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八扇门(1)(第1/1页)黑出于白而胜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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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刘溪生找到了上次他和兄弟几个挖的盗洞,几人一个跟着一个爬了进去。

    刘溪生打头,拂晓跟着刘溪生,孙静云跟着拂晓,后面是赤焰,水芜断尾。

    几人爬深,墓道里十分潮湿,几人的衣服都有些微微泛湿,远处不断地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

    刘溪生在最前面匍匐前进,手突然扶到了地面上一个凸起,他没在意,接着向前匍匐前进。

    就在他已经放松警惕之时,寂静的墓道里突然传出了“咔嚓!”一声。他浑身一僵,跟在他身后的拂晓有些无奈地问道:“大哥,你不是来过一次了吗?”

    还没等刘溪生回答,耳边已经传来了几声破空之声。

    只见几枚漆黑的子弹从前飞驰而来,这里空间狭,任刘溪生有天大的领也施展不开,那几枚子弹要看着就要射入刘溪生的身体之中。

    就在这时,一行透明的水舌突然卷住了那几枚子弹,子弹在水中的速度瞬间就慢了下来,继续向刘溪生这边飞了一会儿,去势已无,终于在刘溪生身前几厘米的位置停了下来。耳边传来“叮叮当当……”几声脆响,子弹便落在地面上不动了。随后,原那条如同拥有生命一样的水舌也瞬间失去了控制,“哗啦!”一声摔落在了地面上,将刘溪生身前的一大片土地都淋湿了。

    众人均是长舒了一口气。

    拂晓回头去看,只见在众人身后的水芜刚刚把左手放下。

    刘溪生这才心有余悸地回答道:“这是新的机关,我们上次来没有。”

    拂晓沉吟了片刻,道:“不是上次来没有,而是他们没有开。”

    “他们是谁?”在拂晓身后地孙静云疑惑地问道。

    拂晓看了一眼在最后的水芜,不答反问:“孙博士,你的这两位同事的身份没有那么简单吧?”

    孙静云的脸色有些僵硬,尴尬地笑了笑,声对拂晓道:“他们两个实际上是国家的异能者,处理过不少这样的事件。”

    拂晓冷笑了一声,没有回答,接着跟在刘溪生的身后继续向前爬。漆黑的空间中很快就恢复了寂静,又只能听到水滴砸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拂晓却一遍爬一遍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是楼兰的古墓,古墓里的机关为什么会是现代的子弹呢?

    难道……

    拂晓心中已经有了答案,看来他们今天是不虚此行了。

    经过了这惊险的一件事儿后,在最前面开路的刘溪生心了很多,没我再按照记忆中的机关判断,而是凭着自己的知觉和经验判断,虽然没有避开所有的机关,但也避开了绝大多数的机关了。

    终于,前骤然开朗,众人终于走到了墓道尽头,一个葫芦形状的巨大墓穴呈现在众人眼前。

    大厅里十分空旷,中间只摆放了一尊石棺,上面镌刻着无数神秘的花纹。

    孙静云率先来到了棺木面前,蹲在地面上,手从左到右依次触摸着石棺上面的花纹。

    “啊!”孙静云突然惊呼一声,跌落在了地面上。

    “怎么了?”众人都一起跑到了石棺面前观察了起来。

    就在这时,四周均传来了“咔啦!咔啦!”的声音。只见石棺上面的棺盖缓缓地滑落在了地面上,只见石棺之中躺着一名红衣女尸,身上的红绸乃是上等的天丝所制,在手电筒的照射下,还能散发出绚烂的金色光芒。

    女尸面容栩栩如生,丹唇下一点痣,乌黑的长发被高高盘起成了云髻,眼窝深陷,鼻梁高挺,倒是有些像中人的模样,不过比中人白上许多。

    拂晓不由得看入了神,就在这时,女尸的五官突然扭曲了起来,一头乌黑的长发突然变成了银白色,肤色由死人的青白变成了那种不健康的苍白,立体的五官顿时就塌了下去。女尸的骨架也一点点地变大,一身猩红色的锦缎,居然变成了一身白色的素布长衫,棺中男子眉目如画,仔细看去,不是黑桃K  是谁?

    拂晓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伸手去拉棺中的黑桃K  。就在这时,黑桃K  突然睁开了双眼,那双狭长的凤眼中射出诡异的红色光芒。他机械地举起双手,搭向了拂晓伸来的手。

    拂晓却心觉不对,马上就收回了手。

    “黑桃K  ”紧蹙起眉头,伸出的手中途改变了向,径直伸向了拂晓的喉咙处。

    拂晓身体向后仰去,躲开了这次攻击。

    他心中暗叹侥幸,再次低头望下去,石棺中哪里还有黑桃K  ,只剩下了一堆森然的白骨。他心有余悸地转头去看,四周的门不知何时都落了下来,原跟在自己身边的人也都消失了踪影。他心中顿时一寒,再低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那堆白骨,只觉得墓中阴风阵阵,将他吹得浑身发冷。

    拂晓头也不回地跑到了入口处,把身体压在了门上,使上了浑身的力气,却也以失败告终。

    这里一共有八扇门,每一扇门他都试了试,却都没有任何反应。

    一共八扇门,这……该不会是八卦吧?

    拂晓无力地呻吟了一声,他身上的事是不少,可唯唯没过他们大中华的玄啊!

    他靠着一扇门无力地跌落在了地面上,目光四处游离,最后落在了石棺上的花纹上。

    也许,他还有机会!

    想到这里,他大踏步地向石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