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劲(第1/2页)从UP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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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九城,基以鲁菜为主,分为三派,官府菜、胶菜、孔府菜。”

    “胶菜在这边最流行。”

    “兴楼和萃华楼便是以胶菜为主。”

    “老爷子的手艺来自他老丈人,萃华楼的掌勺张德章老先生,这道糟溜鱼响当当的绝活,尝尝吧。”

    叶上末着夹起一块鱼片,送进嘴里,一脸满足。

    他这么一,孟时想起来了,老头过自己是成家之后,在家里帮衬下开了个饭馆。

    敢情帮衬的是娘家人,而且还是个大佬。

    这老头如果不是这么咸鱼,估计也能成一位大厨。

    哦,他有四合院和二环大复式……那没事了。

    孟时用调羹擓一勺带着糟卤的鱼片。

    鲁菜的“糟”和他印象里“糟”不一样,这是明黄色,而孟时爱吃的酒糟杂鱼,用的是自家酿红曲料酒,发酵之后缸底红彤彤的糯米酒糟。

    不过吃起来,味道倒是差不多,鱼肉滑嫩,甜、带着酒香。

    叶上末尝过鱼片,把筷子放下,拿出手机,“我现在就让人把剧送过来。”

    孟时伸了下手,:“我就是单纯的好奇,让人送过来就麻烦了,轻雪传媒有没有意向投资电影面,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倒是可以给叶导搭个桥,做个中间人,你们见面谈。”

    他虽然想看叶上末的剧,但这种可能涉及几千万的事情,他可没资格给秦轻雪做什么主。

    如果叶上末是为了投资的事,把剧拿过来,那就不合适了。

    于是,他先把话在了前头,免得到时候再闹出什么不愉快。

    毕竟他对叶上末不了解。

    叶上末没再提投资的事,笑道:“你能逼着陆老大把《春》改到第六稿,凭这就能看看剧,不仅能看,还能指指点点。”

    他完就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通了之后,他把地址报给对面,让把剧带来。

    交代完,他又对孟时,“这子还行。”

    “空禅?”孟时念了一下他刚刚的名字,又不确定的问,“是哪两个字?”

    叶上末看了眼空了一半的酱爆鸡丁,拿起筷子夹了两筷子放到自己的碗里,“参禅悟道,万法皆空,空禅。”

    孟时把酒杯放下,问,“佛法?仙侠?”

    叶上末点头。

    孟时把这几个关键字结合一下,第一时间出现在脑海里的是——《青蛇》里的法海。

    徐克的《青蛇》讲的是“人妖之别”和“**之罪”。

    法海是个一心向佛的和尚,他恪守心游走红尘中。

    在紫竹林不经意间瞥见孕妇丰满白嫩的大腿开始,法海就感受到了**,而后在魔障难消。

    对比许仙,孟时觉得这个法海的心路历程倒更像男主。

    “禅,这题材不常见吧。”

    孟时对于这个世界的电影并不熟悉。

    又试探的问,“关于情吗?”

    叶上末诧异的看孟时,又撇在另一张桌和陈与交谈的陆成康,“他和你过?”

    孟时摇头,“情情爱爱,总是逃不开。”

    叶上末道:“关于情爱,但又不止是情爱。”

    孟时感觉两人好像在打禅机,于是笑道:“风吹幡动,是风动还是幡动?”

    风吹幡动,是风动还是幡动。

    是仁者心动。

    这一句让慧能正式即位禅宗六祖。

    孟时用这个来打趣,叶上末剧里的和尚无论是不是止于爱,都是动了心。

    叶上末拿酒杯的手停住了。

    孟时看他不搭话,便笑道:“这剧是改编的吗?”

    “这些年零零碎碎自个写的一子。”

    叶上末把酒杯拿了拿,最终没有再喝,一根烟刚抽完,又点了一根,这次他给孟时递了一根。

    孟时接过来,拿在手里,“您能给我大致剧情吗?”

    叶上末抽口烟,沉默了一下,,“等等你自个看吧,字的西很主观,我难免带自己的理解。”

    孟时有些惊奇,这话可不像一个拍艺片出身的导演能出来的,“我确认一下,您的仙侠和我想的是同一种吧?”

    叶上末反问:“你想的仙侠是什么呢?”

    “御剑乘风来,除魔天地间?”孟时自己也不是很确定什么是仙侠,想了一下,“反正不能是,我正在被一个修士追杀,不过我一点也不慌,因为我的马跑的比他快。”

    叶上末不由笑,“我虽然拍年代戏出身,但不至于这样,不过这是一个轮回的故事,大场面不多,就是我这人爱抠服化道,又准备起一座煌煌大庙,钱便不够。”

    参禅悟道,万法皆空。

    关于情爱,又不止是情爱。

    一个轮回的故事。

    煌煌大庙。

    《空禅》。

    不知道为什么,孟时突然感觉叶上末这子,很极端。

    想到剧在路上,便也不再多问。

    两人抽着烟,开始聊些细碎的话。

    没几句,老头又端上来一盘菜——芙蓉鸡片。

    看他上完菜又要走,孟时一把把他拉住,“平日里可没见这些菜。”

    老头写菜单的黑板上面,平时可都是木须肉、宫保鸡丁,炸酱面这类的家常菜。

    糟溜鱼,芙蓉鸡片这些硬菜,可没见过。

    整的孟时不好把相机拿出来,如果真拍这些,到时候有人过来点菜,老头没有,那就很尴尬。

    “我闲的慌弄这些?不累人啊?”果然孟时这么一问,陆老头就阴阳怪气了起来,“你今儿个是沾了上末的光,但该给的钱还是要给,承惠,给这二百就行。”

    他下意识就忽略了,孟时就来过一次。

    听老头给钱,孟时不搭这茬,把他手松开,笑呵呵,“你把那菊花白拿出来。”

    “还敢!没了,没了。”老头抬手就要打。

    “别骗我,你的脾气我还不知道?少不舍得喝。”

    孟时伸手挡,“上次那还半瓶,少也五六两,你一个人能喝到年关去,到时候酒气散了,又唉声叹气后悔,倒不如现在拿出来大伙分一分,喝酒不就图一乐,抠抠搜搜不局气。”

    陆老头上次烧的一批酒就是孟时的这样。

    开始的时候可劲的造,剩下最后一瓶,下一批还不能窖的时候,便每天开几次瓶盖,恨不得一滴一滴的喝,最后酒气都跑没了,才又后悔。

    真的是人老心,活成了老孩。

    上次俩人聊人“人活着图啥”。

    这老头拿出来,也就给自己倒了没多少,而且他就没打算请孟时喝。

    孟时喝的那杯底一圈,还是他厚着脸自己倒的。

    “我……”老头的糗事被拆穿,一时语塞,然后又跳脚,“是不是妮子跟你的!这妮子什么都往外。”

    孟时也不反驳,“她乐意和别人提起你,你心里该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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