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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的话,那我就烧完好了。”作势又要点火。
“别别别,我给你唱。”真是有一种卖身为奴的感觉,如若日后察查司醒来,我可得好好给他,为了你的画,我都委身变唱曲的了。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幸亏这首歌简短,音韵也简单,不然我可能真唱不完。
阴间的曲很多,不知道为何历寒偏偏喜欢这首,大约是在思念谁?瞧他听我唱完都迷醉了,也不留心我从他手里把画夺走了。
我带着画又飞回了谢必安处,历寒还在原地沉思,大概是被我的歌声迷惑了,窃喜。
谢必安没料到我这么快就又回来了。“这画怎么这样了?”他指着一头被火烧过的痕迹。
“哎,还不是历寒那家伙,非要跟我抢。”不过,好在画还完好,铺开来看,重要的部分都没有烧到。
谢必安问:“二殿为什么也要这幅画呢?”
“那谁知道,反正他一天不跟我作对,他就皮痒。”
范无咎道:“二殿不像是这么无聊的人啊。”
我只好咂舌,这人间常,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咱都不是人,也就更不好知心了。
画的落款处还隐约可见“时州”二字,我问:“这是一个叫时州的人画的?”
“你怎么连察查司的大名都不知道,他叫穆时州。”
我心道,我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岂止这一件,范无咎抬头看房梁,又道:“喏,就是咱们现在这处的主人。”
瞧着黑白无常有些无奈的样子,我便问:“你们是不是很想他快点苏醒,好卸掉身上的担子?”
谢必安深以为然,但是再一问,如今的察查司人在何,何时苏醒,却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