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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的着刚才丁唤上马背时候的样子,虽然不怎么顺手但好是在经过三次的努力之后,终于坐上了马背。
初时还不知丁焕为何会大笑,然看时才知原来是在马趴下之后,我才坐上来的。而现在,随着马身一抖,我又是被吓了一跳!不过好在及时地双手撑着马背。要不然我直可能在刚才那一下就已经掉下马背了。
在马儿动脚之时,我也尽量地快速熟悉着这马背,看起来好像只要双手紧握住缰绳、双腿再尽量紧贴着马背,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虽然刚开始的时候会因为心弦紧绷而费些力气,不过随着渐渐熟悉之后;再不管任凭马儿现在跑得是有多么地快,我不止已经可以双腿放松了!甚至还能只用一只手拉住缰绳了。
而空出来的左手,不止可以摘树上的树叶、还能采地上的花。现在,不止可以凭脸去感受这呼啸的狂风,甚至手也可以!这畅快的感觉远比过荡最高秋千和饮最烈的酒。
可能是太忘乎所以了,一开始丁焕还与我一同欢笑而不知何时他却已开始在提醒我要声些!初时我也不明,因为我觉着如果在这种崎岖的山路上骑马狂奔都算是罪的话,那真不知应该要做什么了!直到丁焕忽是“吁—”声止马时,我才照做后相问道:“怎么了?”
然此时候马停下时已是距丁焕三丈开外了,使得我不得不准备跳下马来,然刚要有所动作时却见丁唤已是手掌平放。那大致意思是叫我呆在马背上,可是从他皱眉的态度来看,应该不大会是什么好事。
果然,还不等回转马身便是见前面有急促的马啼声传来,很密集!一听就知这决不止才两匹马。虽然之前客栈门前也有几匹马,但是我想不出现在将要来的会是那大耳朵男人,所以只能以着较为合理的法了,“是不是查通关书的官兵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