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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雅眼睁睁的看着丧尸头子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被那银白色长袍的人直接重重的摔了出去。
她惊讶的看着白袍人在做出这种剽悍的动作之后,轻轻松松的弹了弹衣服,转身继续朝小树林里走过去。
又看了看半天爬不起来的丧尸头子,犹豫了一下,她走的丧尸头子跟前,然后蹲下,十分好奇:“喂,明朗,你还好吗?”
丧尸头子,不,应该是明朗呸了一声,艰难的爬了起来:“我有什么事。”
他看了炎月珀离开的方向,心有余悸:“这就是那个叫偕仲的?你的那个暗恋对象?”
刘雅闻言一噎,脸色青白:“你有毛病啊?”
明朗轻嗤一声:“我可警告你,你这话在我着儿说说就行了,不然到时候你把人惹恼了,别带上我。”
刘雅心虚的摸摸鼻子,没有对他的话表示什么,自己也往林子里看去,季淼已经被那人挡住,只能看到那个伏下的银白色衣袍看了看。
刘雅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让它不要幸灾乐祸的那么明显:“我们现在还带人走吗?”
明朗闻言冷笑了一声:“带人走?你打得过刚才那个?”
他说到这里有顿了顿。直接把刘雅隐秘的幸灾乐祸揭露出来:“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这次任务失败了,你也得跟我一起受罚。”
刘雅的脸色因为他的话刷的一下白了下来,半晌,她才又回击:“你受的罚只会比我只重不轻,你还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
明朗闭了闭眼睛:“我为什么要跟一个弱小的人类合伙。”
刘雅赞同,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你说得对,但我觉得这个问题,你得去问问主人。”
明朗当然不敢去质问他的主人,缓了一会儿。明朗又看了看已经全部被清理的丧尸,直接把刘雅抱住,转身就快速的离开了。
炎月珀把力量注入季淼的体内,快速给她检查了一下,全面的进行了一下治疗,炎月珀在季淼眼前冷笑着站好。
之前跟季淼跟他解释的,可是偕仲是个口号,怎么?现在暗号都能过来救人了?
偕仲,偕仲,他就觉得这两个字怎么这么耳熟呢?季千翼的九部之一,可不就是代号偕仲的陆沉吗?
季淼陷入昏睡的前一秒还在跟炎月珀讨论文言文呢。
倒不是说俩人情趣多高雅,而是因为两人一个现代一个古代,兴趣爱好实在和不到一块儿去,好不容易有一个都知道的,那就只好这样来打发尴尬的时间了。
两人正对“不战而屈人之兵”你一句我一句的敷衍着呢,她就忽然眼前一黑,陷入了昏睡之中。
季淼在黑暗中待了一会儿,渐渐的,眼前慢慢出现白光,她顺着白光走了一会儿,忽然眼前一刺,终于睁开了眼睛。
首先撞入眼中的就是一张面若白玉的脸,就是脸的主人此时眼神凌厉,嘴唇紧抿,又绷的很紧,似乎一个不小心从那张嘴巴里就会冒出什么不得体的字眼。
季淼听不到刘雅喊的什么,甚至都不知道是刘雅喊的,此时一点没有危机感。
看炎月珀情绪不对,回想着一下两人之前相处的还不错,就生出了宽慰人一下的念头。她还轻轻笑了下,调侃着出声:“呦,这是谁把我们温柔体贴的大帅哥给惹着了,你说出来,我帮你揍他。”
炎月珀看她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手指不自觉的动了动,十分不想接她的话茬:“你少给我耍滑头,我问你,你怎么认识偕仲的?”
他这句话信息量太大,差点让季淼这个刚重启的大脑因为过载而再次死机。
季淼刚要站起来的动作顺势就停下了。
炎月珀冷笑:“暗号?”
季淼矮了一截。
炎月珀瞪她:“可以啊,觉得我挺好骗?”
季淼默默的缩成一团。
她企图跟炎月珀商量一下:“这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全招了可以被轻点揍吗?”
炎月珀看她那副怂样,恨铁不成钢:“起来!不战而败,你丢不丢人。”
季淼抽抽嘴角,心说我如果不是打不过你,我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的撒谎吗?
看季淼还不说话,炎月珀怒从心生,手里隐隐聚起力量:“给我滚起来,好好回答!”
季淼感受到他手里澎湃的力量之后,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为了确认什么,她又看了看周围。
那些丧尸被暴力的扯成几段,树木也倒了不少,场面一度十分血腥。
她皱着眉抬起头看向自己正前方的炎月珀,仔仔细细的把那张脸上的每个表情收进眼底,季淼轻轻的吸了一口气。
她不知道炎月珀的底线在哪里,但不打断他这样的情绪,她一会儿可能会更危险。
在炎月珀的愤怒注视下,季淼的手因为未知的危险微微打着颤,她搭上炎月珀的肩膀,炎月珀不适的皱眉,愤怒的眼光凝滞了一下,没有动。
她就暗暗松了一口气,又作了个往下压的安抚性动作,她露出一个微微带着点安抚,又毫无攻击性的笑:“前辈,您不是才教过我嘛,君子不妄动,动必有道。”
“您现在这个举动,这有悖于您的理念啊,您怎么了?”
炎月珀动了动,手里的力量收了回去。
季淼眼睛微微一亮,有戏!
她脑袋来拼命回忆着自己刚才跟炎月珀互相讨论的内容,恨不得把他展现出来的感兴趣的部分全部抄下来。
她声音和缓,语气温和:“君子不妄动也,动必适其道......”
房间里的一幕如同画卷一般慢慢在眼前铺开,在微微的香薰味中,炎月珀的声音温润而认真:“不徙语也,语必经于理;不苟于求,求必造于义;不虚于行,行必由于正。这句出自《晋书·列传》第二十五章,意思是......”
耳边传来季淼的声音:“这话的意思是身为一个君子,他不会让自己轻易行动,他的没错行为,都会要求自己谨慎,做的事合乎礼仪;君子也不会轻易胡乱说话,他说出的话......”
季淼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眼看炎月珀安静了下来,她竟然再关键时刻怎么也想不出来后面的话了。
她额头冒出冷汗,死命的咬着嘴唇开始往下思考自己后面到底要说什么
就听耳边叹了一口气,接上了她未完的话:“常言道非礼勿言,身为君子,要做到不失于人,也不失于言,说的话必定有其中的道理。”
季淼听他说完这句就浑身软了下去,她一屁股靠做在身后的石头上,抬头看向自己身前的炎月珀:“我的天呐,终于没事了。”
炎月珀看了她一眼,自己挑了最近的一棵树靠上去:“拿我说的话来教育我,你这点子真不错。”
季淼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脚都是软的,刚才她是真的感觉炎月珀要杀了自己的,如果他真的动手,自己甚至来不及反抗。
现在看炎月珀恢复了理智,季淼也不理会他的调侃,暗暗撇撇嘴,她单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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