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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的时候,是在刚才发生的不幸后面,继续的不幸。”
楚迪真正感受到了紧张,不是黑龙略带威胁的话语,而是黑龙话的流利和思维,这段辞绝不是机器人整理出来的,而是有人在刚才教了黑龙。这才是最大的威胁,那个人与黑龙有这种关系,就算不是操纵黑龙的人,也一定是黑龙信任的人;计算机就是这样呆板,一旦信任了某个人,那个人就是VIP客户,拥有了话语权。
李兀是迟了几秒才想到这一点,但是紧张的程度一点也不比楚迪差,唯一让李兀还能支持的,是李兀知道刘玲娜与黑龙的关系,也可能是刘玲娜在电脑里的。李兀上前一步问:“黑龙,你要告诉我们什么事情吗?”
“朋友们。”黑龙很诚实地:“刚才只是一个插曲,有很多事我并没有考虑好,不过留在这里是一场赌博,我决定赌了。对于人类的结局,我不能的更多,按照你们的法,就是把这个可怕的秘密埋在我们心的最深处吧。我只想知道,你们是否服从安排?”
楚迪已经能断定,黑龙与先前摆在自己密室里的那台计算机一样,看上去法力无边,其实不过是另外一台电脑或者一个人的道具,摆在前台装神弄鬼。只是楚迪无法否认的是,是发现了这个隐秘,楚迪就不敢轻易弄险,不敢轻易翻脸;在李兀的逼视下,楚迪点头:“我同意,这就把两个人的联系式写给你们。”
李兀松了一口气,真心地:“楚总,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