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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你的旁边，行吗？”
韩暖没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汪瑞宣完，就把自己的被铺到了床上，然后钻进自己的被窝，老老实实地没动。
“阿瑞，我答应如玉的，要和你保持距离……”韩暖声道。
汪瑞宣转过脸看着她，笑了笑，“最大的尺度是什么？”
“牵手。”韩暖老老实实地回答。
“好。”
汪瑞宣的手从被窝里拿出来，摸到韩暖的手，牢牢抓在手里。
韩暖的手躺在他紧握的掌心里，她不敢动，就这样僵硬着任他抓着。
汪瑞宣此时闭上了眼睛，他轻声道，“睡吧……”
韩暖轻轻“嗯”了一声，心情忐忑地跟着闭上眼睛。
应该是困极了，不一会，韩暖就沉沉睡着了。
听着身边女人平稳悠长的呼吸，汪瑞宣知道她已经熟睡了，他才慢慢睁开眼睛，微微侧着身子，打量着她。
修长的食指抚上她的脸，从额头，到眉，到鼻梁，到下巴……
戒指她没有摘下来，左手的中指纤细白皙，很好看。
汪瑞宣支起身子在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暖，现在你很开心，很幸福，是吗？
我很欣慰自己能亲眼看到你一天一天快乐起来，只是你的幸福，却不是因为我。这一点，让我心里很难过。
今晚这一夜，是我们最亲近的时候，也是我从此以后将你藏在心底深处的开始。
你你欠我的情，如今你圆了我的梦，我们，从此后两清了。
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