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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惊讶,“你不恨历寒吗?”
“恨啊,他屠了我太多同僚好友,可是我也知道,历寒对于阿弱来,是顶重要的人。”
我忽然就呜呜哭了起来,大约是第一次有人谅解了我那奋不顾身的爱。
时州回来时,见书昊抱着我,一个劲地安慰我,他立刻就疑心书昊是不是欺负我了。
“书昊,好子,看不出来啊,胆子见长,都会欺负人了!”
“你听我解释!”书昊立刻放开了我。
“阿弱,你怎么哭了,有什么告诉我——”
我赶紧解释了一番,时州也没有再多问,只道:“也对,我印象中,书昊也不是以大欺的人。”
书昊翻了个白眼,道:“穆时州!你这是关心则乱,枉我们相识多年。”
“难得有个人让我关心则乱一下,你就别计较了。”
我听着书昊与穆时州互相指责,挤兑,来还很有歉意的,直到我听到他们将万年前的陈年旧事都搬出来后,歉意就消失了大半,敢情这二人多早以前就是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