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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赵驼背道:“左良材,看在你爹的份上,面子我已给了你。一刻钟已满,受死吧!”
左良材遭到许佳拒绝,心里不好受,要发泄出来。心道:“许姑娘一再拒绝我,却肯答应那位萧兄弟。我正好在她面前展示展示,让她见识我的武艺,知道我比那位兄弟强,不定她就会向着我多一点了。”
左良材道:“许姑娘,这些锦衣卫的得罪了你。我立刻就揍他们,给你出气。”
许佳玲道:“得罪我的不是他们。不过,左大哥武艺高强,你要教训他,我们开开眼。”
许佳玲的话,要是得直接点儿。是你跟赵驼背打,那是你跟他的事。我看看是无妨的,你不必扯上我,成是给我出气。
萧爻原对武功不上心,这时候却道:“许姑娘,那我们就看看吧。”许佳玲点了点头。
左良材得许佳玲一句夸赞,心怀顺畅,顿时便斗志昂扬,掏出腰间金笛,当胸一立。道:“在下不才,生平有四大嗜好。一是喝酒,二是吟诗,三是吹笛,第四为武艺。这四项嗜好之中,尤好喝酒,武艺却十分粗浅。”
赵驼背道:“打就打,啰嗦什么?”
左良材道:“赵总旗身经百战,武功必定不差,跟你动手,难以取胜。不过在下既在许姑娘面前了要揍你,就算明知不敌,也要勉强试试了。赵总旗,请。”
赵驼背很干脆地道:“请!”
许佳玲跟萧爻便让到一边,给他们腾出空来。
赵驼背便使一招开门揖盗,暗含嘲讽。自己是朝廷命官,堂堂锦衣卫总旗。左良材敢跟自己为敌,便是贼盗。
左良材一看,便知这招开门揖盗,出自戚家刀法。见他将自己比作贼盗,不禁有气。道:“当年戚继光将军领兵诛杀来犯倭寇,对扶桑浪人,用这招开门揖盗,是最恰当的。左某虽是不才无名之徒,却不是强盗匪徒一类。倭寇残害我族类,可恨至极,你竟然将我比作仇寇。你是何居心?”
赵驼背道:“我是朝廷命官,你跟我作对,就是跟朝廷作对。纵然你不是倭寇,也跟贼盗没有分别,接招吧。”
赵驼背挥刀切向左良材,刀锋自上向下,向左良材竖切而至。从走势上看,正是门字的起笔一笔竖笔。
左良材还想再辩解‘我不是倭寇,你不能用对付倭寇的武功来对付我。但这句话还没来得及,就看到赵驼背的绣春刀已砍了过来。只好将话头咽下,侧身一让,避过一刀,挥出金笛,直点赵驼背的肩井穴。
萧爻奇道:“他的金笛就是兵器吗?”
许佳玲知道萧爻不会武功,也不能辨识世上的兵器,就给他解释起来。道:“十八般武器是最常见的,但除了刀枪剑戟,斧钺勾叉这些利刃外,世上还有许多器件可作兵刃。”
萧爻道:“许姑娘,你真是见多识广。”
许佳玲道:“我也算不得见多识广,大多还是我在仙霞山的时候,听师傅的。”
萧爻道:“你知道的,我不知道。这就明你比我见闻广博。”
许佳玲笑道:“你想夸我,让我高兴。但知道的比你多,就算见闻广博了?除非你来就见多识广,那我只消比你多知道一点儿,我才不愧称作见闻广博。”
萧爻脸上红了红。又问道:“这世上还有哪些器物可当作武器呢?”
许佳玲道:“真气所至,草木皆为利刃。”
萧爻道:“这句话我好像在哪儿听人过。不知是什么意思。”
许佳玲道:“等你哪天到了这层境界时,你就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了。”
萧爻道:“我怕是永远不会知道了。”
许佳玲道:“为什么?”
萧爻悻悻地道:“我为了不武功,背着爷爷离家出走。”
许佳玲不禁有些吃惊,见萧爻神色黯然,便没再这事。又道:“你爷爷是个矮矮胖胖的老人家吗?”
萧爻道:“我爷爷高高瘦瘦的,比我还高呢。”
许佳玲道:“哦,那人不是他了。”
萧爻想到离家出走的事,总有些不安。好在有许佳玲陪在身边,些话,心思别念,将这事丢在了一边,凝神向赵左二人看去。
左良材的金笛,比一般竹笛稍长一点,因是黄金熔造而成,比竹笛又沉重几倍。笛身上也凿有洞孔,横吹笛竖吹箫,笛箫同为吹奏的乐器。制作这两种乐器,取材多用黑竹。左良材了武功后,觉得竹笛太轻,便用黄金打造了一根笛子。他家中富有,对他而言,用来制造金笛这点黄金,根不算个事。
赵驼背眼看左良材点向自己肩井穴的这一招,来势不弱。门字还没写完,却也顾不上了,只得回刀自救,挥刀切向左良材的金笛。
左良材的金笛,虽然造价不高,但制作不易。他带在身上已有数年,每每兴之所至,便吹奏一曲,亦可破闷消愁。他很爱护这根金笛,见赵驼背的绣春刀刀锋尖锐,生怕金笛被刀切断,将金笛缩回。
左良材退到一边,道:“五年前,我花了十两黄金请胡铁匠给我打造了这根金笛。制造金笛,又用了十两黄金。也就是,我一共花费了二十两黄金,换来这根金笛,你竟然想一刀切断?你下手也太狠了。”
赵驼背道:“二十两黄金,对你左公子来,不过是九牛一毛。”
左良材将金笛晃了晃。道:“我并非疼惜这二十两黄金,而是疼惜这根金笛,它已伴随我多年,虽是一件器物,却犹如我的朋友。你砍它,就如同砍我的朋友。你懂不懂?”
赵驼背哼的一笑。道:“你只怕已插翅难逃。难得你还有这份心思顾及到这破玩意。”
左良材道:“错了,错了,它不是破玩意,它是我最忠实的朋友。我的四大爱好当中,最富乐趣的,要数吹奏金笛。试问,如果没有这根笛子,我拿什么来吹奏。我高兴吹奏什么样的曲调,就吹奏什么样的曲调,这金笛从来不违抗,也从来不对我半个不字。你它是不是我最忠实的朋友?”
萧爻心道:“他还在为许姑娘拒绝他,不去苏州的事生闷气。”向许佳玲看了一眼,许佳玲却面不改色。眼望着前,像是在看着眼前的打斗,又像是根就没看。
萧爻心想:“许姑娘愿不愿去苏州,那是她的自由。这位左兄邀请不得,就因此气恼。要换做是我呢,我如果邀请许姑娘做什么,被她拒绝了,我会不会生气呢?多半会难受一阵子,就在遭受拒绝的那会儿难受,过了那阵子,多半就将邀请她的事置之脑后了。”
赵驼背道:“这根金笛不会话,它要是会话,只怕也不会任你摆布。”
左良材道:“我怎么会任意摆布它呢,不过是用它吹吹曲子。”
赵驼背不耐烦了。道:“你爱怎样就怎样,老子管不着。看招!”
赵驼背又接着使开门揖盗这招,写那门字剩下的笔画。挥刀一扫,从右上划到左上,却是一横。他虽然是在写字,可刀锋的走势,扫向左良材的头,这一招凌厉无比。
左良材向后退了一步,避开赵驼背扫来的一刀。赵驼背跟着写门字的竖画,刀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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