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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放的屁偶尔还是有一定道理。
田春花洗脸,又甩着屁股回她的寝室去梳妆换衣服。花了好大一会儿,我很不耐烦几乎要骂她啰嗦,但我还是强忍下来,我决定对待一个心灵受伤的女生一个前后桌三载的同学要温柔,一定要温柔。
我陪着田春花吃饭,频频给她夹菜,为弱女姐打她的事情说对不起。我说:“我哥犯事了,这你知道,所以我姐心情有些不好,作出了点过分举动,你不要向心里去。”
田春花说:“没事,我已经习惯被你身边的女人排斥了。”
我不懂她说的什么意思。
田春花就苦笑着说:“女人都是自私的。开始是林玲,然后孙小漫,现在是你姐,你身边的女人都不许我接触你,她们都防着我。”
我说:“林玲或许这样想,但孙小漫不会,我姐更不会,她是我姐。所以你不要乱想。”
田春花瞪着我:“她是你亲姐吗?”
我说:“不是,但比亲姐还亲。”
田春花白了我一眼说:“这不就得了,又不是亲姐。”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那就不回答。
田春花幽幽地说:“我看了很多王子和公主的童话,可我知道那是假的,真正的爱情一定会很忧伤,我也喜欢忧伤,我……”
文学女青年又在感时花溅泪了,她说起这些就会没完,慢慢地会把古今中外的名著都引用上,来说明爱情究竟是什么,她一说就会说几个小时,会背诵那些千古传诵的歌颂爱情的句子,会说贾宝玉和林黛玉,会说罗密欧和茱丽叶。
我谁都不想听,我反感一本正经地讨论文学和爱情,觉得那很傻逼。我忘了我原本定下的对待田春花要温柔的宗旨,粗暴地打断她:“那些都是文人的扯淡,爱情是啥?爱情就是想法,操到了就高兴,操不到就忧伤,如此简单。其余都是前戏。”
田春花可能想不到我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来,我的粗话和她美丽的文学句子一比较,落差太大,她没法立刻接受。
我也觉得自己过分,忙拍拍她的肩膀,口气尽量温柔地说:“你慢慢吃,我买单先走,我得想法去看我哥。”
于是我就走了,只留下田春花一个人孤独地对比高雅和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