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情深不寿 上(第1/2页)酿月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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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之初双手结印,口中默诵,顷刻一道金色道家符咒飞印于温良躯体之上,符咒之下,一道结界包裹着温良,如同蚕蛹一般。

    蚕蛹之内隐隐绿光闪烁,白之初眼神一亮,果然有魂魄夺舍,好在,这魂魄与这躯体还未然融合一体,正在相斥之时应该还来得及。

    “少侠,我可是能回去了么?”护灵珠内温良的魂魄隐隐激动。

    “别急,待我把他抓出来……”白之初边着,双手分别再次结印,两手平衡持近温良的躯体,低声喝到:“收!”

    只见那蚕蛹般的结界收紧,收紧,那团绿光在其中拼命挣扎,不停反抗……

    “别挣扎了,乖乖给我……”

    突然顷刻间结界尽数破裂,符咒瞬间消失,躺着的温良躯体突然笔直的坐了起来,大声喊道:“秋风!秋风!秋风!”

    还不等白之初思索,门外的叶秋风应声闯了进来:“夫君,夫君你醒了?”

    罢喜极而泣的激动的抱住坐起的温良,而苏醒的温良亦神情茫然又感伤的抱着叶秋风,场面温馨,好不感人。

    初十随后进来看到这个场面也由衷的感到高兴,于是兴奋的看向白之初:“可是成功了?”

    白之初没有话只是表情凝重的看了看初十,然后伸出食指缓缓指向胸口:护灵珠赫然在不停的闪闪发亮,温良的魂魄还在这里面。

    初十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转过头又看了看那个温馨拥抱的场景,两个人的情谊和眼泪都不是假的,可是这护灵珠内的温良也不是假的……

    “这怎么可能?”初十顿时感到场面十分骇人。

    听到背后的话声,叶秋风才意识到还有外人在,脸色微红的直了直身子,笑着擦试了眼泪柔声对醒来的温良:“多亏了你的同窗白之初,白公子,若不是他,还不知夫君你要昏睡到什么时候。”

    这个刚刚醒来的温良缓缓转头向白之初看来,眼神却无半点波澜起伏。

    “温兄,你还记得我?曾经一同求同窗的白之初。”白之初非常熟络的自报家门:“还好我通晓些一些杂症医术,刚刚也是凑巧对了症。”

    醒来的温良略有些木讷地皱皱眉头,然后转回头来对叶秋风:“秋风,我不记得他们是谁,还是……”

    要赶我走?白之初心下一想,嘴快道:“夫人无需担心,温兄惊吓严重,出醒之时不记得很多过往也属正常,给白某三五日时间,定会为温兄拔了这隐患。”

    到这里,白之初感到胸前有异,于是装作不经意的抚了抚胸口,压抑下了这其中的汹涌澎湃。

    “夫君的病症恐要白公子受累了。”叶秋风听到白之初如此,心中更是踏实了几分。

    “秋风,这些时日让你受累了……”醒来的温良伸手拉过叶秋风的手:“平日就告诉你不要再去做这些粗浅家务,你看,手又烫伤了。”眼神好不心疼。

    “只要你醒来就好,下次再不许这样吓我了。”叶秋风含泪笑着回望着温良。

    “我再不会让你哭了……”

    白之初看向初十默默指了指门,两人无声的从卧房之中退了出来,快速走向门外。

    “白,你不是那个人不是温良么?”初十非常急切的问道。

    “不是。”白之初十分肯定。

    “那你怎么还……”初十不解白之初为什么就如此放任了。

    “不出来的话,我怕怀里这个要破珠而出了,”罢,环顾了下四周,确认无人,于是掏出了护灵珠。

    “少侠,他不是我!他不是我!我才是温良!!”温良的魂魄激动申辩。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你,”白之初认真的道:“但是你夫人认为他是,我总不好对着一个刚醒的温良,然后对他夫人醒过来的这个温良是假的,真的温良在这颗珠子里……”

    “是啊,”初十点头认同:“这对一个凡人来太荒谬了,你也不希望你夫人受到惊吓吧……”

    “这……我该怎么办……”温良的魂魄悲伤又沮丧,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侵占,这一时半会确实不容易接受。

    “你且放心,我即应允你带你回家,就不会对这件事放任不管,不过我有几件事要问你,你要清清楚楚的回答于我,不要有所隐瞒。”白之初对着护灵中内的魂魄道。

    “少侠想知道什么但问无妨,我定知无不言。”

    “好。”白之初点点头:“你夫妻二人在此地可有父母亲朋?”

    “温某从便是孤儿,无父无母,夫人她……几年之前家中变故,在此地已无父母亲朋。”

    白之初皱了皱眉:“也就是,你们俩人在此地并无亲戚依靠可对?”

    “是,没有”

    “那可有聊的上来的,经常来家中做客的朋友?”白之初继续问。

    “夫人性格喜静,不善言辞交际,温某也只是一介书生,并非达官显贵,所以家中平日不曾有人登门拜访。”

    “你现在魂魄损伤不轻,且安心呆在护灵珠内静养,令夫人的安你不必担心,我和初十自会保护她,剩下的,我还需要好好想想。”

    “少侠涌泉之恩,温良没齿难忘。”

    “好啦”白之初笑着把护灵珠重新放回怀中,然后转头对初十:“走吧。”

    初十疑惑:“去哪里?”

    “带你去逛街啊,出来一遭,这凡世的地气烟火你难道不想见识一番?”白之初对初十笑着露出好看的牙。

    “嗯。”初十开心的笑着点头。

    两人轻松悠闲的在这繁华大街上徜徉着,四只脚下皆是一片轻盈,街道两旁的茶楼,酒馆,作坊,门外行人不断,又驾牛车送货,也有驾着马车匆忙而行的,一切皆让白之初于初十感到新奇又有趣。

    白之初转过头来看着初十恬淡惬意的笑颜,心里也没来由的感到开心,可细究起这开心到底从何而生,又让他笑着摇了摇头,想不明白,便不想了罢。

    “哎呦”初十心生欢喜,并未注意左右旁人。

    一不心撞到一人,那人弯腰哎呦,白之初听到连忙向前,踱步走到初十之前道歉。

    “我的朋友不心碰到你,实在抱歉,请问您身体可有什么不适?”

    白之初看清眼前之人是一位白发苍苍面容慈善,步履蹒跚的老婆婆。

    “嗯?”身后传来初十疑惑声音:“我只是轻轻擦碰了你一下,你做什么倒在这里故作受伤?”

    白之初看到婆婆面露不悦,只当初十从未涉世这凡尘,不懂为人的交之处事,也属正常。

    便笑着面带歉意补充道:“婆婆莫要生气,我朋友确实并非有意。”

    一句话刚落,初十诧异的推开挡在面前的白之初,蹲下身来仔细观察白之初眼中的婆婆,似是在不停地确认什么。

    白之初尴尬的看着天真无邪的月初拾,心中犯难,比该如何收拾这个尴尬的时刻。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看后看初十看的无比之仔细。

    “白,这明明是位极为貌美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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