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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回去帮我们把作业本捡起来,试着恢复原状,不可能恢复了。
他看着我们两个,用着商量的语气说道:“要不,你们两个在我这里重新拿两本作业本,辛苦你们再写一遍?”
当怒火消下去,爸爸也在后悔。
可他从来不说对不起。
养我们的,是他。
我们点头答应了这种道歉的方法。
刻章机没有坏,爸爸能松下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10块钱“啪”的一下拍在电脑桌上,头也不回道:“饿了没,要不要吃香肠面包,帮我也买一个回来,被你们三个气得都饿了,机器没事就没大碍。”
毕竟几万块买来的。
不过,三个?
对,就是三个,金盆跑不了。
“嗯。”
我和妹妹互相看了一眼,拿了钱就往外跑去,直奔卖香肠面包的维新贡丸店。
同一条街,出门右拐。
外面的天还是热,却不压抑,听着蝉鸣鸟叫肚子又饿了,我不想吃香肠面包,想吃面包面包,就是买两个面包的意思。
香肠面包3块。
香肠和面包各1块5。
面包是长条形,每天从河对岸那条街上的蛋糕店里送来,很新鲜,中间切开,会给放上三片黄瓜,刷上沙拉酱,不加香肠都很好吃。
“老板,要四个面包,两个加香肠,两个不加。”我兴冲冲递出钱,攥着找回的1块钱,侧过身擦了一下冒出来的眼泪。
给一巴掌,再赏颗糖,老爸常用的手段。
我们好了伤疤,也不会忘记那疼,只是没必要和糖过意不去。
不拿白不拿,不吃白不吃。
今天吃了好多东西,还是挺开心的,真的。