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失魂一愣(第1/2页)阎王相思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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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会?巧合?”二殿拎着书慢慢踱步过来。

    糟糕极了,我要怎么解释呢?“历寒!你听我解释。”

    被叫到的二殿仿佛失了魂,问:“你叫我什么?”

    “历……寒……啊。”这名字有什么不对吗?你从来都直呼我名字,我叫你名字难道不行吗?或者我错了,应该尊称楚江王大人?

    历寒还是处于失神状态。我看准机会抓回了书,带着书昊逃之夭夭了。

    一口气奔到赏善司的住所,我才抱怨:“都怪你,你要是不拿错书——”书昊没等我完,连连抱歉。

    “我看那几书皮都长得差不多也就没留神。”

    不过,我转而想到一件事,书昊莫非平日还看春画?所以才会有藏书。

    见我探寻的目光,书昊又红了脸,结结巴巴解释:“真不是我的书,大概是我前些日子去九殿那儿借书时,不心夹带着抱回来的。”

    “是么?”我还是半信半疑,风流纨绔的九殿有这些少儿不宜的书我信,但是要书昊没看过,我是不信的。

    有的人啊,别看一副纯洁无暇的样子,背地里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书。

    书昊继续解释,他真不是存心借这些书的,着就要还九殿去。

    “你啊就算拿去还了,九殿也只当你已经看过了。”

    “那怎么办?”

    “误会就误会呗,反正我俩在二殿和谷衣心里已经是不正经的关系了。”我在阴间不好听的名声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多个什么。

    而另一边的二殿还处于被叫了名字的失魂状态久久不能回神。他望着远,不知想起了多少年前的往事。缓缓道:“有多久——没听你叫我历寒了。”

    谷衣跟在后面,也是有些惆怅,便道:“您就任由三殿跟着赏善司大人鬼混去?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

    所幸我不知道谷衣我在鬼混,否则又要气吐血。

    这世界上有趣的事物总是在大闲人那儿,书昊这两年总是很闲,便四下搜集了不少闲书,话,很是有意思。不枉我背着名声有损的风险来赏善司这儿和他共度了一晚。

    其实也就是一起坐榻上,边吃西边看笑话,不得不,这六界过往千万年来的趣事确实非常多,我尤其喜爱看那些神仙妖怪的爱恨情仇。

    每天都面对着一正经的谷衣和来去匆匆的同僚,难得有机会开怀笑,我压根就忘记了要回去的时间。

    待次日,谷衣来找到我时,我已在书昊的榻上睡着了。

    “三殿,你知道你这一夜未归,阴间都传成什么样了吗?”

    “什么样?”我揉揉眼睛,旁边的书昊也揉揉眼睛,敢情我们睡一起去了,谷衣至于这么大惊怪嘛,又没做什么,只是昨夜聊得兴起,就喝了点酒,也没留意何时睡着的。

    “赏善司大人和三殿阎王共度**,欢腾到了半夜。”

    书昊一听不得了,有些担忧,我却是不屑道:“爱怎么怎么,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要是二殿回来知道了,定然又得来你。”谷衣不由分将我拉回去了,剩下书昊还处于担忧状态。他也真是的,怎么也比我在阴间多待好些年吧,怎的如此禁不起风言风语。

    在我走之后没多久,二殿就从天界回来了,但是却是直接去找了书昊,书昊一脸惊慌,我并不知,他素来就有些怕这历寒的。

    没过多久,书昊就叫鬼给我送了封信来。大意是,二殿指责他带坏我,令他以后少来拐带我。难怪都不亲自过来了,送信了事。

    “噗——”一想到书昊的委屈样子就觉得很可爱,他拐带我?开什么玩笑,只有我拐带他的份。

    不过想到他被历寒无端怪责,我还是有些愤愤不平,他也管得未免太宽了吧?

    以前,我是清楚的,咱们的楚江王虽不近人情,但却还是非常有分寸,该管的绝不会不问,不该管的也绝不会多问。

    只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是因为着了什么魔,动不动就要来阻挠我。

    于是打着为了书昊抱不平的旗子,我万把年来第二次踏进了历寒的大殿。第一次还是四千多年前,我来带走谷衣做跟班,当时虽是他和大殿的安排,我瞧着谷衣长得和善,也就同意了。

    大约没有想到我会来,当我带着“杀气”出现在历寒面前时,他也是愣了一会儿,随即就像明白了什么似的,问:“书昊都跟你了?”

    我点头道:“我你这人,未免管太多了吧。”

    “我是为你好。”真真是像极了凡间爹娘教训孩子的口吻。

    “你倒是哪里是为我好了?难得有个可以一起哈哈大笑的朋友,就来从中作梗。”我对历寒的行为还带有更多的是不解。

    “再是关系好,你也不能跑人家卧房里去,彻夜不归吧?”口吻从教训孩子的老爹变成了教训媳妇儿的绿帽相公。这种感觉真是怪哉。

    扭头,我乐意,你管的着吗?

    大约见我不买账,历寒掰正我身子,:“天界就对你玩忽职守的行为有些察觉了,你若还这样闹得满城风雨,我怕是保不住你啊。”

    这么严重?我还只当天帝大人将我扔阴间之后就再不打算过问了,毕竟这些年也从没见天界的谁来视察过工作。

    所以,我不仅不应该怪历寒,还当对其感激涕零?

    我陷入了沉思,到底,我是个带罪之身,遥遥无期要困于阎王这位置上的,同时与其他阎王不同的还有,我并不能离开阴间。

    其他阎王可以来去自如,想来也只有我,终日坐如针毡,如坠牢狱。

    走神想着这些悲惨的事实时,殿内又开始弱水蔓延了。

    “余映,别走神!”历寒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我才发现,下半身又开始水气萦绕,水雾已经向殿内其他地流去了。

    “可是这样要多久啊。”我哀怨地望着历寒,他眼里有不明的闪动。

    “不会太久的。”那姿态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我揽入怀中,可是他抑制住了这种冲动。

    我反手抓住他,追问:“你知道我是因为什么事来阴间领罚的对吗?”

    “不知道。”他又恢复了从前高深莫测的样子。

    哎,不算了,我自打很早就明白了,众殿阎王瞒着我的事可多了。早晚我会自己弄明白的。

    历寒一眼就看穿了我。:“我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想一个人去弄明白。不过,我得奉劝你一句,不要轻举妄动,免得又招惹了什么是非,可没人给你收拾。”

    我敷衍道:“行吧,我知道了。”他大概也知道我压根就没有听进去,微微摇头。

    他又顿了会儿,换了副温柔的语气。“最近还是做噩梦吗?”

    不用想都知道是谷衣的。

    我摇头,又点头。“有时做,有时也不做。”到这儿,我仔细瞧了瞧历寒的眉目,为何觉得在梦里见过呢?其实梦里梦到的那个人我总是看不太确切面貌,或者梦里清楚见得,醒来又忘了大半。

    他仿佛被我直勾勾地望着,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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