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不要了(第1/2页)从UP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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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祺安排的练习室里。

    孟时坐在地上,把谢向杰带过来的一大盒,开封菜的新品“芝士榴莲鸡块”拆开。

    炸鸡和榴莲两种味道浓郁的食物在芝士的调和下,刹那间弥漫在不大的练习室中。

    鸡块闻着还挺香,不过味道一般。

    孟时吃了一块,就把它推到一边去了。

    从袋子里拿出经典的劲脆鸡腿堡。

    两口半个汉堡下去,再猛吸一口加冰的可乐,打了个嗝,发现陈与和谢向杰正眼神不善的看着他,于是道:“你们不饿吗?”

    请假出来的谢向杰斜眼看他,“这就是你的遗言?”

    “哦,你们看看这个。”

    孟时这才想起正事,把可乐放下,从地上拿起一个件夹递了过去。

    件夹里面是一张键盘用的常规五线谱,一张五鼓三镲的架子鼓五线谱,最下面则是一张带谱的歌词。

    这是孟时在等两人来的时候,捣鼓出来的。

    五线谱是自己画的,架子鼓的谱子是于祺帮忙弄的。

    也就是因为这首歌,来在这个有乐器的练习室上课的几个姑娘,被于祺撵了出去。

    现在这个地属于马路牙子。

    谢向杰接过件夹翻了翻,有些无奈的道:“我和果儿是奔着结婚在交往……而且……”

    他以为孟时想重组乐队,欲言又止。

    京城的节奏太快了,他已经不能像两年前大时代那样任性了。

    想要前进自然需要抛下很多西。孟时很清楚这一点,他扔了一个鸡块进嘴里,笑道:“我不跟你抢女朋友。”

    谢向杰也笑道:“她怕你抢我。”

    “所以现在是?”陈与指了指周围这些乐器,又抖了抖手里的谱子。

    孟时把最后一口汉堡塞到嘴里,饥饿的肠胃得到满足,让他整个人舒服了许多,道:“我不是了,咱去楼三的演唱会唱首歌。”

    “别闹。”陈与伸手在键盘上弹了几个音出来。

    孟时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拿起吉他弹了一段,道:

    “你们别管我到底想干嘛,就最后再陪我耍一下,当初那个散伙的牌子不是没画句号吗,这次难得都在,我们就当给马路牙子谢个幕。3号一过,与哥继续卖你的烧烤,杰哥在秃头之前,赚够钱和你的果儿结婚。”

    “那你呢?”

    谢向杰拿起鼓槌在手指间来回滚动了一圈,然后重重的敲在镲上。

    “我?回家养猪?去拍电影?”孟时把可乐的盖子打开,把里面还没融化的碎冰倒进嘴里嚼,“或者干脆闭关做几首歌,整个女团在哔站玩玩。”

    孟时很认真的着几个自己都不确定的打算。

    他虽然喜欢扯,但基不谎。

    不过大多数情况下,听到这种话的人,会认为他是在一正经的胡八道。

    “哔站十万粉都没有的老弟,你特么给我清醒一点!”

    “你能拍个锤子电影!”

    现在陈与和谢向杰显然认为他是在胡八道。

    孟时见两人帮他排除了两个选项,于是一脸认真的问道:“那我回家养猪?”

    谢向杰恨铁不成钢的道:“你是不是傻,今年猪肉这么贵,一定有很多人扎堆养猪,猪仔和饲料的价格必然随之升高,现在高价买进猪,再高价饲养,然后明年国的猪一起出栏加上猪瘟缓解,供需关系势必发生变化,你现在养猪,吃屎都赶不上热乎。”

    “哦,原来如此!”

    孟时竖起了大拇指,表情和语气跟听养生知识讲座的睿智老头一样热烈。

    这就让谢向杰很有成就感。

    孟时又问道:“那养鸡呢,我老家那边都是山,散养的土鸡怎么样,听电视上,这样的鸡别人都开车过来买,不愁销路。”

    谢向杰摇头,鄙视的道:“你看致富经还不如看走进科,大爷今天就给你分析一下……”

    陈与忍不了了,给了谢向杰一脚,“装尼玛专家,这货逗你玩呢!”

    孟时耸了耸肩,“马路牙子再聚首,面对一份乐谱,最先讨论的还是散伙那时候的养殖问题,玩尼玛呢。”

    他完,三个人对视一眼,哈哈笑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练习室的门开了。

    秦轻雪站在门口,脸色很不好看,然后秦庆国走了进来。

    看到他进来,陈与和谢向杰一下楞了,一句差点没喊出来。

    “爸……他……”秦轻雪试图帮孟时解释,然后发现自己不知道该什么。

    要不他脑子有病?

    没等秦轻雪再开口,秦庆国直接道:“我和他单独聊聊。”

    陈与和谢向杰看向了孟时。

    孟时对门外伸了伸下巴,示意他们和秦轻雪先出去。

    秦庆国看三人离开,把门关了,看着孟时,道:“我以为你对楼三心怀敬意。”

    孟时把吉他放下,道:“我确实对他心怀敬意,不然现在我应该在教我侄女唱歌练琴,陪奶奶养头猪,当一个乡村UP主,而不是跑到京城来。”

    “所以你是带着敬意进京。”秦庆国点了根烟,然后又给孟时扔了一根,“三个人笑的挺开心啊。”

    孟时听他嘲讽,表情没有变化,道:“我把‘乐队的夏天这个策划案给秦轻雪,这不算对他的敬意?非要抱着他的骨灰盒痛哭,才能表现敬意?”

    秦庆国抽烟很大口,当他往肺里抽烟的时候,发出了烟草燃烧轻响。

    如果孟时只是拿了一个策划案出来换钱,甚至,想要带着乐队参与节目录制,秦庆国都能理解。

    但孟时想上台,这让他无法接受。

    “张仁沛自己心怀敬意,转身想借着楼三的葬礼,踩住整个摇滚圈赚钱。我承认,你的案比他温和许多,对圈子的整体发展有好处,但你也不过是想借着三的葬礼成名,你们谁比谁高尚。”

    秦庆国皱眉看着孟时没有什么表情的侧脸,感觉他和张仁沛是一种人。

    孟时把手里的烟点上,“我发现你们这些人,总是能想的很远,似乎看每个人都想干一番大事业,双翅展开,水击三千里,扶摇九万里。”

    “你有没有想过,有人想当鲲鹏,也有人想像鸟一样,没事蹦蹦跳跳,往乱草堆上一站,随风摇一摇,有人来抓的时候‘咚一跳,飞到树上叽叽喳喳嘲笑几声,也很优哉游哉。”

    “你们这种人似乎都很擅长言语。”秦庆国有点不屑,“好,你想当鸟,那我给你最前排的票,你坐下面看。”

    “其实你怎么想我,对我来都无所谓,而这个台我有我的理由要上。”

    孟时把烟按灭在可乐杯里,感觉没有必要再聊下去。

    从某种意义上来秦庆国是对的,自己和张仁沛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张仁沛执意推动来应该停止的演唱会,确实是为了钱。

    而自己执着想上台,却不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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