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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虞主编。”焦头烂额了两天，六位请来的专家铩羽而归，但是怕泄露秘密又被留在了酒店里，华歌和郝西岭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可是困在酒店的姜飞等人根不愿提供帮助，甚至与专家见面都不同意。所以在司空南山等人的建议下把虞孟力找到酒店后，服了姜飞和唐泰斯，郝西岭高兴得无法形容。
“我希望在两人与计算机交谈的时候，我们警与专家都要在场。”象是姜飞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举动，华歌还是矜持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虞孟力笑着：“你们不在场，姜飞也不会去，一个是安措施的问题，另一个姜飞不想事后再一次次地被人误会，虽然有监控，但是警的监控到了专门的时间总会出现些问题。”
警的监控尽管出过几次误差，但是绝不会像虞孟力得那样不堪，只不过青瓷的遗言了，有一台智能电脑就在警的系统里，在没查出来之前，姜飞与虞孟力的想象力只能丰富丰富。司空南山立即用对话机呼叫于嵪，让他请姜飞、唐泰斯、阿梅、格布船长、苔丝、渊笙一起下来，主角只有两个人，但是配角是必不可少的。
姜飞进了房间，当着机器人的面问华歌：“是不是问完话，不管有没有结果，我都可以离开俱乐部，离洪水泛滥只有几十天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可不想被人当做白鼠，没完没了地在实验室里消磨大好时光。”
专家和警的人都笑了起来，姜飞毕竟还是一个青涩的年轻人，就算他做过一些轰动一时的事情，依旧不可能避免年轻人的做派。华歌明确地表示肯定，并且给姜飞看了市政厅签署的允许离开公函，姜飞便走到机器人面前问：“你叫什么名字？”
郝西岭很有些不满，这是警问过的问题，姜飞再问一次，就好像自己在过审问人的瘾，
果然机器人嘶哑地回答：“傅红雪。”
“你现在的名字。”姜飞微笑着问，似乎机器人可以看懂他的表情：“楚迪称呼你什
么？”
“黑龙。”计算机明显运算了一下才回答；专家们发出一阵低低的嗡嗡声，警一直问的是名字，这两天都称呼计算机是傅红雪，但是都没想过，楚迪会给电脑另外一个名字。司空南山与渊笙暗地里给姜飞点了九十九个赞，正因为姜飞与楚迪处过一段时间，才会想到楚迪不喜欢侠客的名字，会强悍到给计算机另外取一个名字。
姜飞停顿了一下问：“你还记得什么时候开始叫傅红雪，什么时候开始叫黑龙的吗？”
警与专家在这两天做了大量的工作，隔断络以后，破解了计算机的保护程序，并且修改了几处比较容易监控的地，要不然这台叫黑龙的计算机也不可能如此畅快地回答问题。计算机在运行，专家们也在三台同样没有络的高速电脑上，通过程序在搜寻答案，最终黑龙回答了时间，分别是二十二年前和五年前。
姜飞没有继续在这面下功夫，虞孟力等人拟定的案中，只需要姜
飞问这么多，是不是有疑点，是警需要调查的事情，与姜飞无关。姜飞很随意地换了一个话题：“黑龙，我就模仿楚迪这样叫你，楚迪经常向你咨询吗？”
黑龙运算了一阵回答：“经常。”
姜飞回头看看司空南山，又看看唐泰斯，做了一个自己不想问下去的表情，按照正常的思路，姜飞应该询问一些楚迪问了那些问题的话，可是这些都与姜飞无关，姜飞更怕问到关于六十六阶魔的话题。司空南山两人都是一脸愤怒，示意姜飞继续，姜飞现在要是中途停止，那就是在吊人胃口。
姜飞无奈地耸耸肩回头问：“你平时与其他的计算机有联系吗？”
“有。”华歌的面色有些激动，也明白了司空南山建议喊姜飞来的原因，警的人是严格按照条令和程序来的，面对这种智能计算机，太想知道所有的事情，从一个问题延伸到无限范围，一个是黑龙的智兴许不够，另一个就是老式电脑身的运算速度跟不上，那些问题还没算出来，机器就死机了。
姜飞这样随意，黑龙并不需要花费多大的时间就能得出一个答案，姜飞微笑着点头：“公子羽话比较高深莫测，在花满楼、无花、阿飞中，你最喜欢和谁聊天。”
姜飞有幸看了唐风车的笔记，知道唐风车在设计这些计算机时，寄托了自己的情绪，在感情模拟面下了很大的功夫，按照唐泰斯、苔丝、阿梅的看法，这些机器人能有所突破，正是与人类一样，情绪的多变造成了思维的极端，但是正是这种极端，在运算的时候要么崩盘，要么就会产生新的变化。
但是姜飞在这两天有自己的思考，如果机器人只是这种程度，马丁教授不应该去担心，连警与那些不是顶级的专家都能破解黑龙的防御，在马丁教授手里不应该是事一桩吗？根据于嵪这个活字典，当时马丁教授帮助警局破的那个案子，这六位御用专家都出过手，所以姜飞与虞孟力私下交流的时候，表示自己的目的就是弄清楚这件事。
“楚留香。”黑龙的回答再次让警瞠目结舌，这是一个从未听过的名字，姜飞饶有兴趣地问：“楚留香也是实验室的电脑吗？”
“是的。”黑龙只花了二十秒就给出答案：“是帮我们测试的机器人。”
负责审问的米卡奇和郝西岭恨不得打自己几个耳光，作为审讯的专家，竟然没有发现这种异常，但是两人都没有多想，姜飞问话的提纲兴许是虞孟力提供的，那个家伙的脑袋永远与别人不一样。多芬目光露出一丝寒光，于嵪是满意地点头，他向司空南山建议的时候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姜飞要是问不出一些新鲜的事情，可交不了差，现在看，没问题了。
姜飞沉默片刻，才再次发问：“你最后一次与唐教授、唐风车谈话，是什么时候？”
黑龙运算了一阵：“我不知道。”
郝西岭插话：“我们找过了，在黑龙的程序中，所有关于唐教授的照片与痕迹都被清
理过了，时间是在唐教授死后不久。应该是有人清理其中的内容，做了新的格式化，我们换成几十个不同的问题问过黑龙，都没有结果。”
姜飞叹了口气：“这才是最大的不正常，按照青瓷的法，只有公子羽和赵无忌当时的智能化突破了瓶颈，剩下的计算机都被实验室的工作人员抢走，那些人的技术在短时间内不可能超过唐教授，怎么敢删除里面的内容。哪怕是复制培训过程也是好的，不应该浪费其中的资源，郝主任，是不是那个带他离开的人资料也被删除了？”
郝西岭明白他们这几天的困难出现在什么地了，因为他们的思维是预先设计好的版，在向黑龙求证，但是黑龙的回答每每出人意料。在封闭的房间里，白色的灯光下，郝西岭的脸色有些苍白，不敢置信地望望姜飞；一个思维如此敏锐的人，竟然是没有经过训练的人，要是经过训练，那将是一个怎样的人物。
“是的。”司空南山虽然没有参加审讯，但是看了监控和记录，肯定地做了答复；只是司空南山这几句话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华歌不悦的眼神。但是于嵪看见了，那是一种愠怒的眼神，于嵪明白，华歌误会了，认为司空南山已经把警的一些资料告诉了虞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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