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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我一眼,杏眼圆睁,显然极为恼怒,我却是嬉皮笑脸走上前站再她身后,给她轻轻按摩肩膀,我知道,俺姐就吃俺这一套。
果然,弱女姐身子只是一震,却没有拒绝,我手上卖力,轻轻按摩,弱女姐小声哼哼了两声。其时,月已偏西,但这亚热带的夜晚却一点也不寒冷,又有凉风吹来,温度刚刚好,给人一片舒适感觉。
弱女姐却慢慢靠在了我怀里,我的手也不再给她按摩,而是被她拉着,拉到了胸前,她的头枕着我的胳膊,靠在那,闭着眼睛。
我有点紧张,很多女人这样靠着我都没有紧张,但是现在这个靠着我的女人却是弱女姐,是我姐,我们从小相依为命过来,我们之间的情感深厚却又复杂。我有些不知所措,弱女姐这是干什么?某非她心里已经不当我再是她的弟弟?
我胡思乱想,再看弱女姐却似已经睡着。
四下竹影斑斓,却再也见不到一人。我拦腰抱起弱女姐,她身子修长,却又几乎没有分量。身上只有一个小褂,下身一条短裙,两条白花花的腿垂落在我的胸前。胸脯起伏着,颈一大块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沾了很多月的皎洁。两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偶尔有些煽动,鼻子皱着,好像一个刚刚十六七岁极多忧愁的小姑娘。
弱女姐可真好看,可我却不敢再看,抱着她穿过那长廊,走到刚刚那两个女孩带我来到的房间里。抱着弱女姐来到床边,把她轻轻地放到床上。
没有窗帘,月光肆无忌惮地照射进来,却只照到床边,映着竹子的长条阴影,斑斓一片,有风吹过,微微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