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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怎么样啊少爷?就算咱们真的遇上了,少爷您有什么法子,可以对付它们吗?”
“闭嘴,别说话也别乱动!”
陆箔歌突然神情严肃的对青岩说
“还真让咱运气好给遇上了,现在就有一只大老虎在你的身后,你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它可比你反应快多了!”
“啊!少爷你可不要吓我啊!那,那现在我,我该怎么办?少爷救命啊,快救救我!”
青岩顿时害怕的连话的说不利索了。
陆箔歌看青岩这幅样子,一直严肃认真的脸差点绷不住。
“你慢慢地将头扭过去,与它对视。我听人说,动物可都是欺软怕硬的。你就睁大了双眼,使劲瞪它,气势一定要足,兴许就能唬住它,将它吓跑了呢!”
“少爷您莫不是在开玩笑呢吧!我现在都吓得腿软了,怎么可能还吓老虎呢!我现在没被它吓死就已经勇气可嘉了。”
“你就乖乖听我的,将头扭过去看看嘛!”
青岩心一横,一咬牙。想着反正横竖今日都要落入这虎口之中了,临死前还能与它斗上一斗,也算留得英名在人间了。
鼓足勇气的青岩顺着陆箔歌看去的视线,僵硬的扭着自己的脖子。
一直不敢睁开的眼睛,微微迷出一条缝隙。
通过眼缝间的空隙,青岩并没有瞅到想象中的大老虎。而是一片有些熟悉的绾色,出现在视野之中。青岩一愣,将那双眼睛彻底的睁开。
只见不知道何时跑到青岩后面的陆箔歌,正站在青岩面前,捂着肚子在那里笑的正欢。
青岩看到的绾色,正是陆箔歌今日穿的衣衫。看见陆箔歌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这才意识到被陆箔歌这个腹黑的人给骗了。
“少爷,您太坏了。我不理你了,哼!”
青岩双手抱臂,别扭的把脸朝向一边,不再理陆箔歌。
“好了,好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吓你了好不好?”
“哼!”青岩还是不说话。
“我看这野猪没有抓到,倒是抓住了一只别的猪,气的小猪,哼,哼,哼”
陆箔歌用手指推着自己的鼻子,扮成猪鼻子的样子,想着逗青岩开心。
这边正在哄青岩的陆箔歌,突然停了下来。青岩也一样停止了哼哼。
“青岩,刚才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嗯,我也听到了,好像是有人在喊救命。”
“好像声音是从溪水上游传来的,糟了!我记得那边也有咱们设下的捕兽陷阱!”
陆箔歌觉得自己的右眼皮跳了一下,心想“不会真的有哪个倒霉蛋掉进去了吧!猪都没有进去,能掉进去的人看来也聪明不到哪去。”
“少爷,走吧!咱去看看。这大雨已经落下来了,正好上游那边有个山洞,我们也可以去避避雨。免得您回去再受了伤寒,夫人知道了会责骂的。”
青岩将背篓里唯一的斗笠戴在陆箔歌头上,垂下来的带子系在脖子处。
豆大的雨点连成了线,从空中倾洒于整座山。陆箔歌和青岩有些艰难的行走在已经被雨水浸的湿滑的崎岖的山路上。
“喂,有人吗?能听得见我讲话吗?”
陆箔歌一边在陷阱四处翻找,一边大声喊着,试图引起那人的注意。
“在,在,我在这里,救,救命...”
一个特别微弱的声音从三四米深的陷阱里传出来。因为雨下的很大,同时还伴随着电闪雷鸣。所以那人虚弱的声音,完全被哗哗的雨声遮着,陆箔歌起初并没有听到。
“少爷,我刚才沿着溪岸找了找,并不未曾发现什么人的踪迹。”
青岩浑身早已经被雨淋得全身都湿透了。
“嗯,这附近我也看过了,也没有什么人在。看来目前只有那个唯一的地方,咱们都没有去看过。
不是吧!真的这么倒霉,落进了陷阱里?那里面可是有专门捉野猪的捕兽夹啊!虽不会致命,可被夹到的滋味也不是好受的!”
陆箔歌叹了一口气,替那个倒霉蛋默哀了一下。
走到陷阱前,他们两个发现那处陷阱果然已经被动过了。青岩探出半个身子,伸长了脖子往深坑里看下面的情况。
待听到有细微的人声传来,青岩立即激动的对身边的陆箔歌大声说
“听到了!少爷,我听到了!这下面果真有人在喊,只是雨太大,我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
陆箔歌瞬间倒下趴在陷阱旁边,也不顾的整个衣服全沾染上了湿泥土。双手扒着深坑的边缘对着里面大声说道
“喂,你再坚持一下啊!我们马上就下去救你,你在下面千万不要乱动,小心里面的捕兽夹!”
费了半柱香的功夫,陆箔歌和青岩终于将掉进陷阱里的人给救了上来。二人有些吃力地,将这个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子,抬进了不远处的山洞里躲雨。
天空已经是彻底的暗了下来。浑身湿透的两人,坐在冰冷漆黑且潮湿的山洞里。
陆箔歌望着洞口外面不停被雨冲刷的树叶。不知道这瓢泼大雨何时才会停下来。
因为在外面淋的太久,青岩随身装在衣服里的火折子也早已经被浸湿,无法再使用。
“少爷,来,您把湿的外袍先脱下来,我将那上面的水给你稍微拧下来些。”
青岩将自己滴水的衣服脱下来拧干,又替陆箔歌把她的外袍也挤干后,重新披在她的身上。
陆箔歌侧头看着,躺在一堆干草上的那个男子。
混合着污泥与树叶的发丝遮掩着他的面容,早已破败不堪的衣服上,浸着大片令人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血迹,整个人显得很是狼狈不堪。
这男子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深坑里的捕兽夹竟是没有伤到他分毫。陆箔歌看他这一身伤,不像是掉进陷阱里遭受的,倒像是人为的伤害。
“莫不是这人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儿,才会被人追杀至此?是欠钱不还,还是诱拐人家的失足少女?”
陆箔歌在心里将这男子的,各种有可能的身份猜测了一遍,最终还是没有得出什么定论。反正也不着急,索性等人醒来再问也不迟。
因为也没有什么照明工具,看不清出那男子具体的情况。陆箔歌和青岩也没敢轻举妄动,只是将大致能看出来的伤口,用尚且干净的内衬撕成布条,简单包扎了一下。免得他还等不到被救出去,就因失血过多而不治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