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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尼希去忙自己的了,多芬的脑海里已经多了了很多线索,各种各样的回忆,隔壁办公室等待着问话的那两个真实的女员工,多芬一边走,一边不自觉地笑起来。难道是局中局,对每一手都玩的是灯下黑,多芬的笑容忽然冻住了,一楼大厅里从自己到的时候,就少了一样西,考勤机。
为了保护员工的合法权益,各个公司都有形形色色劳动局通过的考勤机,倒不是为了计算一分一秒,而是员工可以靠着考勤机的记录,在各面维护自己的权益,在与老板打官司的时候有个依靠。任何一家公司,也许隐瞒实际人数的举动,但是作为标志性配备的考勤机,是万不可少的,一旦税务局和警局发现没有考勤机,就会对公司查账或者调查近两年的监控录像,一般情况下,没人找不自在。
多芬走到审讯人的办公室,重新看十五个机器人出去的那段录像,果然看到在两个机器人重叠在镜头后,考勤机奇迹般的消失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考勤机里的信息不一样,忙得昏天黑地的只能是警察;多芬再往前面倒录像,寻找每一个照到考勤机的镜头,最后确定这款考勤机是微林电气的人类与机器人共用的考勤机。
多芬立即请技术科的同事寻找资料,看这款考勤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功能,可以储存员工资料,还是能和某些数据库连接;另外就是微林电气有没有和用户共同的数据库,或许可能记载一部分资料。技术科的同事当即告诉多芬,微林电气就算有这样的数据库也不会承认,那就意味着微林电气承认在产品的设计中留有后门。
自从一百多年前伊拉克战争,美就是通过互联来调取伊拉克的战争地图、资料等,甚至利用打印机的后门植入病毒,造成大规模的武器不能使用,无论在民间还是军,对于留有后门的设备与软件都是既喜欢又厌恶。微林电气的产品遍及球,哪怕一个案例都会造成致命的打击,必将遭到所有人的唾弃。
多芬是个职业警察,他来到现场的目的就是查清楚真相,有了蹊跷,多芬就要找到蹊跷的原因。柯尼希特地过来,告诉多芬这款考勤机和当代的许多打印机复印机一样,是可以自己设置储存芯片的;人们害怕厂家的产品有硬盘之类的西,记录自己的一言一行,但是又希望掌握其他人的动向,可以自行外接储存设备便成为一个贴心的设计,赢得了很多老板的喜爱。
是那个女人吗?多芬从显示器的反光中,看到潘妮娜一直在关注自己的动作,多芬故意问话:“潘姐,你们俩住在哪儿,是住在公司的宿舍吗?”
潘妮娜勉强地笑着:“哪有那么好,我们自己在外面租的房子。”
“能一下住址吗?”多芬没有给两人多余的时间思考,潘妮娜迟疑了一下
:“我住在南海大道五十九号,翟飞燕住在井台公寓。”
潘妮娜选择了实话实,要是糊弄一个地址,被警查到就更加不清楚。元望市就这么大,多芬清楚这两个地,南海大道都是有钱人住的地,五十九号是一个单独的门牌号码,应该是别墅;井台公寓是元望市最早的区之一,属于福利宿舍,就在坝下街,紧挨着后渔村。潘妮娜可能无意间了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多芬有了兴趣,前一个地址肯定有故事,后一个地址要看是不是巧合。
多芬通知两个地的派出所上门调查,柯尼希好整以暇地看完视频后,将考勤机不断放大,一直到清楚地看见考勤机上的编号,才拍了照片,给姜飞打了一个电话;柯尼希打的是姜飞病房的号码,姜飞接到电话的时候有些吃惊,他对柯尼希这个名字从未听过,好在坐在一边的渊笙知道,走过来与柯尼希了两句,才把话筒还给姜飞。
姜飞听是关于微林电气产品的事,微笑着:“柯尼希警官,我是徒有其名,两次接手都出了事,到现在也没弄清楚公司的产品。这样吧,你把型号或者照片发过来,我让手下人与总部联系,看有没有回音。”
柯尼希脑海中浮现出另一个案子,试探着问:“姜总,古拉斯还记得吗?你向微林镇总部询问过了,他们有没有,古拉斯在元望市负责什么产品?”
“非常抱歉。”姜飞并不感觉自己是只微不足道的羊,和警话需要鼓起最后一丝勇气,坦然地:“到现在都没有回音,兴许是认为这件事不需要我来过问,其实在通讯手段如此便捷的时代,你们警正式发函,恐怕比我得到的消息要快得多,也准确得多。”
“我懂,不过我还是相信姜总的能力,请给我一个手机号码,或者邮箱。”柯尼希自然知道正式的询问公函已经发出,按照要求,微林电气应该在二十四时之内给予答复,否则警就可以申请升级调查。姜飞把阿梅的手机报给了柯尼希,挂了电话对渊笙:“请唐泰斯来一趟,我有些话需要当面问他。”
渊笙联系了唐泰斯,唐泰斯大约一个时能到,唐泰斯没有问什么事,渊笙就省了解释的需要;阿梅把一个削好的苹果递给姜飞:“快点把伤养好,我可不想逃生的时候,有一个半死不活的累赘给在身后。”
姜飞接过苹果,盯着侧面床头柜上的笔记电脑,刹那间笑了出来:“海伦给了回话,古拉斯是计算机中心的职员,勐尔斯的手下。计算机中心这两年最大的客户群就是诺亚舟的建造商,从微林电气购买了大量的大宗货物,价格便宜得让各地的经销商眼红,所以在售后服务面,计算机中心只能派出自己的专业人士,古拉斯半个月在微林镇,半个月在元望市,不和其
他部门发生横向关系。这么详尽,董事会是准备要我背锅吧。”
渊笙和阿梅跟着笑了起来,谁不是,微林镇应该很难恢复警,毕竟牵扯到商业机密和后续的调查,但是从姜飞嘴里出来没关系。现在姜飞知道了,估计微林镇那边很快就要向警暗示,把祸水引到这间病房来;阿梅还没笑完,秘书室的公函已经发到他的手机上,董事会决定,有业务中心负责与警配合,姜飞挂名,具体的对接人选也由姜飞指定。
米卡奇的电话很及时地打了进来,非常客气地问:“姜总,我们警接到了微林镇的通知,关于元望市所有与微林电气有关的案子,都与你联系,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便,是不是需要调查,或者安排律师。”
米卡奇一直对姜飞直呼其名,现在改了称呼,是一种郑重的暗示;估计有些媒体在几分钟后就会得到消息,姜飞没有自寻烦恼,淡定地:“米卡奇警官,你也知道我的状况,下地走路都难。这样吧,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尽快来病房一趟,我向你介绍一下对接的人选,以后你们自己联系。”
米卡奇就在医院里,四分钟就到了病房,进门就对姜飞:“姜总,非常抱歉,只是我们估计微林镇那边正在做大逃亡的准备,听有些董事与高管已经动身往南美考察了,飞机正在抢运各种物资。”
姜飞已经看了刚刚开盘的西部板,闻言微笑着:“现在最能稳定民心的就是股市,竟然还在正常运作,时间表已经排到年底,微林电气的股票开盘就涨了十一个点。所以人的心态不一样,看问题的角度就不一样,微林电气作为大型的公司,分散风险的做法是最基的手段,米卡奇警官,请你理解,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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