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我很清楚蒋贤的为人,当然不止蒋贤被我预料到了,我也做了一些动作,‘帮助萧湛天早点抱得美人归。
我请了一批水军在时尚夜月庆功宴的报道相继出来后,连续半个月的时间疯狂评论,带动了友们注意到了《蒋梦瑶身穿山寨衣服责怪萧湛天,恐婚变》、《蒋梦瑶萧湛天恋情告急,蒋梦瑶当众甩开萧湛天》、《萧湛天为博美人一笑购买独家设计衣变成山寨款惹蒋梦瑶大发雷霆》、《萧湛天世纪婚礼是否如期而至》、《世纪婚礼是蒋梦瑶走廊门事件的缓兵之计》、《走廊门事件纯属炒作》等报道。
络上的报道是我安排一些媒体发到络上面的,目的就是让友们猜忌蒋梦瑶和萧湛天的婚礼是否会因为时尚夜月的问题而推迟甚至毁约,虽然萧湛天的天空粉巴不得婚礼取消,加上时尚夜月的山寨衣报道出来,天空粉纷纷在络上面表示蒋梦瑶和萧湛天不配,蒋梦瑶纯属戏等等留言,但也瞬间超热了萧湛天、蒋梦瑶的婚礼话题,逼得萧湛天和蒋梦瑶为了证明萧湛天召开的记者见面所言非虚,也为了证明走廊门事件非心设计,蒋梦瑶和萧湛天的婚礼没有变数,不得不如约举行。
看到络上面的话题和评论,蒋梦瑶觉得自己真是一个悲哀,做演员不红,这些乱七八糟的话题倒是一个比一个红火,所有人知道蒋梦瑶都是靠着这些话题。
“为什么非要逼得我和萧湛天结婚。”蒋梦瑶看着那些评论咬牙切齿,关注他们的结婚话题就算了,还非搞得蒋梦瑶像是在攀龙附凤一般,她就算要攀龙附凤也是找上官夜。
孙心怡安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走到这一步,你们不结婚,到时候不知道媒体记者还会发布什么新闻,可能处境比现在还难堪……”
蒋梦瑶瞪了孙心怡一眼,不开心的道:“妈,你是觉得我现在还不够难堪是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告诉你,该缓的要缓,你要是死咬着不结婚,后续的问题更多。”
蒋梦瑶眼神阴狠握紧拳头:“都那么想要我结婚吗,那好结婚就结婚。”至于婚礼是否会完美的举办,蒋梦瑶就不保证了!
蒋梦瑶的眼神凛冽而又阴鸷,这眼神之下蒋梦瑶又在谋划什么,谁也不清楚。
不过不出我所预料,热度不断的话题下,蒋梦瑶和萧湛天都纷纷在微博平台公布婚礼如约举行,络上婚变、吵架等言论实属不实,更附上了一张蒋梦瑶和萧湛天婚礼的邀请函卡片设计图,表明他们正在为婚礼紧锣密鼓的筹备着。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忙着UN设计师工作室的装修,新工作室从国外搬迁了国内,没怎么搭理蒋梦瑶,蒋梦瑶倒也安分不少毕竟婚礼前期很多事情需要办,也因为络上面各种新闻,她不缩头乌龟安分守己都不行。
我照例让钱一通安排人盯着蒋梦瑶。
忙乎了一段时间后钱一通来拨通我的电话进行汇报。
我听了之后冷笑了几声道:“我就知道蒋梦瑶不可能那么安分,为了脱离一场婚姻,蒋梦瑶也真是应了那句话最毒妇人心啊。”蒋梦瑶在婚礼前办了一个单身part,至于她到底要做什么,我拭目以待,我突然觉得这种看戏的感觉也挺不错的,明知道蒋梦瑶有动作,一点点掀开她的秘密,看着她是如何顺着自己布下的而走向灭亡的快感。
钱一通问道:“需要继续跟踪蒋梦瑶吗?”
我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道:“帮我调查到那个人的联系式,还有近段时间蒋梦瑶接触的人,她下一步肯定有动作。”
蒋梦瑶和萧湛天的婚礼紧张的安排着,毕竟是当红男星的世纪大婚礼,不仅办得隆重场地梦幻而又盛大,还邀请了娱乐圈的朋友,以及蒋家、萧家的商业伙伴,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发了邀请函,也不想要搞什么神秘,所以各大媒体记者均邀请到现场参与,娱乐气氛浓烈。
没过多久宁氏府邸的茶几上放了两张结婚请帖,邀请上官夜和白无心出席蒋梦瑶和萧湛天婚礼的邀请函,而发出邀请的人是萧家的长辈。
萧湛天的家人想要做和事佬来缓和一下上官夜和蒋家的关系,蒋梦瑶估计也想要上官夜可以去参加婚礼的吧。
不管蒋梦瑶多么讨厌我,也不管蒋梦瑶和我闹得多僵,她都希望上官夜可以出现,毕竟醉翁之意不在酒,就必定会发邀请函给上官夜和我,至于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她拉不下来脸,有人会帮忙邀请。
我看着请帖淡淡一笑,我已经猜到蒋梦瑶会在婚礼上搞什么花招,不过还是想要亲眼到现场凑凑热闹。
随着蒋梦瑶婚期的渐进,UN设计师工作室装修已经慢慢步入正轨,只要按照我的要求按照进度装修一切都不成问题,有阿莲帮我盯着工作室,我也相对轻松不少,可以好好陪蒋梦瑶玩玩。
我拿到邀请函冷笑了几声:“看看蒋梦瑶想要怎么玩转她的婚礼。”
我瞥了一眼沙发上的上官夜,迟迟没有等到上官夜的反应,结果一看,他居然出神发呆着。我走到上官夜的身边,拿着邀请函的手在上官夜的眼前晃动了几下,上官夜才回过神来。
我惊叹的道:“平时不是一副很喜欢看热闹的样子吗,今天怎么发起呆来了。”
上官夜淡淡的道:“没什么,想一些事情而已。不过有热闹还是要去凑一凑的。”上官夜拿过邀请函轻蔑的看了邀请函卡,脸上是不屑一顾的模样。上官夜厌恶这种用手段的女人,每次我看到上官夜这样的表情,都在想,自己何尝不是这样的人,用手段用设计用一切办法来复仇。
我的这个念头想了几秒后自己都愣住了,她管上官夜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做什么,爱咋看咋滴。
我看上官夜神情不太自然,但是也不好追究什么,上官夜要干什么,想什么,是他的事情,他没有权利和义务和自己汇报。他是我的主人,我是卖给他的一个棋子而已,随时准备着,成为他想要做的事情中的一个环节。
上官夜和我原就是建立在不平等的关系上,只要上官夜还没有要求我做什么,我就永远欠着上官夜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