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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嘻唰唰嘻唰唰,平秋月已经笑得爬在了床上,从肩头到后背到细腰到屁股都在颤。我觉得她的屁股颤得真好看,但我还继续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平秋月终于受不了了,她从床上爬起来用力推我,说:“你去洗澡吧,洗刷刷去!”
她把我推进了卫生间,然后用力关上门,门后,还能听到她哈哈笑。
我在卫生间里,一边脱衣服一边继续唱:“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哎呀,日阿日,真脏!”
我觉得张进真脏,他一定有三个月没洗澡了,脱下的衣服我觉得如果炼油可以炼出半斤够炒两盘菜,这可真是难以忍受,所以我就用力地洗刷刷,从头洗刷到脚,我洗阿洗阿,这花费了我很长时间,我觉得我一定轻了三斤,可是我只是洗干净了我的前面,隔壁大腿和*,我后背怎么也够不到。这可不好。一会儿我和平秋月激情的时候,如果她抱我,一定是要抱着我的背,如果这里洗不干净,被她抓到一手那简直是大煞风景,所以我就继续用力洗。
可能是我的时间比平秋月花费的还长,平秋月已经不耐烦在外面喊:“张进,你怎么洗澡洗那么长时间?”
我说:“我洗不到后面。你再等等。”
平秋月哼了一声走了,我继续洗,但还是洗不到,张进的胳膊腿明显没有我灵活,一定是缺乏运动。
平秋月又喊:“还没完?”
我说:“还是洗不到。”
平秋月大笑,说:“让我帮你不?”
我认为她一定是开玩笑,就说:“好阿,好阿,你来吧!”
门却真的被推开,平秋月跳了进来。
我啊的尖叫起来,身下那东西立刻敬礼,真羞,我连忙双手捂住,但大有大的为难,我捂不住阿!我有点尴尬,说:“你,你怎么真进来?”
平秋月却大方地说:“我帮你擦背。”
她虽然说的大方,但实际上脸都红得跟一块红布,背对着我,没有看我。
我心里好笑,平秋月和孙小曼的区别就是一个是真豪爽,一个是做作。我这两个同桌到也是绝配一对。我就说:“你要帮我,怎么还背对着我。”
平秋月说:“我不敢看,我没看过。”
我鼓励她:“你回头看看,那就看过了。”
我决定诲人不倦,好好给她开开教育课,要当雷锋要当得彻底,以身为标本。我这是主动的,和当初给孙小曼当标本的被动不同。这充满了乐趣。
平秋月说:“不看。”
我去拉她的肩头,心里知道她一定很想看,否则不会闯进来了,就说:“看吧!我吃点亏。”
平秋月一下笑了,但还是没回头,却借着我的手臂靠在了我的身上,我身上都是水,还抹着香皂,她却不管不顾地靠,把她的衣服都弄湿了,她靠着我,对我说:“张进,抱,抱抱我。”
美女投怀送抱,我不是柳下惠,甚至就是西门庆。一下抱住她呼吸有些急促。
平秋月慢慢转过头来,眼光犹豫着,向我身下望去。我撤退一步,给她看,她看着目瞪口呆,然后尖叫起来。听着那尖叫我悲哀地想,吓到她了,哎!大就是有大的为难。
平秋月一声尖叫以后,却说:“哇,太……太可爱了!”
我说:“什……什么?”
平秋月说:“是阿,这东西,这么可爱?”
我有些被打击:“可爱?你这么认为?”
平秋月用力地点头,还是盯着那东西看,说:“象个小蘑菇,真好玩。”她甚至伸出手,打算摸摸,但又缩了回去。
我仰天长叹,我这个尺寸,绝对是大号的,她竟然是说是小蘑菇?这太没天理了,这太没尝试了,这严重打击了我的自尊,我心里恨恨地想,一会儿定然要让你看看这小蘑菇的厉害,看你还说小。
我蛊惑她:“好玩,那就给你玩。”
我拉住她的手,向小蘑菇上放。她犹豫着,但没拒绝,碰了碰,又缩回,但最终握住,慢慢胆子大了起来,上下左右地看个不停。
平秋月自顾自地研究,我却站得有点累,手胡乱去抓抓到了水龙头,水哗哗地冲了下来,平秋月一声尖叫,被淋成了落汤鸡。
我哈哈笑,她反映过来就来打我,却被我抱住,她没有挣扎,靠在我身上。
我说:“都湿了,脱了吧!”
她没吭声,我当然会认为这是默认,这点认识都没有,我张进妄在那个时空泡了那么多妞了。于是我就脱,她羞答答地配合,我又看到了她的身体。和那个时空的平秋月一样,雪白身子的精致娇小,尤其是那处葱郁,如同水墨画家用笔沾上墨,将水润湿了纸,再轻轻地一笔,墨在纸上向四周散去,淡淡地黛色,象极了远山那抹朦胧的青翠。
我说:“真好看。”
她羞答答地说:“是吗?”
我说:“是。”
她靠着我,滑滑地嫩嫩地,软软地,这样样子还要给我擦背呢,有气无力。擦个屁阿!
等出来,我们躺在床上,她靠着我,身子有些抖,她说:“张进,我怕。”
我吻她,说:“别怕。”
刚刚我们亲吻,用舌头打了好长时间的架,但现在她却忘了和我打架,只任我亲,我亲阿亲阿亲不够,亲嘴巴亲鼻子亲脖子,顺着就亲了下去,她推我说不要,我不让她动,在被子里拱来拱去,她慢慢地开始咯咯笑,说:“讨厌,你亲那哪里呢?那也能亲?”
我探出头来,大口喘了几口气说:“可以,味道好极了。”
她羞涩得捂住了脸,灯被她一下关上。
黑暗,无尽地黑暗,但我却不会迷路,我能找到我想要去的地方,那个地方从这个世界开始出现就没有人去探险,是险峻的山谷,有荒草凄迷,原始的地貌,因为我的到来而即将改变。
我只用一次就完成了,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艰难,就工具不是最好的利器我也可以做的很好。但她却很痛,颤抖着尖叫,一把推开了我。
然后她呜呜哭,我心里闷,晚饭那会还着急着要早点完成呢,现在完成了她又哭,女人真是奇怪得动物。但我却真不知道怎么说,她也不管我,光着屁股跳下床冲去卫生间,在那里面继续哭。
她哭的没完没了,我有些不知所措,莫非真的弄痛了她?从几点经验来看也没那么痛苦阿,跟杀猪时候猪嚎一样。
我冲去卫生间安慰她。她抱着我哭,我问她:“乖,别哭,很疼吗?”她说:“不,不很疼,但我我,我,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难受。”说着她又哭起来,不光有眼泪还有鼻涕,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如果我是她的男友,我可以发誓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女人在这个时候需要男人这样的安慰,这会填补她因为失去童真而产生的失落,但我什么都不是,我是来当雷锋的,如果这事不算是我当来占了她的便宜,如果我的行为真的可以看做雷锋,那我这个雷锋就只能当这一次。以后的日子,和我无关。我无法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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