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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左边,她以前经常这样跟我开玩笑。
我白了她一眼,道:“要是有人这样对你,你不生气吗”。杨言蹊满脸笑容的看着我的脸,看了片刻,摇着头笑道:“没想到还哭了”,说完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这时,我突然发现杨言蹊根本没有拿她的袜子,再加上杨言蹊现在的表情,我觉得杨言蹊应该是跟我开玩笑。于是脸故意偏向右侧,冷冷的道:“有啥好笑的,我回宿舍了,以后我要是再理你,我就是......”,杨言蹊笑着抢道:“你就是什么”。我“嗯”了两声,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怎么往下接。杨言蹊却又笑问道:“说呀,你就是什么”。
我眼珠一转,心想:这是你先耍我的,就别怪我放大招了。于是得意道:“我就是......”,顿了顿,然后快速的道:“杨言蹊的爸爸的外孙的儿子的爷爷”。杨言蹊听后,双眼眼珠先斜向右侧,随即眼皮上台,“嗯”了两声,反应了过来,道:“你......你尽然敢占我便宜”,说着抬腿在我屁股上踢了两脚。我“嘿嘿”笑着任她踢着。
杨言蹊踢了两脚后,可能觉得我刚才说的挺绕脑,又忍不住笑了笑,白了我一眼,道:“哼,没出息的样,还哭了”说到这又“噗”的笑了一声,续道:“你一会把你的袜子拿出来,近期我帮你洗”。我听后喜从心来的高兴道:“真的”,杨言蹊收起笑容,道:“你要是不相信,那我就不洗了”。我点头如捣蒜的道:“相信,相信,我现在就回去脱了给你”,说完乐呵呵的连蹦带跳往宿舍走。杨言蹊见状,冷笑一声,在我背后道:“没出息的样,一个这就把你乐成这样”。
我回到宿舍后,把自己脚上的袜子脱了后,又从床底下拿出昨天早上和昨天晚上脱下的袜子,心里得意道“三双臭袜子,这下占大便宜了”。然后找了个塑料袋,把三双袜子装在袋里,就打算去交给杨言蹊。
我刚把塑料袋口系好,陈强道:“郑明,把你的袜子给我洗吧,胖子的袜子这几天我帮他洗,不差你这一双”。我摇头笑道:“不用,有人帮我洗”。众人见我笑容满面,都起哄着,冯道祥道:“谁帮你洗,不会是言蹊姑娘吧,刚见你俩在宿舍院门口聊的那么开心”。我得意的看了冯道祥一眼,傲娇的道:“要你管”,说完拿着塑料袋往宿舍门口走去。身后众人都道:“哟,你看,还得瑟起来了”。
我出了宿舍院门口,把塑料袋交给杨言蹊,杨言蹊接过后,看了看,道:“怎么这么多,这两天我没有让你洗袜子,你自己的袜子也不洗呀”。之前杨言蹊没有让我洗袜子的时候,我一般都是四、五天集中洗一次,后来开始洗杨言蹊的袜子,养成了每天都洗的习惯。我道:“前天晚上我们四个在萧成家酒店住的,昨天早上才换下来,根本没有时间洗,昨天晚上手已经受伤了,再加上从医院回来都那么晚了,也没有洗,再加上今天这双,总共三双”。杨言蹊“哼”了一声,道:“第一次帮你洗就洗三双,这账以后怎么算”,我道:“什么账呀”。杨言蹊双臂一摆,有些撒娇道:“账呀,本来应该你帮我洗,现在成了我给你洗,这一来一去,我可亏大了”。
我一看杨言蹊这神态,又非得在我这占点便宜才罢休,决定混过去。于是指着杨言蹊背后道:“唉,怎么芳琼过来了”。杨言蹊听后转头看向身后,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急忙奔回宿舍院里。当走到宿舍门口的时候,我转头得意的对杨言蹊做了个鬼脸。因为我们宿舍在这个宿舍院里第一个宿舍,离宿舍院门口很近,所以我俩都能彼此看清楚对方的表情,只见杨言蹊扁着嘴,右脚在地上顿了一下,不可置信的指着我道:“行,郑明,你等着”。我见状也不回话,晃头扭腰的甚是得意。杨言蹊冷笑一声,也对我做了个鬼脸,转身走了。
第二天晚上下了晚自习后,我给杨言蹊打电话,去她宿舍院门口拿袜子。我刚到,就见杨言蹊出来了。她把装着我袜子的塑料袋递给我,没好气的道:“给,你的袜子,你看看我给你洗的袜子,整整齐齐的。你再想想你之前给我洗的袜子,每次给我的都是皱在一起的。我给你说过多少次,洗好后把袜子弄整齐再搭在床尾,你就是不听。肯定每次都是拧完水后就直接放在床尾了”。我听后乐的笑了出来。对于这个问题,杨言蹊跟我说过很多次,但我每次都是习惯性的拧完水后就直接搭在床尾了。
我笑道:“谁让你们女孩子心细呐,来,能者多劳,继续洗吧”,说着把装着今天脱下来的臭袜子的塑料袋递在她身前。杨言蹊白了我一眼,迅速接了过去,道:“今天这账算不清楚,你可别想跑”。我无奈的伸手在额头上摩挲了一下,苦笑道:“你先说怎么算”,说着头偏向了右侧,正好看见赵芳琼站在我们班女生宿舍院门口,手里也拿着一个塑料袋,应该是等陈风。
杨言蹊道:“我觉得......”,杨言蹊刚说了三个字,我就冲赵芳琼喊道:“芳琼......,只喊了这两个字,然后嘴动着,也不出声,并且右手藏在在腰侧向赵芳琼摆了摆手,示意她过来一下。杨言蹊见我向右侧大喊赵芳琼,说着:“你又来这招”,说着向左转头,确实看见了赵芳琼。
赵芳琼听到我喊她,见我嘴动着也不出声,疑惑道:“什么”,又见我右手在向她摆手,于是就走了过来。
赵芳琼走到我俩身边,笑道:“我听陈风说你现在给郑明洗袜子”。在赵芳琼还没说完的时候,我就急道:“言蹊找你有事”,说着转身就向宿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跑着还时不时笑着回头看向她俩。只见杨言蹊生气的跺着脚,指着我喊道:“郑明,赖账还得受惩罚”,赵芳琼在旁边笑着看着我。我心想,以你这样跟我算账,我永远也还不完,这一辈子都得欠你的,还不如趁机多跟你耍赖,逗逗你。
我刚到宿舍院门口,见陈风正往出走,看样子应该是去找赵芳琼了。陈风笑道:“怎么了,把你乐成这样”,我笑道:“没啥,没啥,赵芳琼在等你”,说着也不停留,走进了宿舍。
我回到宿舍,张胖子和众人在说着明天校碑下举床单的事,郝文宾趴在床上,在一个床单上写着王浩峰的恶行。
张胖子道:“一会文宾写好了,咱们都把自己的名字写在床单上,其他班的那些人,咱们也不用让他亲自签名,我们就代签了,反正把床单空白处都密密麻麻的签上名字就行”,冯道祥笑道:“咱们这两天找了那么多人,这王浩峰都知道我们要干啥了吧”,萧成道:“知道就知道,现在没必要再跟他玩什么阴谋,就明着跟他干”。
过不多时,郝文宾已经把床单上的内容写好,上面主要写着王浩峰的种种恶行,当然,因为字数限制,主要是王浩峰拿刀做的一些坏事。其实我们跟王浩峰接触过程中,也就这两次王浩峰动刀了,所以有几件动刀的事是我们杜撰的,并且受害人都是我们班的人。最后写道:此人与黑社会无异,种种恶行,罄竹难书,在此不具表。今日百余众受害者签字留证,以表心迹,请求学校开除此人,还学校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
接下来,我们用红笔在床单空白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三十一男生都签了,并且把其他班被王浩峰欺负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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