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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一片光秃秃。
余燕木是指挥,鱼吻是领唱。
真好啊,大家都那么厉害。
只有我这么没用,一点点困难都克服不了。
“是一场梦,是一程青春……”
随着歌声的渐强,管喻钦瞪大了眼睛。
这首歌……
“是一场梦,是一程青春,是一段袅袅萦绕的钢琴声……”管喻钦轻轻哼着这首歌。
自从给鱼吻写了首歌作为生日礼物并且被夸好听之后,管喻钦编歌曲便不再避着朋友们,也会跟他们讨论某一句词应该搭配什么样的调子。
就这样,几个外行人也编了几曲属于自己的歌。
其中就有这一首《青春》。
在台上,鱼吻看着管喻钦惊讶的表情,笑得灿烂得意。
“是一场梦,是一程青春……”
管喻钦随着音乐声,慢慢地呐出那最后一句——“是我们共乘的班车,到站了”。
这首短短的“歌曲”对合唱比赛来明显是不够的,但管喻钦没有去听后面他们唱了什么歌。
在台下,被板凳包围在中间的管喻钦,泣不成声。
一曲结束,余燕木转身向台下鞠躬,看管喻钦抽噎着抬起头。
他微微一笑,她深深一笑。
“燕木今天很帅啊!”管喻钦恢复了正常状态,鱼吻放心地和他们开起玩笑来。
“你,我哪天不帅?”余燕木反问。
“哪天都帅,今天特别帅!”
管喻钦一如往常地看着他们两个玩闹,安静地笑。
“有时候我们唱歌会跑调,但是唱歌好不好听跟跑不跑调没有必然关系。”
“正如人生。”
日记上的两行字点缀着几滴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