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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私事完了,渊笙还是回到公事上:“那些机构能拍到杜洛死的情况,难道没继续查下去,看看那些海底机器人最后跑到哪里?”
“查了。”老谭从容回答:“可惜深度不够,你没发现元望岛海域这几个月潜艇多了很多,但是悲催的是,至少有五艘潜艇,被人从络上绑架了。你在警应该看到资料,那个所谓的假黑龙就绑架过潜艇,不怪有许多人害怕,连军事和科研那么高级的设备都会被渗透,一般的工业与民用技术,在某些人眼里,恐怕就是不设防的玩意,像是脱光了衣服的美女。”
渊笙没有计较老谭的荒唐,当年在警校的时候,老谭就是一个喜欢笑话的人;渊笙注意的是老谭的那种提醒,能够在意想不到的角度有所收获。今天也不例外,渊笙点头:“所以马丁教授鼓捣出来的西,或许并没什么,但是因为没有被破译,反而让某些人疑神疑鬼,乱了寸。”
老谭点头:“不错,所以总想着在六十六阶魔找到突破,很可能找错了向。我认为,姜飞的思路是对的,时间要往前面查。听你了那个《黑暗富翁》,我特地看了看那个游戏,有点意思,配套做的物流平台不错,可以寓游戏与生活为一体;只不过我托人查了一下,类似的游戏有二十七个,出现的年月差不多,十五年到二十年没更新,有一个现代的相同处,就是这些游戏都被诺亚舟采用了。”
诺亚舟有自己的娱乐平台,在上面安装了游戏电影视屏生活一类的西,准备给那些逃生的人使用。二十七个同类游戏有些被采用,渊笙还是有有些吃惊,络让地球变成一个村落,但是大多数人是享受不到这种红利的;络公司为了争夺市场,付出的成与代价令人窒息,没有更新的游戏几乎就是停摆的下场,但是如此多的游戏上了诺亚舟,难道那些会员都在诺亚舟上。
门口来了客人,是一个老客户冯总,和老谭算是认识,冯总五十开外,已经有些秃顶,进门无奈地笑笑;老谭满面笑容地迎上去,上次与冯总聊过,开车来要跑二十多分钟,沿途不是没有茶行,特地找上老乔茶馆,就是对茶馆的信任。
老乔茶馆开了有些年头了,在元望市有名气,渊笙是地人,从记事的时候就晓得这家茶馆,六年前买下来重新装修,特地装修得古色古香,店里摆设为了迎合一些老客户的口味,特备接地气,一句话,什么元素都有。冯总他喝了三十年老乔茶馆的茶,偶尔也带个把客户过来,今天身后就跟着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
年轻人笑得比较灿烂,与渊笙这样整日苦着脸的人是完两样,穿得比较讲究,拎着一只真皮的公包;两人刚刚在渊笙对面坐下,老谭立即泡了两杯白茶奉上:“尝尝,刚到的,味道还可以,价钱也公道。”
冯总趁着茶水入味的时间向老谭要了账号,赚了一笔账:“上次是我实在太忙,就让伊莉芙打了电话,直接拿着茶叶就走,忘了是我付账的,实在不好意思。”
老谭收完钱笑道:“冯总,是我不好意思,以为是伊姐是特地帮你送茶叶去打点,哪能还跟她要钱。下次不用这么麻烦,如果是你们要喝茶,我们又不是不熟,你直接发个话,我送过去就是了。”
两人正在客套,一辆野车停在了外面面,两个中年人谈笑着下车进来,前面一个瘦子满面笑容地对老谭:“这是杜总,特地来你这里选茶叶的。”
杜总一头半卷的涩发,抹了油后黑色更加暗淡,如雄狮般的气质因此打了个折,西服确实是高档货,只是在愿望这样炎热的天气穿出来,总有点不合时宜;话的叫老钱,曾经是渊笙的客户,请渊笙调查老婆有没有出轨。渊笙客气地点点头,和老谭的话还没结束,今天就当做是在茶馆上班吧。
老谭和老钱一连泡了四百、六百、八百三种价格的白茶,杜总还是不满意。最后,杜总跑回车里拿来自己带的白茶样品,不容置疑地:“老钱知道的,我这是准备给领导送的茶叶,就要这个样子,差的就不用看了。”
老钱看了老谭一眼,瘦如麻杆的身子向前倾了十度,低声笑道:“谭总,你看有没有和这茶叶差不多的,拿出来看看。”
老谭面无表情,话还是得客气:“老钱,我和你们总做了多年的生意,就跟一家人一样,你要,还能没有?”
渊笙晓得老钱的话是给自己听的,笑笑起身穿了棉衣,到冷库里搬出一箱黄金叶,拿刀划开胶带,打开纸箱,请杜总老钱观瞧。老钱顿时给镇住了,喝惯白茶的他自然听过这个品种,一时有些踌躇;杜总毫不在乎,抄起一把就闻起来,又把自己带来的茶样和黄金叶对比,大大咧咧地:“这颜色好像不大对。”
老谭反而笑了,白茶没有香气,杜总的举动完就是一个外行,于是故作不知地:“黄金叶就是这个颜色,你看茶叶的样子,要是还不满意,我就没办法了。”
渊笙顺手接过杜总手中的黄金叶,倒进一个玻璃杯中,冲了茶;黄金叶泡开依旧是一片金色,每一芽都是单独地苞放,均匀地布满杯中,煞是好看。杜总算来算去,最后还是拿了四百元那个档次的茶叶,三斤分四个包装,每个包装盒子四十元,共一千三百二十元。杜总从包里拿出一叠钱,一张张数着问:“包装还要钱,我就看在老钱的面子上还个价,一千二百元算了。那个黄金叶我还是要拿的,过几天和领导好了,就过来。”
杜总完,把数好的钱放在桌上,其余的钱又塞回包里。老谭冷冷地看着杜总,根没去拿桌上的钱,慢慢地:“老钱,你是知道的,我们老熟人,是什么价我就报什么价,这个品种拿来都要三百八十元一斤,杜总这个数,茶叶是拿不走的。我们这里是海岛,根不产茶叶,我们从原产地运茶过来,钱不低。”
老钱讪笑着劝道:“谭总,让我一个面子,一千二百八十元。”
老谭没有吭声,杜总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一百的压在桌上:“不用找了。”
老谭收了钱,去柜台拿了一张二十元递给杜总:“老钱都开了口,该找的还是要找的,我做生意就是规规矩矩的。”
杜总不再客套,收了钱,提了茶叶,和老钱出门而去,冯总和年轻人忍到此时才笑出声来;冯总上前把黄金叶细看了一番,才点点头回到座位。老谭就在一边宽厚地笑着,等冯总坐定:“冯总,你放心,这么多年了,我这里什么时候出过乱七八糟的事。你也知道,我做这行就是喜欢,喜欢好的茶叶,才在大老板的抬爱中做成今天这样;上次团结化工的孟总要猴魁,我亲自陪他们办公室主任去了黄山几天,硬是在猴坑里找到他要的西。”
冯总嘿嘿地笑着,老谭话里的水分太多,但是冯总知道渊笙才是这家茶馆的老板,自己马上还有事求渊笙,扫兴的话是万万不能的。冯总先要了五盒茶叶,刷了两千多元卡,才装作无所谓地:“渊老板,老谭天生就是一个做茶叶的料,现在这市场谁不知道,他就能把假的得和真的一样。我这个兄弟不是来买茶叶的,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杀人了?”
“哪能啊。”冯总不敢和渊笙逗闷子,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要是和渊笙僵了,渊笙不接案子,自己找谁哭去。冯总急忙介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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