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因为是深夜,我也不敢跑的太快,总是走走停停的跟杨言蹊保持十五米左右的距离。只见杨言蹊在后面追赶着道:“郑明,你竟然敢戏弄我,看我追到你怎么收拾你”,我也不回话,只是不停的笑。
酒店到阳光花园区门口只有三百米左右,当我走到区拐角的地的时候,距离区门口还有不到一百米,都能看到陈风和赵芳琼站在区门口聊天等着我们。我站在拐角处看着杨言蹊在后面边骂边跑,等她快到拐角处的时候,我又加速往区门口跑着。只听杨言蹊在我身后喊道:“你给我停下来”,我还是笑着跑着,也不回话。
等我快跑到区门口的时候,听见杨言蹊喊道:“看我过去怎么收拾你”。我一听,这还了得,于是到了区门口,也没跟赵芳琼打招呼,拉着陈风就道:“快走”,陈风不明就里,道:“咋回事呀”,但还是随着我跑的节奏动了起来。赵芳琼见状道:“唉,怎么回事”,着跟着我俩跑了两步就停了下来。就在同时,只听杨言蹊喊道:“芳琼,把郑明这个没良心的给我截住”,她喊完这句话我跟陈风距离赵芳琼已经有五米远了。
我拉着陈风继续往前走着,回头一看,杨言蹊已经走到赵芳琼身边,只见杨言蹊指着我,喊道:“行,还能一辈子不见我了,等下次见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而赵芳琼在旁边笑着看着我们。再之后,我跟陈风已经走远了,只看见她俩在区门口聊了几句就进区了。
我俩跑到距离区门口差不多二百米的距离才停下,见两个女生都进区了,于是打算打车回我家。大晚上的,街上也没出租车,我跟陈风都没有手机,也没法跟出租车公司联系,只得站在路边瑟瑟发抖的左右看着有没有出租车。
这时陈风问道:“刚才咋回事,怎么言蹊在后面追你”,我笑了一声,道:“刚才跟她开了个玩笑”,陈风笑道:“不会是欺负人家了吧”,我听后也不忸怩,坏笑道:“我刚才亲了她一下”,陈风满脸惊讶的笑道:“亲了她一下,就刚才”,我微笑点了点头,陈风笑道:“怪不得她刚才你是没良心的”,我心里一乐,脸露苦笑道:“不知道下次见到她,这关怎么过”,陈风笑道:“你怕啥,言蹊不止一次暗示过你,你现在既然亲她了,这事就能挑明了,下次你就跟她表白得了”,我叹了一口气,撮嘴道:“我其实刚才就是咋呢才亲了她一下”,陈风见我支支吾吾的,笑道:“刚才就是啥呀”,我道:“就觉得就觉得她刚才特别好看,我没忍住,才才亲了她一下”,陈风听后“嘿嘿”笑了两声,道:“行,你行,那下次你就跟她表白呗”,我头一摆,道:“哎呀,下次再吧,我现在也不好”,心想:杨言蹊这么好玩,我亦是,再加上我俩现在已经熟稔到这个地步了,不如多享受这种无拘放肆的感觉,表不表白又有何分别。陈风笑道:“哟,看把你厉害的,占了人家姑娘便宜,还摆起谱了”,我听后哈哈笑了两声。
过不多时,我俩就拦到了一辆出租车,到了我家就快凌晨四点了。回到家,我俩都累了,倒头就睡,我感觉刚躺下没有多久,就听见敲门声,我迷糊的道:“妈,我俩再睡一会”,我妈道:“有你电话,起来接了电话再睡”,我道:“我不接,你就一会我起来给她回电话”,我妈道:“是一个女孩,我告诉她你在睡觉了,但人家找你有急事”,我一听是女孩,大概猜到是杨言蹊了,因为除了杨言蹊没有其他女孩给我打电话了,只得骂骂咧咧的起来了,看了一眼表,才七点半,只见陈风也处在半醒半睡之间问了我一句,我回了一句“你睡你的”就出了卧室。
出了卧室,我妈笑道:“我听声音,还是上次那个姑娘”,我心里更加确定是杨言蹊了,揉了揉眼睛道:“才几点,烦死了”,着往电话走去,只听我妈在背后道:“哟,看把你能的”。
我接起电话,刚了一个“喂”字,就听杨言蹊大声道:“郑明,你刚才谁烦死了,你别以为我没听见”,我一下打起神,赔笑道:“没你,没你”,只见我妈在旁边笑了一声,转身走到院里。虽然我妈没有听见杨言蹊的话,但见我那点头哈腰的表情,也猜出我在被电话那头的那个女孩所震慑。杨言蹊道:“没我,那你谁”,只听杨言蹊电话那头还有汽笛声,她明显是在街上。我苦笑一声,故意打趣道:“刚一只老鼠从我的梦中逃出来打扰我睡觉”,杨言蹊顿了一顿,反应过来道:“你敢我是老鼠”,隔着电话都能想像出她那趾高气昂的表情。我笑道:“关键这只老鼠是从我梦中逃了出来,你逃出来就逃出来吧,还非得打扰我,给我打个电话,你讨不讨厌”,杨言蹊听后“噗嗤”一笑,道:“你昨晚梦见我了”,我道:“岂止昨晚,我天天梦见你”,杨言蹊笑了一声,道:“油嘴滑舌,我才不信呐”,我道:“信不信由你,反正周公他老人家可以给我作证”,语气中尽显痞气。我得意之余也开始意识到昨晚我亲了她一下,她不会是兴师问罪来了,可是看这气氛不像呀。
杨言蹊听后“咯咯”笑了两声。我道:“这么早找我啥事呀”,杨言蹊道:“怎么,没事我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我心虚的笑道:“能、能”,杨言蹊道:“看你那心虚的样”,我听后“嘿嘿”傻笑了两声,心道:你真是我肚里的蛔虫呀。只听杨言蹊冷笑一声道:“傻样”,然后又续道:“也没啥事,就是叫你起床嘘嘘”,完“呵呵”笑了两声。我听后吸了一口气,道:“这你这太无聊了吧”,杨言蹊“哼”了一声道:“昨晚你耍了我,现在我耍你一次,咱俩扯平了”,到这轻笑两声,续道:“我车快到了,我要坐车回家了,不跟你聊了”,完就把电话挂了。我听着话筒里“嘀嘀嘀”的声音,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这算哪门子扯平了”。
陈风当天中午在我家吃完午饭就回去了。走之前,我问陈风:“今年春节芳琼他们一家还去你家聚一聚吧”,陈风听后笑了一声,道:“听芳琼来是要来的,后来芳琼妈妈两年春节没回黑龙江了,所以她家今年春节在芳琼的姥姥家过”,我道:“我来还想春节前你来县城,我把言蹊也叫上,咱们四个出去逛集呐,芳琼既然回去了,那就算了”,我们县年前有集市,以便大家购买年货。陈风笑道:“你可以叫言蹊,你俩逛集呀”,我道:“没有你俩,我这跟言蹊开玩笑老是吃亏,有你俩在,言蹊还能收敛一点”,陈风听后忍不住“噗嗤”一笑。
年前的那几天,我在家也没事做,帮我妈干活,我妈还不够添乱的。左右无事,于是给张胖子打电话,约他出来喝酒,又叫上陆靖和郑成豪,也给郝宾和萧成联系了。郝宾他想趁寒假把他之前写的那个故事写完,就是我们改编成话剧的那个故事,其实我也知道,他是每写一段,然后让张老师给点意见,这样可以多接触接触张老师。而萧成一家是去海南玩了,也难得他一家人都有时间。
这次我们四个喝酒,地点定在郑成豪家的饭店。其实来就是没啥事聚一聚,谁知刚开喝半个时,只见常千锐来到饭店吃饭。我们来在包间,是张胖子上厕所的时候看见的。常千锐是一个人过来,就是吃顿中午便饭,他应该也不知道这家饭店是郑成豪家的。
常千锐随张胖子走进包间,五个人喝酒就相对热闹些,再加上常千锐跟我们也比较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