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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要玩,丢了一块钱进去,笑嘻嘻地乱按了一通,然后,除了少掉一块钱无事发生。
要变化,在心里。
那是一种看不见的变化。
谁不想赢,当投下钱的那一刻,就是动了想赢的念头,哪怕是抱着玩一玩的念头,也存在着万一能赢钱的期许。
妹妹脸上闪过失落,很快又不见,她总是那么乐观,才一块钱而已,不用在意。
要在意的,是老爸的态度。
他在一旁不过看妹妹玩了一次,就着急下了定论:“你们不会玩。”在妹妹喊着要再玩一次的时候开始和以前一样哄道:“乖,听话,你们两个先一起出去放烟花,我很快回来了,要是怕黑不敢回去,就在门口这边放,等会带你们一起回去。”
刚好让他有借口应付老妈吗?
是为了陪我们放烟花。
想得美。
不需要大人陪,尤其是在放烟花这件事上,自己拿在手里放才有趣。
不敢拿,看妹妹放也有趣。
“怕黑就不会过来了。”我一下子脱口而出,在心中鄙视着老爸的话。
我根就不怕黑。
黑,有什么好怕的?
要怕,是怕隐藏在那黑夜之下的西。
关上灯,我睡不着觉,会睁开眼注视着房间的一角进行发呆活动,静谧之下,整个人的思绪都放空,不用去想别的,只用留意眼前的景象,让眼睛感到疲倦,合上眼便能睡了。
可是。
眼前的这一切早已熟悉,即便是关了灯的房间也绝不是一片黑暗。
总会有微光透进来,让一切变得隐隐约约。
当眼睛疲倦,半开半合,心里的光会让这份隐隐约约一直存在。
什么地有什么西,自己的家最清楚不过,有一瞬,我会忘了自己是睁开眼还是闭着眼。
因为。
眼前的景象,不管是睁眼,还是闭眼,都是一样的。
心中安定,便能安然入睡。
可要是眼前忽然闪过什么西,我会顿时没了瞌睡,四处寻找那突然闯入视线里的西。
看了一圈,没有任何异样。
可找不到那西前,怎么也睡不着了。
老妈半夜出来上厕所,我抬手挡了一下光,她就知道我还没睡。
我解释:“刚才,我看到有什么西从墙上跑过。”
她带着困意,稍显不耐烦地劝我:“别总是这样疑神疑鬼的,明天还要上,快点睡。”
“哦。”我翻身背对老妈,可心里还是发抖,那西到底是什么?
“啪”的一下。
是拖鞋。
我赶紧回头去看,只见老妈很坦然地拿着准备要上厕所的卫生纸清理着地上的蟑螂,看了我一眼无奈劝道:“是蟑螂,现在没了,你可以睡了吧。”
“嗯。”是可以安心睡觉了。
原来是蟑螂啊。
家里实在是太常见了。
不过,蟑螂竟然会上墙,那会不会顺着墙爬到我这边,想想又睡不着了。
只要家里有蟑螂,总是失眠。
看见蟑螂,没打死要害怕,打死了还是要担心有别的同伙,没看见蟑螂逃不过提心吊胆,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出现。
每次进家门,开灯都成了一件令人恐惧的事。
好在冬天可以暂时放下。
老妈,冬天不会有蟑螂,奶奶也这么,我们确实也没有见过,渐渐放松下来。
不过,在乡下,哪怕是冬天,鸡屎依旧随处可见,晚上一不留神就会踩一脚。
有老爸在,用他的手机能照明。
现在。
让我们玩的人是他,赶我们走的还是他。
妹妹颇有不满,直言道:“这不就是乱玩看运气的吗?”
老爸死活不承认是运气,还要像我们展示他的实力,夸夸其谈道:“你们两个看好了。”
我们凑近看,接下来几块钱部阵亡了。
看来,今天的运气用得差不多了。
旁边还有人看着,老爸见好就收:“不玩了不玩了,带你们去放烟花。”果然是把我们当借口,
硬币部塞进了两个大裤袋里,走路不便,分了些放到西装口袋里,走路都带声。
我们浩浩荡荡回去,路上,一片黑,老爸手机没电了,居然会没电,早干嘛去了,怎么不知道充电?看在他肯走在前面提醒我们过桥心的份上原谅他了。
“快点回去了。”老爸知道时辰不早,手机没电后连电话也打不通,会让家里人担心。
也就是老妈。
妹妹却要停留在桥上,想在这放烟花。
我觉得危险,拉着她走,她觉得这样拉拉扯扯才是危险,我觉得也有道理,被她甩开后就站在她身边,手上时刻提防着。
万一她掉下去,我一定要拉住她。
多此一举的动作,自以为是的烦恼就是整天担忧这个,担忧那个。
夜幕沉沉,脑袋冻得止不住发抖,环顾四周,忽然担心会有外婆口中吃孩的妖怪出现,因为我不是一个乖孩,曾经偷拿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