗手弄出声音来,可要惊动她们。当下手也不洗,正要挪步时。忽听一女子的声音道:“妈,这事怎么不急呢?二叔不肯告知原委,佳琪姐又不知落到何。我跟她虽是堂姐妹,却是自一块玩到大的,只怕亲姐妹的感情也不如我们好。她下落不明,我怎不担心?再了,她向来温和,万一落到歹人手上,难保不会有失。那时,我们家丢人就丢大了。”

    萧爻听得屋中女子语音清朗,虽看不到她的面貌,但想话的声音都如此动听,其人的面貌定然也美丽动人。心想:“她们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事。我若能见她一面,跟她话,纵然帮不上忙,但在这么个幽静祥和的庄园里跟她笑话,必也是美不可言的。”心里热烘烘的,一时竟不想离去。

    却听那妇人道:“佳玲,你的也在理。都怪这一代没有男子,来撑起家业,才这般给人欺负。哎!眼看许家香火,后继无人,我死了之后,如何对得起许家的列祖列宗?”完,便听她呜呜咽咽的抽泣着。

    却听许佳玲道:“妈,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回佳琪姐,你这些个不相干的陈谷子烂芝麻做什么?”

    那妇人停住抽泣。道:“还是玲儿明理,妈妈终究是老了,也糊涂了,想不到这些道理。”

    许佳玲道:“妈,二叔不肯明,你总该是知道事情原委的吧,你快告诉我,我好去寻佳琪姐。”

    那妇人道:“哎!”

    一时竟又没了声息。

    萧爻听到这里,也有了些眉目。心道:“这位许佳玲姑娘有个堂姐许佳琪,似乎失踪了,许佳玲着急要找她回来。这事又跟她二叔有什么干系呢?”

    忽然心中一凛:“许佳玲有个二叔,有个堂姐许佳琪。那许佳琪就是她二叔的女儿了。她的二叔却是谁呢?许佳琪又是为了什么事,不见了的?”一时,竟也好奇起来,便屏气凝神,竖着耳朵继续听着。

    那妇人犹豫了一会儿,才道:“玲儿啊,我来不想告诉你。但你现在长大了,了武艺,事渐长了。你没个哥哥弟弟,我们家的事,将来都要让你接手的。这件事是该让你知道。”

    许佳玲道:“好的,妈,你快吧,尽量捡要紧的,不相干的就别提了。

    却听那妇人责备道:“鬼丫头,该什么不该什么,倒像妈妈不会话了,要你来教我。你时候是谁教你话的?”

    许佳玲格的一笑。道:“妈,时候,你教我话,你老了,我教你话。”

    萧爻在外面又听得椅子移动的声响,似乎许佳玲倒在她母亲的怀抱里,撒了一娇。

    却听许母道:“这才是妈妈的好女儿。”

    许佳玲道:“妈,你怎么还不那事?”

    许母道:“你总是这么急躁,真是半点也等不得。哎!两天前,镇上来了三个身穿飞鱼服的武人。”

    听到三个身穿飞鱼服的武人,萧爻便想到清晨遇到的那三人。暗想:“她的三人会不会就是早上遇到那三个人?”便又凝神倾听。

    许佳玲问道:“他们是什么人?来做什么?”

    许母道:“那三人,一个性子急躁、骑一匹黄骠马的叫田仰。一个粗眉大眼,鼻高口阔的叫陈恭明。另一个五短身材,嘴边有一撮胡子的叫孙云鹤,三人是锦衣卫的,都是魏公公的下属。”

    萧爻听得许母之语,一一回想起早上遇到的那三人的面貌,发觉与许母所述完吻合。再无怀疑,早上遇到的三人正是许母所的人。

    许母又道:“他们骑着马,呼和来,呼和去,在镇上疯转几圈后,便镇上风水好。要选一块地,给魏公公建庙宇,造祠堂。还要给魏公公塑金相,像供奉孔老夫子似的供奉魏公公。”

    许佳玲怒道:“他也配?”

    许母道:“是啊,那魏公公是阉党的首要人物,是当朝权贵,是皇帝的宠臣。但他虽然得皇帝信任,位高权重,可毕竟是太监,是不良之人。孔老夫子是千古圣人,一个不良之人,怎能跟孔夫子相提并论?”

    许佳玲问道:“那后来呢?”

    许母道:“他们就选中了大街面,正好是你二叔家的地基。就要征用地盘,要拆了你二叔家的房子,来修造庙宇。”

    许佳玲道:“这也太不讲理了。”

    许母叹道:“来嘛,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下的臣子土地,原就是皇家的。只要皇帝下令,要征收土地,又有谁敢抗旨不遵?可他们根就没有法令,与其是征用,不如是强占。”

    许佳玲道:“妈,二叔是如何拒绝的?”

    许母道:“这等师出无名之事,别你二叔不答应,你父亲不答应。就是我这妇道人家也坚决不同意。”

    只听得砰的一声,像是许母到激动之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萧爻听她话时,一直语气慈和。想不到,她竟也会这般拍案而起。

    却听许佳玲道:“妈,你真英明,后来又怎样了?”

    许母顿了顿,又道:“他们要强拆房屋,你二叔不答应,两边就吵起来了。吵凶,就由吵架变成对骂。这些人粗鄙不堪,一旦开口骂人,还有什么好话是他们不出来的?污言秽语,当真一句也听不得。骂较真,双都不依不饶,这就打了起来。”

    许佳玲啊的叫了一声。道:“二叔那点武艺,怎么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