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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因为其他的事情也就没去注意了,这会儿才发现那些血迹都已经消失,不知道到底是被老头子擦干净了还是被玉牌吸收了。
反正白夭夭这时候是比较倾向她的血是被玉牌吸收了的,因为这会儿那个玉牌就好像有自己意识一样,一个劲的就想往她这儿靠。
它原是被老头子用跟绳子穿起来挂在腰上的,所以老头子才会感觉到好像有人在拽他。
当然实际上拽他的并不是什么人,就是那块玉牌。
当凌语绒抱着白夭夭来到老头子身边之后,果然那玉牌就没有再使劲往回拽,而是改成了超白夭夭所在的向拽。
吓得老头子赶紧拉住腰带,万一在一个姑娘面前被扯掉裤子,他老头子脸怕是不能要了哦!
“老头你这是治标不治,你还是把玉牌解下来给我吧,它肯定就不拽你了。”
老头子犹豫了片刻,可是最后还是败给了裤子被拽掉的危机,伸手把绑着玉牌的绳子解了。
绳子一松,玉牌就迫不及待的飞到了白夭夭身边,欢快的绕着她的飞来飞去的,还贴在白夭夭脸颊边蹭来蹭去,像个撒娇的宠物似的。
老头子心中有种难言的酸涩,就好像是看到自己千娇万宠养大的闺女,却被社会上不懂事的混子拐跑了的苦逼老爹。
“这玉牌好像很喜欢我哎。”
白夭夭也没想想到,她还有被一块玉牌萌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