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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楚如,“平时也就算了,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忍住不去了解导演的?”
“对哦,可以gle他的。”于楚如恍然大悟。
曾柔无语。
她跟一个人开始有交集的话,特别是男的,恨不得把对方的真名、各个平台的网名,通通搜一遍才罢休。
在这个信息化的时代,曾柔对于楚如这种人完全不能理解。
不过看她现在的反应,好歹是进步了。
“等一下!刚刚说导演在哪里发长片和日常来着?!”
“哔站,怎么了?”
“不是,什么样的导演会玩哔站?!”
苏然的猫咖。
孟时嫌弃的把头上异瞳的白猫摘下来,插着它两条前腿举起来和它对视。
“你这只猫,对恩客蹬鼻子上脸,还有没有点职业操守,不会唱小曲儿就算了,让你踩踩肩膀,跑头上去,还想不想干了。”
这货一直把猫咖理解为猫上班的青楼不馋猫咪的身子,谁没事上猫咖待着。
白花歪头看眼前这个胡言乱语的两脚兽,发出一声,“喵?”
“嗯,你知道自己有多重吗?”孟时举着白花左右晃动,同时用脚背推了推趴地上的橘猫橙子,对白花说,“咪子,清醒一点,你是白猫不是大橘,这么胖,不觉的羞愧吗?”
“喵喵喵!”
“胖还不许人说?”
“喵!”
“什么咪子,你别给我的猫乱改名字。”苏然把一份意式浓缩放在孟时面前,伸手把白花抱到怀里,瞪了他一眼,颇感无奈的说,“怎么跟猫都能吵起来。”
白花在她怀里挣了一下,灵巧的落在地上,甩了下尾巴,跳到孟时膝盖上,开始认真的舔爪子。
孟时随手撸它背,端起25l的白瓷杯轻吹一口,咖啡表面细密的泡沫破了。
一杯好的浓缩咖啡,表面的油脂要像糖霜,泡沫需要轻吹不破,孟时上次来便是这个标准。
想到达到这个标准,不单单需要技法,还需要静心。
虽然孟时只是单纯的拿咖啡提神,但无法否认的是,这玩意往深了研究,跟茶道差不了多少。
这也是为什么精通茶道的苏然不会打发奶泡,却端的出一杯顶级spress的原因。
有些东西,到了一定程度,会达到互通的效果。
如今叶上末离开京城,苏然心境不像往时了。
孟时拍了拍白花的屁股,喝干咖啡,拿起小饼干吃了起来,随手把单反转向她。
自从孟时因为里关于变性的设定,来店里提前告知后,苏然就经常看他的视频。
她看孟时的动作,知道这是让自己来说结束语,笑说,“这里是孟时的vlg,没关注的就别点了,关注的麻烦取关一下。”
“我会剪掉的!”孟时把镜头转回来,随手把相机关了。
苏然笑。
她回忆孟时回京城后更新的几个日常,说,“你这几天的vlg拍的那个样子,还好意思让人点关注。”
孟时端起咖啡杯旁边的水,咕嘟咕嘟一口灌完,“什么样?”
苏然有点强迫症,看到孟时把咖啡、水、饼干都喝完、吃完,便开始收拾。
“你说呢?”她一边收拾一边说,“大前天晚上十点多,在三里屯满大街问别人你幸福吗,
前天下午在公园追一条金毛,把人家狗撵的嗷嗷叫,
昨天大中午的在西天口胡同的公交站,跟人赌第二个下车的是男是女,五块钱一局愣是输了两百块钱,
这都是些什么?”
“我溜达。”
孟时挠头。
他就是折腾剧本,画分镜头剧本,在屋里待久了憋的慌。
想到什么就拿相机出去溜达一圈再回来。
苏然把托盘端回吧台后面的洗碗池里,弯腰抱起跟在她脚边的蓝色布偶猫,在孟时对面坐下。
孟时感觉她眼里透着一股子,你是不是思想出了什么问题。
为了避免被当成脑子不正常,孟时解释了一下,“问你幸福吗,是想看看能不能遇到个姓曾的,撵狗子是因为他主人没栓绳,昨天陆老头不让我在他店里吃饭,闲的无聊。”
“曾?”后面两个苏然勉强能理解,“你找姓曾的问别人星福”
苏然是羊城人,说粤语,虽然在北方待了很久,但语速一快,普通话还是会不飘准。
她嘴瓢的同时,也get到了孟时的点,“你姓福吗?我姓曾是吧,真是闲的,没碰到找一个人配合不行吗?”
“我就是有那么个念头,就跑去做了,成不成靠缘分,就图一乐,要是特意找个人配合,不成拍戏了,那有什么意思。”
孟时耸耸肩,已经跳到他肩上的白花,随着他摇晃,发出一阵呼噜声。
孟时伸手挠了挠它下巴。
说到拍戏,苏然突然想起一事,问,“哪去了?”
苏然对于沙雕风的没什么兴趣,她三十多了,不是这方面的受众,勉强看完一集便没再追。
倒是孟时那些乱七八糟,想到什么就拍什么的日常,她能一个个的看下去。
正如孟时所说,他就随性分享些日常。
这种自在的氛围引导着视频的风格气质,始终贯穿其中,能get到点的,看这货闹腾挺欢乐、轻松。
至于喷他的没营养,水视频的,孟子哥下手很稳,已经通通都鲨了。
苏然说,“我看了一半,第二天收藏里面显示已失效。”
“那个啊,我删了。”
苏然不解,“为什么?”
“叮铃”
孟时刚想解释,门口的风铃响了,两人转头往那边看去。
孟时见是不是他等的人,而是三个身穿校服的高中女生,收回了目光。
苏然明显认识她们,笑道,“下午不营业,小贞帮我把牌牌翻个面。”
三个女生失落的表情溢于言表,默默退了出去。
那个叫小贞的女生,帮苏然把图案是店里所有猫咪正面的,翻了个面,变成猫咪们趴着睡觉的。
她翻完牌牌,好奇的往里张望了一下,看到店里最不亲人白花,竟然待在一个她从没遇到过的人肩膀上,耳鬓厮磨?,不可思议的拿出手机,偷偷拍了张照片,然后三个人像干了什么坏事一样,推推拉拉的跑了。
苏然注意到她的小举动,回过头对孟时说,“白花跟我都没这么亲。”
孟时笑,“缘分吧,人一辈子总会遇到点投缘的人和物,你看咪子这头多圆。”
苏然把怀里的布偶猫轻轻放到地上,“去玩吧。”问孟时,“我们常常说缘,到底什么是缘呢。”
孟时一下被问住了。
苏然这个问题,牵扯到了他和杨衣在直播时候谈过的我国三教文化所沉淀下来的根性。
缘分、悟性
这些佛家思想本土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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