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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更多的信息。她太想要早点把所有的事情弄明白,彻底摆脱这种仿佛脖子上一直用细丝悬着锋利刀刃的感觉了。
温颐听了她的话愣了一下,似乎有点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季淼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暗地里却也很惊讶,脑袋不自觉的转了转。季淼忽然感觉到了一种浓浓的讽刺和荒谬感。
老子的事情,不但这么“巧”,被儿子完全听见了。而且一看见十分纨绔的儿子,竟然还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擅自行动,还没有惊动任何人。
这真是史上一大奇观啊!
自己揉了揉额头,季淼打起精神来,再次抬头看向温颐:“看来你得到的信息不大准确啊,连这都不知道?”
温颐看着她不说话,但表情似乎再说:“你忽悠,你继续忽悠。”
季淼欣然接受他的建议,清了清嗓子,她似乎又恢复了精神抖擞:“既然不不相信,那我们就来辩一辩怎么样?”
温颐冷哼一声:“父亲之前曾嘱咐过我,你说的话都是放屁,我一个字也不回信的。你现在想要套我的话?我告诉你,没门!”
季淼眼眸一转,那双停留在上眼睑的长的睫毛就跟着一张一翕。看着温颐,季淼慢慢站了起来,那张艳丽而霸气的脸上,首次出现了一种攻击性,季淼眼神轻蔑:“你父亲?温颐,不是我看不起你,你怎么不想想,你父亲的意思,你又猜对过几次?”
温颐听到这里,十分抗拒的抿着嘴巴,下巴绷的紧紧的,露出刀削似的锐利骨骼,看起来前所未有的强硬。
季淼的话,碰上他的逆鳞了。
他本来缓和一点的情绪再次失控,爆发出愤怒的烈焰:“我是否能够明白父亲的话,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下定义。”
失去理智了。
季淼唇角嘲讽似的勾起:“呵,是啊,那你就永远的生活中自己的以为当中把,我祝你早日能够取得你父亲的信赖喽?”
她说到这里,就好像完全失去了对温颐的兴趣一样,直接打算出去找找外面的杨怡了。
温颐本来对自己的想法深信不疑,可是看季淼那副“朽木不可雕也”的姿态,又不自觉的有点怀疑自己。
眼睁睁的看着季淼一步一步,脚步不停的走出去,温颐的内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烧了一样,一片的焦灼,而且随着季淼越走越远。
他的这种情绪也就越来越厉害,最后还是没忍住,他像是要证明自己什么似的,忽然吼了一嗓子:“我就是对的,我没有错!你凭什么说是我的错!”
季淼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
温颐反而更着急了,他继续吼着:“你等一下,你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我怎么会理解不了父亲的意思呢?”
“季千翼,你是不是心虚了?你个挑弄我跟父亲关系的小人,你就是个虚伪的小人!你......”
季淼暗暗“啧”了一声。这家伙还真是不知道让人怎么说了,现在情况都这样了,他的注意力竟然还在他理没理解自己爹的话。
他理不理解重要吗?不论他理不理解,还不都是得当个炮灰过来送死。
身后温颐着急的把自己的身体扭动成了一条虫子。
季淼总算停下了脚步。
算了,反正她的目的是达到了,至于温颐之后想怎么样,会怎么样,那也不归她管。她没把温颐给解决了,那都是自己太心慈手软了。
任由心底深处因为深陷泥潭而不断发酵的愤怒在这时候袒露出来,显示在脸上,她的怒火节节拔高,在发现自己的愤怒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季淼猛然回头。
带着熊熊怒火,季淼气势汹汹的快步走回去,干脆利落的抓着抓着温颐的衣领把他上半身提起来,季淼半蹲着眯起眼睛,看着被自己情绪吓得惊魂未定的温颐:“来,你再骂。”
温颐:“......”
季淼脸上的愤怒情绪一点没少,声音却冷得吓人:“你知道为什么我对你这么宽容吗?”
温颐被她的气势牢牢的牵制住,身体僵硬的仿佛看见了天敌的蛤蟆。
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确实是唯一一个敢当着季千翼的面骂他的人。之前的每一个这样做的人,甚至不用她出手
“”
原来老大这么用心良苦啊,”一人感动道:“果然不愧是我们认的老大!”
那人看他们又集体一副感动的模样,额角慢慢渗出一点汗水来:“当然了,这是我自己的猜测哈,只是其中的一种情况而已。
而且其实冲破这里的循环应该也是有一定的风险的,但他偏向让你们留在这里,也就说明了在他看来,应该是留在这里的风险更小一点。”
至于具体小到哪里,他没出去过,还真不大清楚。
摸着下巴,他低头想着:反正一定是在许昆眼里的,比留在这里可能遇到的因为物资问题自相残杀还要严重的情况了吧。
众人消化了一下他的话,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那你怎么选择。”
那人摸摸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