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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颐把这句话想了又想,却发现自己无法找出一个有利的理由来反驳季淼的话。
那本来坚定的追杀季千翼的坚定信念,在知道季千翼的实力的时候没动摇,在被季千翼抓住之后也没动摇,可是现在,他心里却微微有些动摇了。
呼吸声乱了几拍,他拼命在大脑里搜刮着自己得到的重重证据,只想感觉找个有力的信息来狠狠的反击,打碎季淼这种高高在上,令人讨厌的气场。
声音因为心慌不自觉的打着颤,温颐甚至有一种自己的心脏都在抖动的感觉。
“你,你胡说!你胡说!!!父亲怎么可能投靠你呢?你的改革可是会损害我们的既得利益的,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做!父亲永远是最强硬的,他不可能对你妥协。”
季淼猛的松手,把温颐再次扔回地上。自顾自的拍拍手,季淼讽刺的笑笑:“对,你说得没错。那你就这样以为吧,我还真的要看看,你这个儿子,到底还要拖他几次后退。”
温颐的呼吸更重了,他带着几分气急败坏,脑袋来拼命思索着季淼话里的破绽,终于,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了什么似的,他语速极快的朝季淼吐着字:“你说的不对!不是这样的!你就是在虚张声势罢了。你现在确实不弱,但那有怎么样呢?”
“现在九宫全部外出,你的左膀右臂一个不在,这个世界又对你的力量多有限制,这么大好的时机,父亲凭什么现在跟你投降。”
“还有,还有炎月珀!炎月珀对你可是虎视眈眈着,就等你露出破绽呢。就算我们杀不了你又能怎样?你在他的管辖地区,还触动了两族的规则,种种叠加,你绝对没命活着出去!”
“对了,还有!最高决策者已经支撑不住,不得已闭关去了。哪怕你活着出去了,连保你的人都不在,我看你怎么在各大家族的围攻之下活着出来!”
......
温颐的话一段接着一段,直到说到自己都口干舌燥了,他才意犹未尽的停下自己的话头,总结道:“所以,我父亲绝对不可能投靠你。”
季淼再次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最后只总结了一个中心思想:看来这家伙除了自负又自卑以外,对他爹态度的在意已经到达了一个变态的高度了。
温颐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那些理由看似无懈可击,实际上都带着主观情绪,虽然可以抽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来补充,但逻辑却一点也经不起推敲。
这温颐不是重点太偏,就是根本对这里一点也不了解了。
最后试一波吧。
季淼看着他,嘴角的弧度依然未变:“你在混淆视听吗?要不要我把你的话一一反驳回去?”
温颐闻言缩了缩脑袋,似乎极其不愿意再听她说话了。
季淼的神情近乎慈悲:“你说的这些,就是你最大的倚仗了吧?”
温颐抿紧了嘴唇,挑衅的抬抬自己的下巴。如果不是身体还在因为心绪不宁而颤抖着,那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高傲姿态了。
“你说我实力前所未有的削弱,所以你们就可以趁机得手。呵,我明知道自己实力削弱了还来这里,是嫌自己给你们的机会不足吗?我如果真的这么大意马虎的,估计也活不到现在吧?”
似乎嫌这样太浪费时间,季淼的语速加快:“还炎月珀抓我的弱点杀我。老子身后的势力都是纸糊的吗?云月两族矛盾向来已久,他炎月珀是觉得自己日子太安生了?非得掺和进来挑起两族的矛盾?”
“我更不需要最高决策者罩着,不说他之前没罩着我,我也混的风声水起。就是没有他,我出了这个世界,你们敢动我一根寒毛吗?如果真有制裁我的势力,你们早干嘛去了。”
越说越不耐烦,季淼烦躁的挥挥自己的手:“你的理由必须得在我是个白痴的情况下才能实现。你看我像个白痴吗?”
她不但不是个白痴,而且还精明的很呢。
温颐听到这里,之前强撑起来的气势终于跑光了。
季淼还在皱眉看着他:“你就只是知道这么一点?”
温颐蔫儿了。
季淼似乎终于打算放弃了,撇了温颐一眼,她看了看天色,就要把人拎起来,一边动作,还一边戏谑的问了一句:“你不会连我来这里的原因都不知道吧?”
温颐反应很大的喊出了声:“我知道!我知道!!!”
季淼抽着嘴角捂了捂自己的耳朵:“你知道什么知道,我看你就是虚张声势,闭嘴吧你。”
温颐不服气:“我就是知道!你别以为你做的事情都很隐秘,我都在父亲那里听说了一点了。你之所以冒险来到这里,是因为这个世界有什么门开了,危险的很。为此,你还搭上了好几个手下,连九宫里的一个人都没出去!”
季淼带着寒意看了他一眼,好像这话刺了自己的逆鳞似的。
温颐见状说得更欢了:“你把关门的东西交给了你的手下,却没想到那人给弄丢了,你当我不知道吗?哈哈哈,季千翼,枉你还说自己一向公平公正,现在还不是给人来擦屁话来了?”
季淼听到这里皱了皱眉,轻斥一声:“言语粗俗!”
却没有对他的话发表任何观点。
温颐就更加嚣张了:“怎么,说中你的痛处了,没办法反驳了是吗?月族还不知道这件事呢,你不想把事情闹大,可不就只好自己来了嘛。
可怜那炎月珀还以为是自己治下的人心出了问题,从没想过这事还得归咎于你季千翼头上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季淼的眼色深了深,季千翼和这个温颐反复提及“门”,她张张嘴:“门?你知道门是怎么扰乱这个世界的?”
温颐的笑声戛然而止,看了季淼一眼,他才略微恢复了一点神智,继续道:“我管那玩意儿是什么,反正你们这些所谓的掌权者都很怕是了。”
他说到这里,忽然就又想起了季淼说的自己父亲投靠过来的事情。
憋了又憋,他还是没忍住:“你凭什么说我父亲投靠了你,就算我们杀不了你,可是你一时半会儿也动不了我们,我们没道理非得雌伏与你。”
季淼本来不想说什么,可是拒绝的话到嘴边一转,在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变了意思了:“自古以来都是新生力量推倒旧有力量的。我的改革确实会触动你们的利益,但你父亲可比你们想得通透多了。
牺牲一部分利益保全家族,和保全现在的一点利益让以后的家族面临灭顶之灾,他选哪个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吗?”
说着,她还嫌弃的看了目瞪口呆的温颐一眼:“做人眼光还是要放长远一点的,都像你这么目光短浅,你们家到底怎么延续下来的?”
季淼的这一番话忽悠的温颐都快找不着北了,想了又想,他还是挣扎:“可是我父亲确实花了很多的人力来追杀你啊,那他做这些都图些什么啊?”
“他来投靠我,当然得带些诚意来了。这次刺杀,来的应该不止他一派的人吧?”
温颐彻底惊讶了:“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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