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生日没能吃到肯德基(第1/2页)我出生在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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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或许也是爱较真的。

    升到4-6年级就算是高年级的学生了,有了去门口站岗的机会,这是我向往的一个“官位”。

    一个班可以去4个人,老师让想去的同学举手,很多人想去。

    老师说:“站岗要比所有同学都要早到半小时,放学也要等人走得差不多才能离开。”

    这是为了防止有人逃避扣分。

    听到这个条件,放下了一大半的手,睡懒觉这种事大家都是喜欢的。

    我还是要站岗,老师点了另外四个同学,下了课还来和我说:“你要是去大门口站岗,那么你妹妹也要跟着你一块,下次有机会,等你妹妹的手好点再让你们一起去。”

    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弄不懂这个逻辑,我和妹妹是一起坐三轮车来的,但老师答应让我去站岗,我可以再早点起来自己走着去,虽然奶奶一定不答应。

    但下次有机会,就是没机会。

    我明白这是客套话。

    妹妹,不是我的拖累,我不会去怪妹妹,只能去怪老师。

    对于站岗,我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反正,老师来和我解释,那么在老师眼里,我还是能排得上号的学生。

    可惜好景不长。

    我的两条杠在当了一个多学期后被收走了。

    劳动委员也不用当了,谁爱打扫谁打扫,压在我身上的重担一下子没了。

    很轻松。

    这和两个人有关。

    一个是原班长,一个是乱碰我头发的人。

    先说原班长。

    那个名字里和我一样,有“文”的人。

    一点也不文静。

    我也是一样的,爸爸妈妈给我取这个字就是希望我长大后能做个文静的女生,因为还是婴儿的时候,我和妹妹一起躺在床上,妹妹发呆,而我会在一旁吵闹,做着动作。

    踩自行车。

    这个动作爸爸妈妈是这么形容的。

    大概就是手脚乱动。

    我从小就不安分。

    下课期间,我们会玩的游戏有踢毽子,还有跳牛皮筋。

    妹妹嫌累,总是下了课也坐在座位上,因为手臂的事情,男生也不敢去招惹这样一个病号,生怕摊上什么大麻烦。

    我和另外两个同学一起出去玩。

    这是经常在一起玩的两个同学,其中就有给我巧克力百奇的那个女生。

    而另一个女生曾在春游的时候带了一包新口味的3+2饼干。

    味道不敢恭维。

    大家一致认为难吃,也一致认为她是大款,花钱买这么难吃的东西,不是大款又是什么?

    那时玩得很开心。

    我们三个人就石头剪刀布,谁赢了就第一个跳,另外两个先站着撑起牛皮筋。

    虽说我们也想到过用凳子,但老师反对,在走廊上放凳子太危险。

    还有太过吵闹。

    牛皮筋绑在脚踝的后面,离地很近,跳起来比较简单。

    我们都会的一种跳法。

    难点在于其中的一步,一只脚踩一根牛皮筋,然后把双脚并拢,同时,牛皮筋都要踩在脚下,不然,就是输了。

    这样的动作要重复6次。

    小心跳也可能会失误。

    我喜欢连着把这6次一起跳完,然后做完后面的动作,准备换人。

    原班长刚好路过,她是那种波波头,可能还是拉过或是烫过的,我不是很懂这些,反正她的头发乌黑油亮而且不会炸毛。

    “这样跳,谁都可以。”

    她这话明显是挑衅,说这种玩法太简单。

    果然还在怪我害得她没有了班长之位,那是她咎由自取。

    “你来跳啊。”

    我给她机会去跳,我的朋友站着,默认了我的这种决定。

    班长看了一眼,不屑道:“我不玩这种游戏。”

    不玩?

    那她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下一刻,她就说:“你有本事就让她们把牛皮筋绑到膝盖这里,再全部跳下来,我直接从这楼上跳下去。”

    任谁听了,都知是气话。

    我偏偏要较真。

    她走到护栏边,我也走过去,指着外面道:“你自己说的,我跳完了,你就从这里跳下去。”

    “你跳啊,没有跳错一点,我就从这里跳下去。”班长,哦,是原班长,趾高气扬地说着,可是从她的脸上,我已经看到了那种虚张声势的感觉,她说的话没有第一次说有底气。

    “跳就跳。”

    我转过身,她们已经将牛皮筋往上拉了一点。

    原班长看见了,说:“再高点。”

    “再高点也会滑下来的。”我解释给她听,只要跳了第一个就会往下滑。

    朋友们用手扶住牛皮筋。

    “你只能跳一次。”她再次提出了要求。

    当然。

    毕竟下课的时间也只有10分钟,我要抓紧时间打她的脸。

    望着比刚才高出不少的牛皮筋,我的心明显躁动起来,心思雀跃。

    临跳之前,我分心了。

    我想到我跳这么高的牛皮筋也总是成功的,只有少数几次败在临近结束的那个动作。

    心里已经把那个动作演示了几遍,然后不再多想。

    如果我都跳不完一整套,那么别人也很难能跳完,当我能做到这一点,我就比别人厉害。

    私下里,我可练过不少回。

    在奶奶家门前,搬出两张长方凳子,来来回回地跳着玩。

    弯腿,起跳。

    当双脚落在牛皮筋上的那一刻,我不需要刻意想着接下来的动作。

    就像背课文。

    看得多了,背得多了,有时候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上已经是脱口而出了。

    我行云流水地来到了最后。

    稳了稳心神,然后顺利跳完了。

    在跳的过程中,我没有留意旁边的一切,等跳完,我才急不可耐地走到原班长身边,拉着她就要往护栏边走:“你不是说等我跳完了,你就要跳楼的吗?你跳啊,跳啊。”

    这一刻,我是认真的。

    我是真的想要让她从这里跳下去。

    不是多高的楼,是二楼,又重新换了教室,这回的教室很好找。

    楼梯上来就是了,而老师的办公室是在楼梯上来的正前面,左右两边都是走廊和教室,办公室的对面还有一座连着对面教学楼的天桥。

    我从天桥上走过,望下去,二楼一点也不高,真的是不高。

    既然原班长要跳,我怎么能不成全她呢。

    说过的话就要算数。

    不然,来没事找事真以为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吗?

    “跳啊,你怎么不跳。”

    我拉着她的衣服,已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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