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人到中州(第2/2页)假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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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惆怅,好似别人都亏欠他一样。

    我明白了。此时我躺在床上,身上裹着大红锦被,床上罩着粉红的纱帐。房间也有香气,是不远处的案桌上点的香。我忽然脸有羞涩,发觉自己赤身**躺在被窝里,原穿的宝衣不知何处。我放出神念,知了这船上还有其他人,船夫和仆杂,他们是男人,他们正在忙活,做菜的做菜,煮茶的煮茶,忙活中声议论昨晚救出的那个人,那人赤身**漂在江上,姐让他住自己的房间,不怕有毁清誉,莫不是看上他了。另一个可能吧,他那俊俏模样,我一个男人都看了一心喜欢。再一个就笑,你昨晚给他脱的衣服,没有趁机揩油吧。

    我一时神情自若,没遭那人非礼。在阮细柳的逻辑里,一个人的贞操是非常关紧的一件事,她没有特意灌输我这一观念,却跟着其他观念一并教给我。

    我向两位姐表示了感谢,那姑娘受宠若惊,连不敢当、不敢当,喊她红就可以了。

    我也不当真,要起身,想到自己赤身**,一时脸上有了红晕。

    “我的衣服。”我已经感知到晾晒在桅杆上的宝衣,它银光闪闪,非常招摇。

    那年轻的丫头忙出去,将晾晒在栏杆上的衣服收了,随后拿了进来,放在床头,便和她家姐出去了。男女授受不亲,九维九重世界有这样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