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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怎么会知道我会先验哪个面具呢?”
“他一直在给你下暗示,从我们进来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胸针的颜色就和那张黄色面具的颜色一模一样。进来后,也是把我们先领到黄色面具前进行讲解。我想之前他给你寄的邮件之中,也是那个黄色面具的图片占了大多数吧?还有,整个博物馆的配色也都是和黄色相近的颜色。至于我,他应该是以前了解过我,知道我不易被催眠,所以就通过和我握手下了迷药。所以我当天晚上才会一直特别地困倦。”
“所以……我是被催眠了?”孙静云一脸的震惊。
“那我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把那个该死的馆长抓起来!”刘溪直接大踏步地向门口走了过去。
这馆长还真是心思狠辣,害得自己兄弟们都一个接着一个离自己而去,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一个。还给自己造成了巨大的神压力,让自己这些天寝食难安。
他倒要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报这个仇!
晦暗的月光之下,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床边品茶。他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时不时地抿一口茶,当真是好不悠闲!
这时,窗边一阵阴风划过,刺骨地冰冷,男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双手不停地搓着双臂,他疑惑地抬起头,只见树丛中一个黑影闪了闪,随即便消失不见了。
男人皱了皱眉,把窗户随手关上了,又在上面上了一道锁。他扶着紧闭窗户深吸了几口气,一转身就看到右边的窗户大开着,阴风卷起白色的窗帘,在空中乱舞着。
他心中一惊,把目光忘左边移了移,正好看到一个黑衣黑发的孩童阴森森地盯着自己,他手中还拿着那张蓝色的“楼兰”面具。
“你……你是谁?”男人的声音发着颤。
“你猜呢?”回应他的是一个稚嫩却冰冷的童音,女童把那张笑容狰狞的面具戴到了脸上,左手轻轻一挥,几根碧绿的柳叶从她手中斜射而出。
“刺啦——”一声,几滴鲜血沾染到了雪白的窗帘上。男人捂着喉咙后退了几步,撞在了墙上,顺着墙面就滑落在了地面上。墙面上被拖出了一道鲜红的血痕。只见一根碧绿的柳叶直挺挺地立在男人的咽喉处,鲜血顺着男人的咽喉不断地涌出来,男人躺在地面上不停地抽搐着。
女童缓缓地走到男人身边,在他耳边轻声道:“要怪,就怪你抢了我们的西吧!”着,她抬起手就将男人抖动个不停的眼皮合上了。
她把目光移到男人的咽喉处,一把就将咽喉处的柳叶拔了出来。鲜血将她整张面具都染红了都,她却丝毫不介意,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沾在嘴角的鲜血,她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儿,却忽然睁开眼睛,将嘴里的鲜血一口都喷了出来。
她有些懊恼地嘀咕道:“呸!
真难喝!”着,她手中已经多出了几根碧绿的柳叶。她手起刀落,对着男人的尸体就毫无章法地划了下去。
“刺啦!”
“刺啦!”
“刺啦!”
……
鲜血溅得她满身都是,她却毫不在意,双眼中满是疯狂之色。
终于,这具尸体被划得面目非了,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可以让她补刀的了,她才放过这具尸体,坐在地面上呼哧呼哧地穿着粗气。她转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突然疯狂地仰天长笑起来。
她拍拍屁股从地面上爬了起来,朝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就从窗口中跳了出去,在树林中闪了闪,就不见了踪影。
大约半个时以后,一个白衣男子从窗口跳了进来,看到眼前这具面目非的尸体后,有些恶寒地移开目光,他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把目光转移到这具尸体上。
他摇着头叹了口气,大骂道:“我*****老子的!”他一直以绅士自居,很少爆粗口,最近两天却接连着爆了两次粗口。
冷静,冷静,风度,风度!
他这么安慰着自己,他又低头看了看面目非的尸体,喃喃自语道:“你这也算得上是自作自受吧!”
看来,他的狼狗这次又要急得直跳脚了……
想着,他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什么!?馆长今天早上被邻居发现死于家中?”拂晓打着电话,把刹车一脚就踩了下去。三人的身体都随着拂晓的刹车猛地向前晃去。电话的那一头是黄然给他托关系找的这边警局的人。
孙静云把盖在身上的大衣一把掀开,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不耐烦地道:“干什么啊?”她这两天都没有好好睡过觉了,来想在路上好好地补补觉,结果却被拂晓这一个刹车给弄醒了。
拂晓面沉如水地道:“馆长……死了!”
“什么!?”孙静云和刘溪生的睡意都空了。
拂晓转过头,继续开着车,道:“我们先去馆长家中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