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病态美(第1/2页)和校花同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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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回去的路上,张炜提议去他那里聚一聚,秦可一说晚上要给模特队的新成员训练,于是我们把她送回学校,然后杀向了张炜的酒吧。在去的路上我分别给李松威和马可打了电话,我喜欢喝酒的时候气氛比较热闹。当我们到酒吧的时候,李松威和马克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了。很吃惊的是赵丽嘉今天也和李松威一起来了,在我的印象中,赵丽嘉一直是以反对人类酗酒的斗士自居,没想到她的身影也会出现在酒吧,也许是出于女人的敏感,她一定怀疑我们会酒后乱xìng,特别是在马可和张炜同时登场的时候,此情况出现的概率会大增,基于以上几点从而触动了赵丽嘉敏感的神经。

    由于我的原因,赵丽嘉和马可、张炜都早已熟悉,反倒是和李松威认识的时间比较短,所以对于她的到来我们并没有感到多少的不适应,何况有美女坐陪,还会起到调节气氛、增强胃蠕动的功能。于是我们一起上了二楼的一个包房,在进去之前,我特意提醒了一下张炜,要把包房里的KTV设备搬走,我实在是过怕了在马可产生的噪音下喝酒的rì子了。据我了解,正常的人在酒jīng的催化下,xìng激素的分泌会比较旺盛,而马可除了xìng激素旺盛外,大脑皮层下,控制音乐方面的那块区域中的某种不明激素也会比平时旺盛,于是平时一唱歌就会脸红的像猴**一样的他,在酒过三巡之后,往往会下意识的去寻找麦克风,就好像是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美国动画片里一吃香蕉就会变成超人的“Bananaman”。

    李松威的酒总是被赵丽嘉消灭于无形之中,这让马可和李松威感到很恼火,东北人的彪悍之处除了xìng格之外还要体现在喝酒上,在酒桌上六亲不认,敢耍花样的人那无疑就是在玩火。于是在马可和张炜的惩罚xìng劝酒下,李松威终于摇摇yù坠,而赵丽嘉此时也为她的愚蠢行为而深感内疚。在李松威即将崩溃之际,我们又把矛盾的焦点转向了马可,因为我发现他又开始有找麦克风的冲动,于是我向张炜使了个眼sè,他趁马可不注意之际,把马可的酒换成了伏特加——据说能替代酒jīng的一种烈xìng酒,结果可想而知,马可在烈酒的作用下,迅速的变成了一头死猪,于是在没有任何危险的情况下,我们继续碰杯。

    在碰杯几次之后,张炜接到了一个电话,我听出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还带有略微的愤怒,而看到此时张炜对着电话的温柔和唯唯诺诺,使他在我印象中的形象由一头充满雄xìng荷尔蒙的雄狮变成了一只被阉割过的公猫。

    我在张炜放下电话后,试图对电话另一头的那位神秘女士的身份进行讯问,但他除了说是一位朋友以外,拒绝回答任何实质xìng问题,让我觉得更加诡异。张炜在接完这个电话后,开始表现的很兴奋,有些坐不住,在又喝了几杯之后,就匆匆的向我宣布宴会结束,把我们草草的打发走了。

    我向李松威和赵丽嘉告别之后,扶着醉成一滩烂泥似的马可上了一辆出租车,我把车窗摇开,把马可的头靠在车窗处,这样会减少他吐在我身上的几率。

    在我摇摇晃晃,迷迷糊糊的几乎就要睡着的时候,车子停在了马可住的地方的楼下,平时骨瘦如柴的马可,在我怀里却出奇的沉,我几乎是用拖死猪的方法把他弄到了家门口。

    我把他靠在墙上站着,一只手扶着他,一只手在他的兜里摸钥匙,这时马可家的门忽然打开,露出一张长发披肩,面无血sè的恐怖的脸。此时我感觉身上的汗毛“唰”的一生集体竖立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大退了一步,靠在了马可的身旁,已准备万一有什么危险,就把马可推到他面前以图自保。

    “康健!”女鬼似乎看到我很惊讶,但我此时更惊讶,女鬼居然认识我,看来我难逃一劫。

    “郭澄!!!!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借着屋里发出的灯光,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原来是脸上挂着面膜的郭澄。此时郭澄穿着一件睡衣,让我怀疑到我是否喝多了走错了地方,但进而又想到郭澄一直是住在寝室的,而此处也是马可的住处无疑,于是我把目光由惊恐改成质问,希望郭澄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别在那愣着啊!快给他扶进来!”从郭澄的稍显慌张和关心的眼神里,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我和郭澄一起把马可附近了他租的房子里唯一的卧室,除了卧室,马可的房子还有一个不大的客厅,但看到马可的房间里原来的单人床已经换上了双人床,再联想到马可最近一些诡异的举动,我此时已经完全明白过来,只是有点惊讶。想想我身边的这几个单身男女,都通过我建立了“不道德”的关系,我好像就是一座连接它们之间的桥梁,确切的说应该是鹊桥。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在把马可扔到床上后,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向正在给马可脱衣的郭澄问到。

    “嗯……,一周了吧。”

    “那你是什么时候搬进来的啊?”

    “大概两周了吧!”郭澄的回答让我差点从沙发上掉下来。她倒是对我的表现显得很不懈,“别装了,你和可一不也住在一起了吗?”

    “你得搞清楚问题的实质,我和秦可一是很单纯的合租关系。和你们先同居,然后再根据对方的生理反应情况而确定关系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哼哼!这话要是从可一嘴里说出来我还勉强可以相信!”我从郭澄目前的思想状态可以怀疑,马可那种龌龊的思想是可以通过体液传染的,于是我决定转移话题。

    “以前你和马可也不怎么熟?怎么会扯在一起的呢?”

    “还记得你那次在酒吧偶遇我和可一那次吗?你走以后,马可领着另一个男生来了,用和你一样的下三烂手法,把我和我的朋友解救出来了。从那时开始就联系了。”从郭澄的话中我分析,马可早就对郭澄产生了邪念。此时我忽然觉得我是否有必要提醒一下郭澄,告诉她马可在感情方面是一个什么样的衣冠禽兽,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毕竟再**的男人也有被俘获芳心的那一天,谁又能保证马可这次不是动了真情那?他们同样都是我的朋友,我实在不想看到任何一方受到另一方的伤害,这种矛盾的心里第二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郭澄?你……了解马可吗?”我试图通过玩“擦边球”来给郭澄透露些信息,这也算是我尽了当一个朋友的责任。

    “别土鳖了,现在不都是边谈边了解吗?再说大学恋爱不就那么回事吗?好合好散,不用太在意那些东西。”郭澄对待感情的坦然让我觉得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于是我在和她聊了一些其他的话题后,向她告了个别,离开了她和马可的爱巢。

    在回家的路上,郭澄对大学恋爱的看法一直在我脑中徘徊着,虽然只有几句话,但却耐人回味。在我的眼里,我身边的很多朋友谈恋爱只是为了满足某种需求,有的是为解决生理需要;有的是为了排解寂寞;有的是为了追求物质享受(此种现象在女生群体中尤为严重);更多的是为了赶cháo流,觉得别人都谈我没有好像很吃亏,这也很好的诠释了大学的感情为什么如此脆弱,毕业就失恋,但没有恋爱的大学又是不完美的,所以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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