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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丽的衣着还有不同于我妈妈的那种贵重皮包,这样的人,我惹不起。
“你妹妹呢?怎么没来。”
有人问起我,别人都知道,我有一个一向是形影不离的妹妹。
除非是生病了不能来。
我坐在座位上,平静地拿出书本,告诉他们:“她在医院里面。”
他们就不问我话了。
班长那边还有人在说话,我隐隐听到一些,能感觉这一会,大家都是帮我的,因为在他们看来,我成了弱势群体。
这样算是可怜我吧。
没了妹妹在身边的可怜人。
其实,我不想装可怜的。
所以,被打了一巴掌还能不去追究,就不算是装可怜了吧。
不过,这又算是什么呢?
软弱,或许吧。
妹妹还在医院,妈妈会给爸爸打电话,在吃晚饭的时候,我也会和妹妹说上几句话。
治不好。
医生不会这么说。
但妹妹偷偷告诉我了,她说每天都要检查挂盐水,好是好一点了,但还是看不好,留在医院里面就是浪费钱,这种病还是要去大城市里的医院看才有可能看好,离我们这很近的那个大城市,费用至少要几万。
不去看,那就只能多活动活动手臂。
但是和以前一样是不可能的了。
还会有别的遗留病。
医生给出的建议是,要么转去大城市的医院看病,要么回家养病。
继续留下,是花冤枉钱。
早知道,为什么不早说,冤枉钱早就花了不少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爸爸妈妈不能和别人的爸爸妈妈一样有钱呢?
如果有,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还班长一个巴掌,不,至少要两三个才解气,我还要揪她头发,用手肘去打她的背,再狠狠踹上几脚。
可惜。
我没有这个底气。
没有钱在我的背后给我撑腰。
我只是一个可怜人罢了,趴在桌上,闭着眼睛靠在手臂上哭,故意哭给旁边围观的同学听,那些指责班长的声音越来越多了,让班长也不得已走到我身边来询问我的情况,不是道歉,而是询问:“你怎么样了。”
心不甘情不愿,我一点也不想搭理。
道一句歉,很难吗?
老师来了,看大家围在一起,马上就过来问怎么了。
有人帮着班长撒谎说我是肚子疼。
老师不信,又来问我。
我埋着头应了一声,说:“老师,我要去厕所。”
老师这才相信:“那赶快去吧。”
我捂着被打的脸低头跑了出去,躲在厕所里哭了很久,把眼泪都擦干以后才走出去,可没走几步,眼泪还是会从我这张呆愣愣的脸上流下来。
我不想哭,可是我忍不住。
但是我心里很开心,我明白,老师会知道班长打了人的。
终于,要换班长了吗?
我似乎为班级做了一件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