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北海北(第2/3页)从UP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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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来京城,就只是求个自己念头通达,夜里好眠,也把楼三安安稳稳的送走。

    可惜,贾树道从湾仔来了京城,不然这把火就烧起来了。

    “贾树道为什么能忍住不翻脸?是啊,他为什么不能像个弱智一样,目中无人,仗势欺人。”

    孟时看着表情凝滞的管斌,有些遗憾的说:

    “我巴不得贾树道翻脸‘一刀捅死我’,

    那我这匹夫的‘墓志铭’就精彩了,

    到时候,华石西装革履锦衣玉带,被我这光脚的溅了一身血,

    他在自己墓碑上可无从下笔,名字都不敢落,写什么都寒颤,

    到时我们两个‘死人’相对而坐,互相给对方倒一杯酒,想想都好玩。”

    管斌张了张嘴,想起自己问陈与,‘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陈与说,‘这货应该是个养猪的。’

    是养猪的……

    管斌用余光瞟现在“真·光脚”的孟时……现在养猪门槛这么高,玩的这么花吗?

    孟时用脚拇指,拨弄表面陷下去的一个轮廓的夹脚拖鞋,说:

    “贾树道是个商人,这种死了还要给我托举灵位的事,他做不出来。

    商人本质就是什么都可以商量的人,不会光凭自己的喜怒来办事,

    他之前小看了我,被抽冷子来了一下,现在学聪明了,收着爪子,伸出肉垫,搁这一次次卖萌呢。

    秦轻雪要把我拉出来,说可以制衡,这是她见了两次贾树道以后想出来的。”

    孟时说到‘想出来’的时候,两只手伸出来食指和中指比了个引号,

    “她还得意呢,岂不知现在露着肚皮的喵喵叫的贾树道,就在等我出面,等我手碰到这份钱,把鞋子穿上,打上领带,他保管把爪子弹出来,稳准狠的把我眼珠子扣下来当玩具。”

    孟时把窗户按下来。

    热风吹进车里,混着冷气,让管斌有一种很怪异的体表感觉。

    孟时甩了甩头,说:

    “贾树道这种人,心眼多,只要看不懂,就会一直不出手,

    要知道攻击性这种东西,它会随着卖萌而尝到的甜头,和时间流逝而慢慢消退,

    以后一个碗里吃饭,让华石也为摇滚做一份贡献,挺好。”

    “那你呢?”管斌愣愣的问。孟时一直用猫来形容贾树道,那他心该有多高?

    孟时翘着脚,拖鞋挂在脚趾上摇摇晃晃,

    “我?我背后没人,又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就不掺和这破事了,拍个沙雕剧,再整个电影,争取今年赚二十万,去把温桐买回来。”

    赚二十万?特喵的我给你好不好啊!

    你特么把华石的碗砸了,自己弄了一个,让华石只能蹭饭,现在全身而退在背后当个震慑,让贾树道投鼠忌器,这是小聪明?

    那贾树道把张仁沛捞出来,带着华石全身而退,是什么水平?

    从一开始被你们两边当枪耍的团团转的秦轻雪又是什么水平?

    管斌目瞪口呆,心里千头万绪,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时,孟时突然说,“哦,对了,你别和秦轻雪说这些。”

    管斌懂了,孟时眼里,秦轻雪是个需要关爱的智障,被卖了还要帮忙数钱的水平。

    再想到自己,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

    悲从中来,默默啐一口,这些耍心眼的人,心真脏……

    车从二纬路到航站楼联络路,再开上机场高速。

    管斌沉默了好一会用来消化孟时说的话,不甘心的问,“你不怕我和贾树道说你没有底气和他面对面,想靠时间磨他吗?”

    孟时一脸失望的盯着他,直到他坐立不安,又笑,“你不会没想到我想借你的口,说点自己不好出面的事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你别开玩笑啊。”管斌颓了,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我就是一个演戏的,你别玩我啊……”

    “你去和贾树道说这些,他就会这么想。”孟时哈哈笑,“人想的多了,不一定是好事,顺势……

    他说到一半,突然停住。

    “怎么了?”管斌问。

    孟时摇头,拿出手机给陆端存打了过去。

    陆端存把来电显示给妮子看了一眼。

    陆佳佳白了他一眼,“你接啊,看我干嘛?你和他通的电话是我的几百倍,好不好。”

    陆端存免提接起来,就听孟时说,“噶下乐尅挖缀老哈几抹。”

    父女俩都会普通话,法语、英语,陆端存还会些德语,但两人都没听懂他说什么。

    孟时又慢速的重复一遍。

    陆端存说,“说人话!”

    孟时说,“我说,谢谢你给《流夏》做的字幕。”

    他拍的那些素材,大部分时间都是用本地的土话交流,可陆端存把字幕做好了,还特娘带英语字幕。

    也就是说,陆端存把方言翻译成普通话,再把普通话翻译成英语,再做双语字幕嵌入视频。

    之前他只是觉得陆端存有点牛批。

    但刚刚他不由闪过一个很不好的念头。

    这事多麻烦,多费时费力,可不像是顺手做的啊。

    而且懂青水土话的人,本来就不多。

    孟时不动声色的说,“真的谢谢,多麻烦你啊。”

    陆端存可没感受过孟时这种态度,不过他实话实话,“确实是该谢,不过我可听不懂你们的方言,该谢的人也不是我。”

    孟时问,“那谢谁?”

    陆端存说,“杨衣,青华大学汉语言文学的教授,老家也是河州,正好活动遇上,我就顺嘴问了一句,她说,这话是小方言里的小方言,出于保护的目的,收集资料的时候学过,于是很有兴趣的说要实际应用一下,也是巧了,不然这活该是你自己干。”

    孟时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

    陆端存问,“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是翻译的有问题?”

    这种生僻的小方言充斥各种极其口语化的俚语,比翻译英语都难。

    “没有,没有,信、达、雅,我来做都到不来这种程度。”孟时摇头,“就是突然一个念头,想知道是谁做的,您替我谢谢他。对了,怎么不给他署名啊。”

    陆端存说,“我俩把名字写上去,你欠大人情了,你要是想再欠个人情,那就把杨衣名字加上去。”

    孟时哑然,自己这是脑子抽了。人家青华教授凭什么把名字挂上去啊。

    陆端存说,“我请她吃过饭了,她呢也是觉的好玩,你不用太放在心上,我和成康把名字挂上去,是觉的真心拍的不错,就是你改的那一版,我很不满意。”

    《流夏》是孟时提供的素材,陆成康按照陆端存意思剪辑,初版的整体立意是,用独特的角度反应留守儿童,空巢老人,乡村荒芜。

    孟时给改成了,似水流年,人总要成长。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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