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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忍不住问了一声；姜飞从回忆中醒过来，他是在想这个老者，刚进屋子的时候，姜飞并没有想到什么，但是等看到了老者的侧面，姜飞有了几分眼熟的感觉，苔丝的一声招呼，反而让姜飞想起来这个老者是谁，红十字医院后面教堂的那个牧师，和Teresa在草坪的长椅上接头的那个牧师。
姜飞勉强一笑道：“苔丝，我是没想到布洛克先生与E国的情报九处关系那么好。”
“你，”苔丝一时不出话来，就象赌桌上的赌徒被对猜到了压在桌面上的底牌，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老者看了姜飞一眼，认真地：“原来我没想通，虞孟力怎么会让你坐上灵马出版社老板的位置，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承认，他有眼光；姜总，我们是在什么地见过是吗？医院的那个窗口？”
不愧是老手，在两三秒中便猜出姜飞看到他的可能；姜飞笑着点点头：“前辈风采夺人，所以我只是看了几次便记住了。”
老者摆摆手：“我叫达马库尔，既然姜先生已经知道我们的来历，你应该明白，我们有不得已的苦衷，你是否再考虑一下。”
姜飞笑了笑：“布洛克先生的能力远超过我，他都做不了的事，我怎么有胆子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