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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得她受不了。
她却说:“我喜欢在上面!”
然后她对我描绘她在上面时候的感觉,我不知道她竟然有这样的文字天才,能把感觉描绘得那么细腻和准确。我告诉她真棒,她应该去写小说。她却说这都是田春花交她的,这些感觉是田春花描绘出来她抄袭的。
两个女人没事交流这种东西,这严重被我鄙视。孙小曼问我想田春花不。我说想,她嘿嘿笑着有些神秘,显然她知道一些天春花的秘密,但我怎么问她都不回答。如果我这是现实中,我一定会让她嗷嗷叫,但现在我嗷嗷叫得很大声她都不鸟我。我郁闷上来,很是无奈。但孙小曼却很高兴。她哼哼唧唧地对我说:“进哥哥,说点好听的话。”
我问她什么是好听的话。她说:“你说你爱我。”
我就说:“小曼,我爱你。我爱你一生一世。”
孙小曼很激动,呜呜地哭了。不管不顾地呜咽!我有点惊慌失措,忙问究竟,她却告诉我她要到顶点了,这不是哭,是快乐。
我们一起快乐。我坐在沙发上露出我挺拔的男性标志。阳光照耀下它威风无比。孙小曼叫我进哥哥,我叫她小曼妹妹,电波颤抖着欲望的声音,我冲动无比,直到高声叫。
这时候却听到门响,然后我听到了一声尖叫,回头看去,却见弱女姐站在门口,目瞪口呆。手里提着的蔬菜落在了地上。
我没有动,我也动不了。这个时刻的男人除了一个地方极度敏感以外,其他的感官都极度麻木。我挺拔着,快感在这个时候喷薄而出,就在弱女姐的注视下,一下,两下,三下,如同一个磅礴的喷泉。
很有力,很有力,有些都落在了我的头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