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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唠叨,说那男生家里条件好啊,工作好啊,以后吃穿不愁啊,等等。
当然,更重要的是,那男生的爸爸还是他们当地某银行的行长,虽然是个小地方,但那也是个官啊。
还说只要阮铃愿意,以后也把她给弄到银行里去上班。
阮铃一开始还很纠结,想等等夏梓默,结果在知道这些后,她心里的天平很快就倾斜了。
她对夏梓默日渐冷淡,甚至动不动就冲他发脾气,但他从来都不会怪她什么,就那么默默承受。
可是越是这样,阮铃就越是生气,她从小就听父母说,脾气太好的男人往往没什么出息,以后出了社会谁都能欺负,很难有出头的日子。
以前阮铃不听,现在心里的天平一歪,就觉得自己父母说得真对,肯定是这样的。
阮铃:夏梓默暑假都没回来,在外面打短工,我听说只有没钱的大学生才会这样,唉
赵清雨看得无话可说,那她这种不在暑假的时候都还想着赚钱的人估计是穷疯了。
看如今这样子,阮铃估计早就和那个相亲对象关系不一般了,要不然言语中也不会全是对自己的“洗白”。
虽然夏梓默在她看来,也没有白到哪里去。
赵清雨有些忿忿,这两人的感情不是很好吗?该不会还是和上一世一样,分开十多年后发现还是最开始的那个人最好吧?
她越想越气,也不想写了,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忽然,手机响了,是夏梓默来电。
她心里一动,拿起电话边往外走边接拉起来。
“喂!”语气很冲。
夏梓默似乎松了口气:“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赵清雨已经走到了走廊最中间延伸出去的平台处,那里没什么人,她冷哼一声:“你和阮铃到底怎么回事?真分手了?谁提的?”
“嗯,她提的。”
回答还真是够简明扼要呢。
“你不是爱她爱得要死要活吗?被提分手了为什么不挽留?”
夏梓默似乎鲠了一下,片刻后轻声道:“不是”
赵清雨皱眉:“什么不是?”
“我我我喜欢的另有其人。”夏梓默一开始很犹豫,到后面一口气说完。
赵清雨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击中,砸得她疼到面容抽搐,表情狰狞,“你喜欢、其他人?”
夏梓默察觉到她的异常,有些担忧地问:“清雨?你怎么了?”
“我告诉你,你这种人不配得到爱人,你就应该和阮铃那种祸害永永远远在一起!”赵清雨痛快地喊出来,不等夏梓默回话就按了挂断。
身后有几个女生经过,都被她那嗓子吓了一跳。
赵清雨不想理会别人好奇的目光,她靠在栏杆旁边的墙上,脑海里的思绪混成一片。
这一世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改变了的事情很多,她尽量不参与夏梓默和阮铃之间的事情,可他们还是分手了。
夏梓默还告诉她喜欢的是别人
以她对夏梓默的了解,他根本不会轻易把这些很私密的话告诉别人。
那为什么要告诉她?
赵清雨联想起大学后遇到夏梓默的次数,用屈指可数也不为过,可是对方确实变得很奇怪。
她那时候故意强迫自己忽略那种怪异感,可是到了今天,她不得不正视一个事情,那就是夏梓默说的另有其人的人,很有可能指的是她自己。
不是赵清雨太自恋,而是她对夏梓默太熟悉了。
从对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她都能把他的心理活动猜到个**不离十。
那如果上一世不是无意中把两人堵在屋里,她根本不会自己竟然被夏梓默背叛。
在那之前,他完全没有一丁点儿表现啊。
难道说,是夏梓默太会伪装了?
啊不对,有一点表现,她想起来了,在发生意外的前一天,经常按时回家的夏梓默回来晚了,而且还没有像往常一样报备。
回来后,他一开始有些欲言又止,但那时候她一心在网上查“怀孕后的各种表现”,根本没有把夏梓默那点小动作放在心里。
后来夏梓默就去浴室了,再出来时已无任何异常。
想到这里,赵清雨顿时感到一阵恶心。
她甚至已经联想到在夏梓默晚回来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赵清雨两只手时而紧紧蜷起,时而舒展开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逐渐冷静下来。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她不会在乎,一点也不。
回到宿舍里,赵清雨还是那个外冷内热的班长,李婉悦她们几个吃得满嘴流油,廖玲还得了便宜卖乖,故意假装哭唧唧:“就怪班长,咱们这一个星期都白减肥了。”
“一口鱿鱼等于五十块肥肉!”卓彬彬举着一串烤鱿鱼放在眼前,摇头叹道,说完就啊呜一口,吃得毫不犹豫。
李婉悦就纠结多了,一串烤鸡爪被她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
“”赵清雨一凳子坐到电脑面前,有些微出神,室友们的话仿佛飘远,她无意识的嗯嗯啊呜的应着,真正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其实刚才吼的那句,现在回想一下,还挺痛快的。
如果夏梓默真的是喜欢自己,那这句话的杀伤力应该更大。
这样一想,赵清雨的心情忽而就变好了。
以前暗中做点什么,总是担心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现在却可以拿着鸡毛当令箭,想想就很坏耶。
以前是傻白甜炮灰女配,现在是白切黑逆袭女配,简直棒棒哒!
“班长,你怎么笑得这么奸诈?”寝室里另外三只瑟瑟发抖。
“咳咳。”赵清雨清清嗓子,努力肃整了一下表情,“哪有,只是想到一些开心的事情。”
卓彬彬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班长你刚才笑得真的好像容嬷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