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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到屋子里洒满了阳光,徐娘却已经不在。在枕边放着一打钱,还有一张纸条。
我没管钱,拿起纸条看,上面有一行清秀的字,这字比我写得好。上面是:
拿着钱离开,忘了昨晚,如果你够聪明,你应该明白怎么做。
我想这是徐娘琢磨了很久才写出来的,我从这里看到了恐吓,看到了收买,但是我还看到了徐娘心里的某些软弱。
一个女人,做错了事,心里总会有些害怕,她第一的反应应该是想法掩盖。她趁我没醒就离开,也是一种难以面对。不同的女人会用不同的方式来掩饰,徐娘选择得是她的方式,胡萝卜加大棒。这和她的身份有关系。
就算她不提醒我,我也不会利用这个事情来为自己谋取什么,这很没意思,更为我所不屑。男人可以当,甚至当一个很下流的,但绝对不能利用女人。我一直都记得董败类的那句话,操了女人就要对女人好。就算我和徐娘仅仅是某种肉体交换,我没必要对她和我别的女人一样好,但利用她,不是一个有品的应该做的事。
我拿过那张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然后我把我原本收的钱,还有徐娘留下的钱和那个纸条都放了床头柜上。柜上,那照片早就被徐娘收了起来。
我又钻到客厅的沙发下面,收拾了我扫到里面的那些角票,揣回自己腰包,关门而去。
谁都没嫖谁,昨夜,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再回到阳光下的时候,阳光正在灿烂。我慢慢喜欢这个城市,爱上这个城市,还有爱上这个城市里的女人。
如果用一个词语来形容这个城市,那就是“阳光灿烂”。我从没有想换一个形容词。就算我是个文学青年,有更多的词汇,但我觉得最适合这个城市的词语就是阳光灿烂。
阳光,是太阳发出光。太阳就是日。
灿烂,就是无比亮丽,男人做那事时,在最后的关键,脑袋里会“轰”地一声,如同有大光明,那也是灿烂。
我买下了一个浴场,然后把里面的装修都给砸了,找了一个有名的设计师重新装修,现在已经开始施工,我把这事全权交给了小毕负责,我对小毕说:“这就交给你了,我下周要回北方过年。”
我和小毕现在正坐在浴场二楼的阳台上扶着栏杆对着街道晒太阳,冬天晒太阳在别的城市都很惬意,但在这个城市,阳光仍然很毒。我觉得我来这快一年,好像都变黑了。
小毕手里拿着一罐可乐,她只要有机会就要靠着我,现在她也靠着我,嘴里腻腻地说:“你把装修款都给我了,就不怕我携款逃走?”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想起我对胖子也问过这样话,胖子回答的很好,很有王八之气,我也应该学学,但我学不来胖子的装逼样子,毕竟我不是大官,就只好干咳两声,笑了笑,对小毕说:“你这个大嘴巴女人,这点小钱能喂饱你?”
小毕很不高兴,撅着嘴巴说:“你说我嘴巴大。”
我说;“大嘴性感。人都这么说。”
小毕说:“那我怎么没听过?”
我说:“你没听过说看男人就看鼻子,看女人就看嘴巴?所以大鼻子男人和大嘴巴女人一样,都是极品,据说这玩意可准了。”
小毕想了半天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就挥手打我,一边大一边嗔骂:“你说我嘴巴大,是有言外之意。不过你也好不了那去,你鼻子也不大,莫非你那东西很小?”
对于她的怀疑我也不反驳,只是说这个是秘密,你是我的员工,不能随便打听老板的私事。
小毕却嗤之以鼻,说:“私事个屁,老板和员工才更应该互相了解,只有你了解了我的深浅,我知道了你的深浅,这样才能抓住重点,干好工作。”
和我未来浴场的女经理开这种荤玩笑肯定是我吃亏,小毕可是专业,否则也不会在风月场所混出名堂。我自愧不如,慌忙逃走说:“我得去买火车票了,再见,再见。”
丢下她,我落荒而逃。
其实我火车票早就买好了,我现在想去和费晶丽告个别。自从和女处长互嫖的事件发生以后我对费晶丽很生气,于是就好几天没理她。费晶丽到是All了我好几次,我也没回,后来,她在我的All机里留言,还说了一句对不起。
费晶丽这性格的女人能说对不起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我看到这几个词以后立刻就不生气了,我甚至有些受宠若惊。不过我还是没理她。我觉得她做了一件很严重的事,对我是一种侮辱。当然对于男人来说,被一个女人找了另外一个女人嫖了这事可大可小,通常男人的反映都会一边大叫被侮辱一边又乐于享受这种侮辱。当然,前提是嫖你的女人得是个美女。
女处长虽然是徐娘,但不可否认很美,很有风韵,给了我一种新的体验。我也很享受,可这心思不能公开说,我得一直装成一个受害者。所以我就哀怨地回费晶丽的All,说我很伤心,她把我的心伤透了。
费晶丽这次把电话打了过来,在电话里劈头盖脑一阵骂我,说伤心个屁,日都日过了还装受伤,真贱。她破口大骂,说:“张进,你个王八蛋,老娘我对谁道歉过?我就对你道歉过,我道歉了你还装,你装,你装吧,你就活该被人嫖,你这辈子当男人被女人嫖,你下辈子还要当女人被男人嫖。”
说着她就挂了电话,我大怒,顾不得欣赏费晶丽骂人的文采,挂了电话就拦出租车。这女人我得教训一下,否则我这个年都过不好。
我先是跑去酒楼,费晶丽却不在,然后我又冲去费晶丽的家。敲了半天们把左邻右舍都惊动了费晶丽才开门。
费晶丽开门以后我就冲了进去,见到她就骂:“你骂人真有水平啊?”
费晶丽哼了一声说:“当然,还有更精彩的没说呢。”
她得意洋洋,洋洋得意,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鄙夷地看着我,就好像真是看一个男妓一样。我被她看得恼怒,一就冲上去把她压在沙发上,对着她的屁股就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费晶丽被我打得呻吟了一声,然后扯着嗓子嗷嗷叫:“啊,非礼啊!”
我骂:“我还没打算你呢!”
费晶丽不管我,还是叫:“啊,非礼啊!”
我怒:“你再叫我就真你了。”
费晶丽仍然叫:“啊,非礼啊!”
我心说这娘们看来不她她难受,就冲上去把她压住,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费晶丽继续叫,还手脚乱蹬拼命挣扎,不过她越挣扎她的衣服脱得越快,我觉得她的衣服根本不是我给撕扯下来的,而是她自己乱瞪乱抓主动脱下来的。她“挣扎”的时候神情哀怨,眼神里都是悲哀和绝望,还不停叫:“不,不,不要啊!”
等到她被我脱得一丝不挂,就抱着膝盖缩在沙发的一角,可怜兮兮地看我,咬着嘴唇说:“你,你别过来。”
我开始脱我的衣服,一边脱一边嘿嘿狞笑,说:“你叫啊,你倒是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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