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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前的三国杀是一款原创桌上游戏,讲究的就是势力、阵营,主公、反贼、忠臣、内奸就是每个参与者的角色,魏、蜀、吴、野心家就是四尔虞我诈的势力,每一的任务就是消灭其他势力的所有角色和所有野心家,简单易,是一个“低门槛”游戏,即使初次接触三国杀的玩家,在很短时间掌握基规则后即可游戏。
姜飞从车里出来,与李兀再次在停车场见面的时候,望着机器人和楚迪的残骸,姜飞同样泛起这种感觉,机器人会不会与野心家一样,准备除掉所用的其他人,包括不是自己阵营的机器人,没有先后顺序要求,遇鬼杀鬼,遇佛杀佛,或许自己与李兀有可能是一样的结果,只是不知道谁先谁后。
多芬洒脱地走到姜飞面前,只了两个字“过瘾”,就一言不发地注视着现场;作为一名行动高手,多芬并不在乎自己击杀了机器人,完成了任务,多芬感兴趣的是楚迪这种喜欢躲在阴暗角落里的人,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不计后果,就算杀了李兀和姜飞,在光天化日之下,楚迪难道还能身而退。
看完现场的渊笙递给多芬一支烟:“楚迪肯定是知道其他安排都失效了,自己又走不掉,才会拼命。我们被耽搁,就是因为两个驾驶机器人改装的杀手拦住了路口,耽误了十分钟,这两个杀手原先是准备逃走用的,肯定是楚迪晓得逃不掉才临时起意。”
多芬接过香烟,点着后:“楚迪有这些机器人,完可以掌控一个店,利用人质威胁我们逃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渊笙摇头:“如果是在酒楼出现的那两个机器人追杀楚迪,你认为他有逃走的把握吗?如果类似的机器人还有三五个躲在暗处,楚迪几乎就是一个死字;机关算尽,天不如人愿,楚迪就是想退,也是无路可退,要不然他回元望市做什么。楚迪今天触动了这么多人和机器,你们应该能调查出他们原来的藏身之处,对案件有帮助。”
李兀反复看着楚迪的尸体,心中也在怀疑,躺在地上的死尸是不是楚迪,李兀对楚迪的情况还是了解的,不是双胞胎,在家里是独子,只要警检查出来不是克隆人或者是经过整容手术的人,基上就能确定是楚迪人。李兀心中猜疑的是,楚迪后面真的是轮到自己操控大局吗,一切似乎太简单了。
记者们的镜头对着四人狂拍,虞孟力等人很自觉地站在远处;一群记者递过来话筒,一名带着玳瑁眼镜的女记者挤到姜飞面前问:“姜先生,有人你是灾星,走到哪里,哪里就有暴力的事情发生,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女记者的目的很可能是激怒姜飞,然后借机在提问中设置陷阱;姜飞好像没听懂,疑惑地看了看女记者一眼,彬彬有礼地:“姐,你弄错了,今天他们要针对的是李总;我个人建议,你应该先咨询过警,再进行采访。另外你要弄清楚,是有人要杀我们,我们这些人才是受害者,如果有一天你被人侮辱了,我绝不会是你招蜂引蝶造成的。”
周围的人都发出会意的笑声,女记者不是刘玲娜那种美貌与智慧并存的类型,长相很一般,穿着也比较保守;女记者明显是事业型的女性,并没有被姜飞的话逼退,反而毫不客气地回击:“我现在总算明白你们被人袭击的原因,人渣。渊先生,你们是不是保护错了人,这样的人就是死十次也不嫌多。”
女人的心思是无法了解,尤其是一个气急败坏的女人;渊笙微笑着:“姐,在警察面前,不要这种带有威胁语气的话语;楚迪是警的通缉犯,是个危险人物,我的雇主是个受人尊敬的商人。”
与警的配合,姜飞冒的风险都可以不,渊笙对姜飞还是有些佩服的,敢当机器人的靶子,身就充满危险,事先没有人能猜测到楚迪会怎么动。多芬叹了口气,向外面走,作为一个行动人员,他可不愿意成为公众人物,以后走在大街上每个人都认识,罪犯只要把自己照片摆上络,立即就能搜到自己的信息。
两位记者拦住了多芬,都是三四十岁的样子,一前一后,配合得极其娴熟,这让多芬有些好奇,遇见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多芬迅速地瞥了一眼问:“有事吗?”
“有!”两名记者兴高采烈地:“警官先生,你们今天的行动,是预先有了情报吗?”
一个敏感的话题,多芬指了指负责新闻的警官,低声:“我们有纪律,我不能透露任何情况,你们可以去找余警官询问。”
两名记者一愣神的时间,多芬完就挤出人群,带着早就等在附近的一名警员,走进鸿运酒楼去,并且不知究竟是巧合还是有意,多芬走到门口的时候,米卡奇突然冒了出来,跟多芬低声着话,并肩行走。记者们只来得及看到背影,也就不去注意他们,把注意力放在李兀身上;毕竟今天李兀与楚迪唱对手戏,姜飞在外人眼里只是适逢其会。
“那是一个错误的念头,楚迪跟很多人一样,因为聪明走上了歧途。”李兀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面对着记者侃侃而谈:“什么念头?就是没有底线,在金钱面前什么都做,表面上是经商,实际上做什么,你们在警局都能问到。”
一名记者发出不同的声音:“不错,楚迪是咎由自取,但是李兀先生,请告诉我,你在楚迪的那个位置,会不会做出同样的事情?”
“不可能。”李兀十分镇定自若地,“我不是那种堕落的人。”
“可是我认为,楚迪就是一个牺牲品,他的下场只是因为他失败了。”记者见过大场面,不为所动地:“每个人的命运难以猜测,李兀先生,我们不清楚你和楚迪先生的恩怨,但是你不能往一个死人身上泼脏水。”
记者步步紧逼,暗示听众,只因为楚迪死了,李兀自然是想怎么就怎么,因此李兀的话不可信;李兀心里奔腾过千万个草泥马,但是如果纠结于一个死者的品行,难免被人看。李兀尽力自制,好象没在意地:“我为楚迪感到庆幸,即便是死后,依旧有你们这样的知音。”
这完是讥讽,其余记者都笑了起来,同行是冤家,没有人不喜欢看同行在身边吃瘪;问话的记者顿时感觉下不了台,有点意味深长地:“李总,我没有进入过你们的世界,也不认识楚迪先生,我只是感觉,你和楚迪先生之间肯定有事在隐瞒,我会查出其中的故事。”
“什么故事?”李兀显得茫然不知所措,还是面带着微笑:“我期望看见你的章,如果有可能的话,抽出版面给我一个特写。”
李兀自己就是娱乐圈的人,还拥有杂志,太清楚其中的门道了,应付起来从容自若,问话的记者遇到这种宣战式的回答只能放弃。其他记者纷纷提问,有帮忙的,有问责的,所有的意思就是一个,推波助澜;李兀谈笑风生,挥斥遒。
酒楼大厅想起了钢琴的音乐声,不知道是谁弹奏的,给人一种尘缘中崛起的错觉,琴声屡屡,悠悠扬扬,如一阵微风,令人回肠荡气,仿佛在一片狼藉中述着灿烂的风霜时光。不少人跑向了酒楼,姜飞微笑起来,在渊笙的帮助下,摆脱了记者,走到问询的一名警官面前,警官按照惯例,询问了姜飞的情况,只花了五分钟,就让姜飞签字走人。
四个人坐着一辆轿车离开了酒楼的停车场,柴一楠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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