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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终究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我有些失落地去了弱水河底,脑海里回想着他什么时辰打坐,什么时辰练功,什么时辰看书……
我在河底待了几日后,和尚竟然出现了。
“河神让我给你这心法,他修习任何时候都不可荒废。”
“扔那儿吧。”我并没打算立即去接,和尚果真就扔到了一旁,可我不想要他走。
“几日不见,你可想我啊,哎,反正我很想你。”
“荒唐。”
“不置可否?我就当你想了噢。”我这才拾起那心法,随手翻了翻,发现上面有新的批注,那是和尚的字。
和尚:“河神让我加了些批注,便你快些掌握。”
“既然是你写的,我一定好好看,不光看,我还要天天带着,夜夜都抱着它睡。”
和尚似乎还想什么“荒唐”“无耻”之类的话,却被我一指堵住了,这是我第二次触碰到他的嘴唇。
“别这些不好听的话了,让我看看你。”如果不是身高有些差距,我几乎就将人给扑到在地了。
“放手,你再这样,我告诉河神——”
我就知道他来去也是这些话,但了这么多次却一次都没有真的去告诉河神。“那你去啊,不管受什么罚,我都不怕,只要能看着你。”
大约是没有料到我不要脸到如此地步,和尚一时哑口无言,我却乐在其中,但我并不是真的不怕河神的任何惩罚,比如,他若让我再也见不到和尚了,我就不乐意。
和尚推开我,就要回河岸上去了,我又问他,“还是不告诉我名字吗?”
他停住了脚步。
“不也没事啦,我早晚可以问到的。”虽然我还没想好去问谁,河神或许知道,又或许其他和尚。
“历寒。”他的声音消失在水里。
原来他的名字叫历寒,那时我不知是哪两个字,在水底试了各种各样的同音字,挑挑拣拣了好久,最终选了“历”“寒”二字,谁曾想,他的名字真的就是这两个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尚的批注,我看书比以往都看得认真,思过结束后,我将所有心法都背熟了,河神很是惊讶。
那批注过的心法也一直放在我书桌的最下一层,主要是觉得那儿不会沾灰,也不容易损坏。
“历寒,你在写什么呀?”
“历寒,我跟你一起练功好不好?”
“历寒,听山上新来了一个妖怪,长得很好看。”
自打知道了和尚的名字,我每天不叫上几十次,仿佛觉得自己白追问一场,但和尚一直不让我这样叫,这个名字早就不用了。
我笑嘻嘻地答应了,但下回无人时,我还是会叫名字。这是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称呼,我才不会让它当摆设。
和尚再也没有给我写过什么心法批注,只该提点的他已经写过。他也拒绝跟我一起练功,理由是我与他功力相差太远。无奈,我只好努力修行,希望有一天可以跟和尚一起练功。
至于那山中新来的美丽妖怪,我也一个人去看了,美则美矣,就是没有和尚入我心,我好像看到他就会觉得心静神宁,烦恼无。
山鬼拿着一箱子珠宝诱惑我,那是我收集了几百年才收集到的,他提醒我,如果想拿回珠宝就照他的话去做。
“不急不急,以后再。”我虽然想要回那些珍宝,但是又懒得费脑子去思考如何才能与和尚睡一起,况且眼下的生活,我亦觉十分美好,而且和尚比起初识时,对我的态度友善多了。
“阿弱你完了,已经情根深种了。”
“情根深种?为什么会完了?”我问。
“哎呀呀,总之你就是完了。”山鬼晃着袖子远去了,弄得我好一阵莫名其妙。
夜间,我问和尚,有人我对你情根深种了,怎么办。和尚,那就慧剑斩情根。我要是斩不断呢,和尚没有回答。
“又不话了。”我摇摇头,站起身来,夜间的凤麟洲还是一片雾气,我忽然觉得有什么憋在心头,无从抒发。
“和尚,我都没见你笑过,你可是有什么伤心的往事。”我几乎没想过看起来纤尘不染的和尚会有什么过往,在我眼里,他是世界上最纯洁的存在。
“喜怒哀乐太多于修行不利。”
“那我偏要你笑呢。”我捏着和尚的脸颊,扯来扯去,他竟然没有立刻生气,但也没有忍多久,就将我的手推开了。
和尚打算回屋睡觉。我忽然就想起了山鬼的话。
“我能睡你的床吗?”
和尚不解道:“为何?你的床坏了?”
“没坏啊。”
“无聊。”他将门关上,我一阵懊恼,早知道我就我床坏了,真是不经脑子的回答。
不知道和尚睡觉是什么样子,和打坐时闭着眼睛有多大区别呢,我琢磨着这个问题,在门外徘徊了好久,那个时候的我,完意识不到,我对和尚的执念已经深入骨髓了。
“历寒呀,历寒,你不让我进去,我偏要进去。”和尚的屋子平时不结结界,一来凤麟洲非常安,二来,他大约觉得能打过自己的人也没几个吧。
果然,和尚睡觉时的样子和平时打坐有区别,同样是闭着眼睛,睡觉时看起来更加让人想靠近。
“你怎么在这儿。”和尚很快就发现了我的存在,但是此时我撑在他上,一点没有想撤离的意思。
“起来。”他一点不客气地就推开了我,但也不是很用力,我靠在他床头,歪头笑,笑个不停。
我:“我自然是想你了,所以来看看。”
“那你看到了,可以回去了吧。”
“不要。”我歪头就倒在了他的床上,笑意都蔓延到了心底,他就坐在一旁,很是无奈的样子,我却因他的无奈更加开心了。
“你不走,那我走。”他打算抱起被子离开,我一翻身就将他扑倒了,那种感觉就像赌博连赢了七场。
和尚的眼睛清澈见底,像凤麟洲晴朗的时候,当时我以为只要他一直看着我,我愿意什么都不要。
“就将你的床借我一半怎么了嘛?我又不打扰你睡觉。”
“让开。”和尚是这么,却没有动手推开我的意思,我恶作剧的心思又上来了,实不相瞒,我想再亲他一次,可是他这样眼神清澈地望着,我倒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就一件事,我马上让开。”和尚正心疑,我立刻抬手蒙住了他的眼睛,又亲了他一次,可这次,我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脸红。
我大约是那个时候开始了解害羞为何物,亲完和尚,我就跑了,一飞就飞了大半个凤麟洲,为什么这次亲他和上回感觉不同呢,一点奸计得逞的愉悦感都没有。
不仅没有恶作剧的快感,还让我变得扭捏起来,我不清楚我为何要这样,只知道很久不敢看和尚的眼睛,他清澈的眼睛,老是让我觉得自己像犯了罪。
其后好几天,我都不像之前那样话多了,偶尔与和尚几句话都不咸不淡的,我还纠结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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