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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逐梦还敢站在这里风凉话,满月手中的暗器不要命的向逐梦打去。
逐梦未想到,满月不一声就动手,前几个暗器接的有些狼狈,但是随后就很轻松的接住了满月的所有暗器。
“满月,你的事也不怎么样嘛?真不明白谷主留着你到底有何用?”
“以后你会知道的。”
满月擦干了泪,恶狠狠的瞪了逐梦一眼,赶紧又扭头看向吴珠儿怀里的白猫。
“珠儿,它怎么样了?它难道真的死了吗?”
一问出口,满月又哭了起来。
逐梦得意的望了一眼,扭着身子走了。虽然没问出谷主的心上人是谁,但她也算是出了一口气,她就不信自己查不到谷主喜欢的那个女人是谁?
逐梦的心思太多,所以根就没多想。
一只普通的猫,怎么可能截住她力的一掌?
等院子终于安静了,吴珠儿抱着白猫走进了卧房,关上了房门,而满月一直跟在吴珠儿的身后,早已哭成了泪人。
“都怪我,要不是我故意的气逐梦,逐梦也不会突然对你下手,这样明月就不会死了。”
满月陷入的深深的自责中,虽然白猫的死不是她愿意看到的,但是要是吴珠儿真的被逐梦那一掌伤了,更不是她想看到了。
所以都怪逐梦,这件事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吴珠儿始终沉默不言,默默的把白猫放在了床榻之上,然后轻轻的扶着她身上的白毛。
然后奇迹就发生了,白猫的肚子渐渐的鼓动了起来,开始喘息,然后就睁开了那对橙黄色的猫眼,见满月还在闭着眼睛,使劲的哭,脆弱的喵了一声。
满月开始还以为自己太伤心了,出现了幻觉,可是等她睁开眼睛,看见明月正睁着猫眼望着她的时候,顿时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明月,明月没事?”
吴珠儿给明月喂了两颗丹药,答道:“受伤了,需要休养好长的时间。”
白猫配合着,可怜巴巴的喵了一声。
不过是一个凡人,就算是功力再深厚,又这么能真正的伤了她修炼千年的狐狸,她不过就是配合主子演演戏。
不过身子还是很痛的,这个仇,她记下了。
满月一听,顿时破涕为笑,伸出手想摸摸的看起来还是很虚弱的白猫,却没敢碰它。然后眼泪又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一会哭一会笑的。
“明月没事就好,明月没事就好。”
“这个仇我记下了。”
吴珠儿轻声。
满月鼓起了脸,握紧了拳头,恨恨的的道:“我也记住了,我一定会给明月报仇的。”
白猫虚弱的对着满月喵了一声,顿时让满月感动的五体投地。
“珠儿,你明月是不是能听懂咱们在什么啊?”
“她能听懂。”
吴主珠儿望着白猫,心中满是感动,轻声道:“今天谢谢你,你要好好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落霞院终于安静了,但是落霞院里的饭菜却是一顿不如一顿,气的满月头顶生烟,几次想找追梦理论,都被吴珠儿拦下了。
送来的饭菜她也只吃几口,大多数的时间她都在睡梦中。
五日之后,墨音终于回谷。
墨音突然回谷,让天音谷里的女人都很激动,但是听谷主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去了落霞院,脸色又都一变。
墨音风尘仆仆的走进落霞院的时候,刚好是午膳的时间。
满月正冷着一张脸,坐在桌边一边抱怨一边恶狠狠的往自己的嘴里添着白饭。
见到墨音的时候,也着实吓了一跳。
“谷主?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要出去半个月的吗?”
墨音未语,而是扫了屋子一眼。
“吴珠儿呢?”
满月指了指卧房。
“还在睡觉。”
墨音看着桌上的饭菜,皱了皱眉。
满月眼珠子一转,抓住了这机会,立马就开始告状。
“这就饭菜,让……”
满月话才道一半,追梦就已经带着两个婆子,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谷主,您回来了,肯定还没用午膳吧!正好,您就留在落霞院用吧!”
话落,在满月惊讶的目光下,两个婆子又在桌子上填了好几道菜,还填了一双碗筷。
满月很生气,指着桌上的饭菜又想些什么,但是追梦根就不给她机会。
“怎么?吴姑娘还是没有胃口吗?这几天她都吃的很少,难道是谷里的食物不和她的胃口?”
满月气的手开始哆嗦,又要开口,却又被明月抢了先。
“谷主,可还需要加菜,按您的吩咐,厨房那边最近准备的食材都很新鲜,正好让厨子们都练练手。”
满月看着追梦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模样,要不是她亲自吃了这五天极其简单的饭菜,她都要信了追梦此时的话。
她以前的淡漠,难道都是装的吗?可是如今为什么不装了?
而墨音只是淡淡的看着追梦故作淡然的脸,便扭头看向此时紧紧关着的房门,迈着长腿走了过去。
追梦看着墨音只留自己一个淡漠的眼神,便要去找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心里的酸楚,简直就要把她仅剩的理智磨灭。
眼看着墨音就要推开那扇门的手,追梦还是忍不住再次开了口。
“谷主……”
但是墨音却不曾因为她而顿一下。
嘎吱一声,吴珠儿闺房的门还是被推开了,墨音大步一迈,便走了进去,然后房门又轻轻的关上,隔绝了其他人的视线。
望着紧闭的房门,追梦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拳头,整齐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手心,此时只有来自掌心的痛,才能让她保持仅剩的冷静。
为什么追梦那么的废物?为什么那天那一张掌没拍在吴珠儿的身上?她为什么不去死呢?
满月伸长了脖子观望了几眼,其实她也挺吃惊的。师父心中已经有中意的女人的事,她确实没有谎。
她进过师父的书房一次,那间书房里,挂满了一个女子的画像。
有舞剑的,有弹琴的,有作画的,有钓鱼的,或是坐,或是立,或笑或嗔,每一幅都花的惟妙惟肖,任谁看了都知道,这个作画的男子一定是爱惨了画中的女子。
而那个女人要如何形容呢?长得自然很美很美,可是她身上却好像带着仙气一般,她猜想可能是天上的仙女吧!
她甚至还为师父的痴情感动过,从而更加的好奇画中的女子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