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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萋萋,野渡无人,我却来了。
我肆意掠夺着那一片温暖湿润,她仰倒在沙发上,头垂在地板上,她想推开我,却又似乎难以割舍,就那么呜呜而涕,如同哀鸣。
月光中两条游泳的鱼,我们就在洒满月光的沙发上。
翻滚挣扎,她高亢,低落,再高亢,再低落,直到她软软地在沙发上再不能动弹,我却还在驰骋,她说:“张进,你放过我吧!”
费晶丽说我是她寂寞时的玩伴,这不对,我不是她的战利品,她是我的战利品。我半跪在她的身旁,如同一个征服者,看着臣服于身下的女人,我骄傲无比,对着她洁净的胸膛,将我生命的精华尽情地喷洒上去。
之后我想走,但却被她捉住,拉住我压在她身上,两个光身子之间是一片粘湿,她咯咯笑,和我接吻,手却去抓一把粘湿拍在我的屁股上。
我们去洗澡,那浴缸不大,我坐在里面,她坐在我身上。将蓬头挂在那让水无拘无束地洒下来。
我们都没有说话,她呆呆地看天花板,而我则透过水雾看到浴缸前面的架子上摆着一个镜框,镜框里什么都没有,没有照片没有油画,就只是那么一个光光的玻璃。不光这里,卫生间里还摆放着很多,这么多光光的镜框放在一起,透着一股古怪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