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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出来；自己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渊笙只是请来调查一些案子的，姜飞并不指望渊笙能心意地留在自己身边。渊笙示意柴一楠把纸条拿出来：“姜飞，楚迪还是有后手的，他不甘心放弃一切，听朱万阙那里还有一份遗嘱，昨夜顾指火喊我们去酒吧，应该就是对此有所怀疑。”
“怀疑我们与楚迪有关系，怎么会呢？”姜飞听了是有些吃惊，难怪顾指火会观察自己的神色，姜飞没有催柴一楠的意思，坚定的：“我倒怕有人打错了主意，要怎样怎样，但是在实际操作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都有不能忍受的时候，绝不会为了满足别人的一个愿望，就把那愿望当做自己的义务。”
“我知道你的处境。”渊笙着，脸上虽勉强带着微笑，但仍掩饰不了他语气的不确定：“你认为你的筹码够多吗？”
渊笙以往是极少轻易这种话的，他不是姜飞核心圈子里的人物，也不是姜飞的下属，有的时候甚至为了不表态假装没听见，但是今天一反常态，姜飞看到了不一样，不仅有些好奇：“你们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