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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的看向这边,便回头向白之初问道:“那位是……”
“她是我的……朋友,是同我一起来的。”白之初原是想她是我的妹妹,却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却自己变了主意。
“即是夫君的朋友,那便随我进来吧……”叶秋风边着边向门口走去。
“你先莫要激动,待我进去看看什么情况。”白之初低声对不停闪烁的护灵珠安抚道。
“看到她无事,我便放心了。”
叶秋风打开门,白之初与月初拾也跟着随后走进,院子在外看来虽然不大,但是开门进去之时还是看出主人是花了翻心思的:
白色鹅软石铺就的一条路直通屋旁的花园,走过花园,除了一颗花开正茂的梨树,并无其他杂乱争辉的花草,梨树之旁有一架数千,那数千的落座之处被心的打磨柔亮,好似唯恐刺伤了做秋千的人,两旁的秋千架上更是雕刻了朵朵梨花,真是非常用心了。
“白,你看……”初十轻轻的拽了下白之初的衣袖。
白之初顺着初十的提醒望去,那梨花树下一角落之中竟有一处无名的墓碑。
“这会不会是?”初十担忧的问道。
白之初肯定的摇了摇头:“不是。”
那墓碑一看就并非新立之墓,墓碑上一处尤其光亮,一看就是经常凭吊抚摸所致,可能是家人或是故友……不过为什么是个无字墓碑,白之初也没有想通。
思考之间已随叶秋风进入屋中的厅堂。厅堂中的装饰也同样素雅质朴,很符合主人的人风格。
“你们先请坐,我去备茶。”叶秋风放下手中的药,准备去备茶。
白之初和初十急忙站起阻拦道:“不必劳烦夫人,我们只是来拜访温兄,不知他可在?”
叶秋风神思的忧伤更添了几分,轻轻叹口气道:“他在,只是可能暂时不能与你们相见畅谈了。”
“温兄可是有何不便?”白之初语气探寻道。
“三日之前,他深夜未归,我心下担心便出去寻找,却不料他在回来路上的巷子口不知为何晕倒,直到现在也人事不知。”完叶秋风转过身去轻抬衣袖默默擦试眼泪,虽是难以自持的悲伤,但是整个人的仪态却不失半分优雅。
“敢问夫人,温兄他现下在何处?”白之初问道。
“一直在卧房之中沉睡……”
“可寻了大夫来看?”初十问道。
“寻了,可是都看不出什么症状,只是气虚无力所致,开的子也喝了三天,却无一丝好转。”
白之初转过头看了眼月初拾,初十会意一笑,马上对叶秋风提议道:“夫人不知,这位白之初公子在我们当地可是位云游四的名医呢,既然其他大夫看不出究竟所以,倒不如让他来诊上一诊。”
罢转头默默向白之初得意的挑了挑眉:怎么样,我可以吧。
孺子可教。白之初暗暗树起了一个大拇指。
“当真?”叶秋风听过眼睛似乎也激动的亮了几分,转头看向白之初。
“夫人若不嫌弃,白某愿意……”
“先生快随我来……”不等白之初话毕,叶秋风激动的向卧房走去,白之初也不拖沓,紧跟步伐。
进了卧房,白之初看到面色苍白的温良躺于塌上,塌旁却另有一个单人卧塌,看那塌上面的布置,应该上面一直有人安置,看来温良的妻子为了照顾他也是辛苦了。
“夫人,白兄诊脉于旁人不同,我们一同在外面等候吧。”初十确认了塌上的人便欲以支开叶秋风。
叶秋风仍是不放心的看着榻上的温良,眼中万千担忧却是无从诉。
“白某一定会治好温兄,夫人放心。”白之初一句话,一个肯定的眼神,让叶秋风瞬间有些笃定的安心,或许这个人真的可以治好夫君。
“那就劳烦您了……”罢,叶秋风与初十退出了卧房并关上了门。
“好了”白之初转过身,看着榻上这具毫无生气的温良,皱着眉头笑到:“现在让我看看是什么西躲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