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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微眯着双眼看他，“乔阳，你没搞错吧？”
“我搞错了吗？”乔阳有点懵，眉头微微一皱，“观音不是送子的吗？为什么总有人，送子观音，送子观音？难道，他老人家不是掌管这个事务的菩萨？”
噗！
池月对他的理解是服气的。
“……你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乔阳扬了扬唇，轻轻捏一下她的腰。
“真的？”
“嗯？”
“那生孩子，咱总得先播个种吧？”
“——”
池月无语，拍他的手，“菩萨看着呢？”
“正因为菩萨看着，我才的。我刚才已经向菩萨祈求过了。等我们有了孩子，我就给她塑金身，让菩萨享用无尽香火。”
他得一正经，竟不像玩笑。
池月良久无言，漆黑的眼盯住他他，闷闷的。
乔阳一怔，“怎么了？”
池月的眼睛慢慢变暗，像是被吉丘的风沙蒙上了一层凉意。
“对不起。乔阳。”
“有病吧你？”乔阳摸了摸她额头，顺手将大掌盖在她的脑袋上，狠狠一拧，“你在什么鬼话？”
池月别开脸，抬头望向夜空，“是我害了你，让你无法做正常男人能做的事。”
啧！乔阳低头摸了摸鼻子，声闷笑，“你这话听着，好像我被你阉割了一样。”
“……”
“放心吧。好用的。”乔阳色色地抚了抚她的脸，看着她点漆般的亮丽双眼，“我有自己的办法。”
“什么办法？”池月眨了眨眼。
乔阳唇角笑容扩大，“月掌柜的，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
池月哦一声点头，然后面不改色地。
“懂了。等我店里上新，我弄两个漂亮的，免费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