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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也许弥境就是混沌之境吧,那么无极之境又会是怎样的,王虚抬头望着天空,他莫名的对未来有种隐隐的期待。
混沌是穿大千世界的法门,混沌是一种非的状态,非无非有,非生非死,是玄之境,正所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只要能感悟和开启弥之空间,那么对混沌的感悟便也算圆满了。
到了弥境的中庸之修行,便是观阴阳之变,查有无之形,取自然之义而进神力,神力是修者力量的终极形式,它是修者与道合一后自然而发的力量,它是修者,修者也是它。
神力会随着修者的修行增强,也会随着修者的怠惰而衰弱。
四气构成了现实世界,而神力则包含着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一切可能,从某个角度来,神力就是修者身,所以它们有强也有弱,它可以弱到毫无存在,也可以强到没有边际。
王虚让两个家伙回心境之岛去了,他自己也返回了浮空城。
当他来到分身以前住的地时,抬眼便望见了致虚阁三个大字,心下便有些嘀咕起来,怎么又是虚啊。
于是他抬手便把致虚阁改成了西厢居,此时幽也正好收到他的传讯赶来。
“大哥,这是!”幽看得出王虚对致虚阁三个字似乎不太满意,于是心翼翼的提醒道。
谁料王虚直接以神力,把整个院子的西布局生生的来了个大转向,看得幽默默的缩了缩脖子,他此刻确信无疑,眼前的这位一定是真身了,因为他比分身恐怖得太多了。
“这不就是西了吗?”王虚无比惬意的道。
“挺好,西挺好!”幽也不知道啥了,干巴着嘴道。
“茹呢?”王虚之前同时传讯给二人,如今却只有幽来了,他便下意识的问道。
“茹,在练功呢,我就先过来了!”幽道。
幽跟着王虚上到阁楼,又给二人沏了壶茶,便在王虚的对面坐了下来。
二人依窗而坐,外面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的花园,一阵清风吹来,茶香袅袅而起。
“大哥!”幽轻唤道。
“嗯!”王虚不经意的应道。
“我近来修行之时,总是被一种莫名的困惑萦绕,如何也无法摆脱,苦恼不已!”幽满面愁容的道。
“来听听!”王虚道。
“何为情,大道是否真的无情,无情真的就是终极的快乐吗?”幽出了自己的困惑,似乎有种如释重负之感。
“情啊!”
王虚没料到幽的困惑是这个,可他也知道,对于修者来,这确实是个大问题,于是思索着继续道。
“情是苦,也是乐,是行也是知,它因缘而起,因时而生,万物皆有情,大道亦如是,情是意也是理,砾石草木亦有情,只是人不能知,无情不是没有情,只是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情亦是道,亦是修行!”
“多谢大哥提醒,我知道了!”幽突然像个兴高采烈的孩童般,着话便雀跃的夺门而去。
王虚先是一愣,而后哑然失笑,幽为情所惑,看来是对茹动了真情了,茹对幽的心思谁都能看得出来,只是幽对茹的怜爱过于谨慎心,不忍伤害,甚至不忍打扰,也许幽自己都没意识到,他一直都深爱着茹。
幽既然有了困惑,看来是真的想清楚了。
王虚也替他们高兴,只是在王虚心底的那个名字那道身影,似乎正在埋深。
在幽走了之后,王虚也进入了修炼之中。
中庸是什么,这也是他不断考问自己的问题。
也许站在不同的角度,都能给出不同的答案,但是对于修行来,它只能有一种属于修行的意义。
当王虚习惯性的进入中庸状态,他看到了他自己的我,他周围的一切,四面无尽的虚空,还有我之外的浩瀚宇宙。
一切事物都在自发的联系着,变化着,最后他的意识回归到中心处的中庸身,他看着它,它也在看着他。
王虚的自我想看清楚那中庸是什么,他发努力的看着,慢慢的自我消失了,仿佛那中庸的身就是自我。
困惑来执拗,自我也被这种执拗从中庸里唤醒,可自我却发现自己被中庸锁在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这种感觉让自我很是抗拒。
但理智告诉自我,要冷静,答案或许就在附近了。
自我听到了理智的话后,强自克制着暴躁的情绪沉静了下来。
此时,自我发现中庸的牢笼似乎没那么坚强了,而且还有些可爱,那些牢笼的框架也柔化了许多。
慢慢的,自我觉得自己就是中庸的一部分,大家都是由同一种物质组成,而且之前的那个牢笼也消失不见了。
自我觉得中庸应该是一种无所不能的力量,但这种力量只会在达到某种平衡时才会出现。
自我的思绪飞快的旋转着,很久很久后,自我肯定了这个答案。
可是自我又出现了一个新的困惑,中庸的质是什么?
平衡就意味着客观公平公正,那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呢?
存在,自我想到了这个词语,对就是为了存在,要不然呢,自我肯定了这个想法。
那么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自我再次陷入了困惑之中。
这个问题把自我累得都睡着了,直到自我再次醒来,他肯定的告诉自己,这尼玛是无穷的。
中庸的动机是平衡,中庸的质是存在之存在,中庸的意义是无穷无尽。
无穷就意味着不用想了,什么都适用,这也是个最简单的法。
王虚睁开眼睛,面前的茶水还有余温,他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嘴角露出了一丝释然的笑容。
“似或存,呵呵!”
他轻笑着望向远处,被茂密树木山峦包围着的浮空城,轻风微扶景色宜人,能让人烦恼尽消,只愿享这一世安宁。
对于神力的修炼,需要悟修,也需要静修和动修。
各修有各长,所以每个修者的修炼式都不一样,有像王虚这样有点嗜睡的,也有一睡就是几十上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